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舞,自然是由戰盼夏與傅自橫開場,年齡從來都不是問題,兩人站在一起說不出的般配。
音樂聲緩緩落下,戰盼夏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我們去外麵,有些話我想好好和你聊聊。”
傅自橫轉身走到陽台處。
“傅自橫,你說我們這是在約會嗎?你看我今天穿的小裙子漂不漂亮?”
“我們之間不可能有未來,我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了。”
戰盼夏臉上開心的表情還沒有收斂住,就聽到一句這樣心碎的話。
“傅自橫,你這是什麼意思,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麵你不是這樣說的。”
“那是因為不想你沒有麵子,那天在地牢如果不是你,我難逃一死,這次算是還清了。”
“那我也告訴你,還不清!那天的可是我的初吻!”
“傅自橫,我真是搞不懂你,你沒有女朋友,我也沒有男朋友,你又不討厭我,我們為什麼不能試試呢。”
戰盼夏氣的胸口不住的起伏。
“因為我把你當做妹妹,甚至當做侄女,沒有愛情。”
“那你那天在地牢吻得這麼起勁做什麼!”
傅自橫聽到這句話,耳垂微微紅起來,但好在是晚上,所以沒有讓人看出來。
“那天是因為我很久沒有喝水,隻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
“你如果覺得吃虧了,可以告訴我一個金額,我願意彌補。”
戰盼夏氣的手都開始發抖起來。
“啪!”
狠狠地一巴掌,戰盼夏直接甩在男人的俊臉上。
“我的吻,是無價的!”
“傅自橫,我以後都再也不要見到你了,我討厭你!”
戰盼夏死死的忍住眼淚,跑進宴會廳。
成人禮的喜悅在一刻消失殆盡。
父親說的沒錯,像傅自橫這般身居高位的男人,他們的心是石頭做的,根本捂不熱。
“少主,這戰家小姐也太野蠻了些。”
“她的是初吻,我們少主您的也是初吻,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傅翼站在一旁不滿的嘟囔道。
“你什麼時候對這種八卦也有興趣了,戰盼夏的事情以後不準再提!”
傅自橫一人站在陽台上,望著星空。
他生來就背負仇恨,他的整個世界都是黑的,戰盼夏跟他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生日宴結束,薑南初與陸司寒一起回到別墅。
在書房處理了一些事務之後,陸司寒回房的時候發現薑南初並不在房間。
推開浴室的門,薑南初正在鏡子麵前觀察後背的傷痕。
“你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就進來了。”
薑南初慌裏慌張的將睡衣拉下來。
“讓我來看看。”
“不可以,很難看。”
“傻瓜,你哪裏都是好看的。”
火熱的大掌一點點掀開睡衣,露出了背脊上麵的槍痕,槍痕靠近左肩再是一些些就要進入心髒。
粗礪的手指撫過嬌嫩的肌膚,隻有這一塊讓人觸目驚心。
“我就說了別看的,是不是很嚇人?”
“沒有,是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