“立刻通知傅自橫逃!”
陸司寒吩咐道,好端端的父親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呢。
但沈承得到這個消息還是太晚了,梧桐別院已經爆發了槍戰,傅翼為傅自橫斷後被擊中一槍之後僥幸逃脫。
在市區某小區內,傅自橫拿出紗布,手術刀,在如此簡便的環境下連麻醉藥都沒有打,直接為傅翼取出手臂中的子彈,包紮。
傅英蘊趕到的時候,兩人正狼狽的坐在沙發上。
“自橫,之前你不是和我說過戰錚樺什麼都沒有發覺嗎,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傅英蘊得知梧桐別院發生槍戰,他一顆心但現在還是懸在半空中。
“少主,老爺,我懷疑是陸司寒泄密,隻有他知道傅家的事情。”
“他怎麼會知道的。”
“那天陸司寒來到梧桐別院,他說願意克服任何橫在他和南初之間的障礙,他說的那麼堅定,那麼認真我被他感動,所以告訴了他傅家的事情。”
“這次是我失誤了,或許陸司寒是想要滅我的口,將二十年前的事情徹底掩蓋住。”
傅英蘊眸光漸漸冷卻,他也見過陸司寒一麵,隻覺得這個男人還算寵南初,想不到做事這麼心狠手辣,看來並非良配。
“錦都你已經待不下去了,聽我的,立刻就走。”
“父親,你讓我離開可以,但是我們絕對不能讓南初留在錦都。”
“這件事情我有分寸,合適的機會下,我會將南初帶回來。”
傅英蘊思考過後說。
傍晚,陸司寒得知傅自橫失蹤逃竄,鬆了一口氣。
陸薰茵坐在大廳自然看到傅自橫的新聞,但是沒有一點反應。
“傅自橫出事了,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亂臣賊子,死一千遍都不足以泄憤,司寒,我未來是會成為議長夫人的,自然要為你,為國家打算。”
這話聽著識大體,卻讓陸司寒覺得可怕,眼前的女人為了權利,已經變成了任何人都可以犧牲的模樣。
翌日清晨,陸薰茵心情愉悅的醒過來,今天將傅自橫的事情告訴薑南初,也不知道她會是什麼表情。
下樓,陸薰茵與陸司寒一起用過早餐,原本這個時間段他應該去集團了,但是今天沒有一點動靜。
“待會我們一起去個地方。”
“好呀。”
陸薰茵爽快的答應下來。
勞斯萊斯在寬闊的馬路上麵行駛,陸薰茵看著窗邊的風景開口詢問。
“司寒,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去醫院,看心理醫生。”
陸薰茵聞言心中產生不好的預感。
“南初,金醫生說你很有可能是反社會人格,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直到康複。”
陸司寒握緊未婚妻的手說道。
陸薰茵搖了搖頭,不可以,她絕對不能夠去見心理醫生,那些人一眼就可以看穿她的內心!
她不能冒險,不能讓陸司寒有一點的懷疑。
很快汽車抵達醫院,陸司寒牽著薑南初的手下車。
“司寒,我想去一趟洗手間,你在這邊等我好嗎?”
“嗯。”
陸司寒絲毫沒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