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的?”
“父親,其實就是看著嚇人,一點都不疼,你看我走路行動什麼都是好好的。”
“他憑什麼打你,他怎麼總是這麼不講道理。”
薑南初難受的說,他又不是鋼鐵也不過是血肉之軀而已,微涼的手觸碰在傷口上,眼眶開始泛起濕意。
“值得的,如果不是這樣,傅自橫也不會出來的這麼順利。”
原來他是為了哥哥的事情,怪不得昨天回來的那樣晚。
“嘶”
陸司寒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原來是薑南初的淚水滴落在傷口上,鹹濕的液體更加刺激疼痛神經。
“對不起,對不起。”
“這些傷是為我大舅子受的,值得。”
“還沒結婚呢。”
一聽這話,陸司寒急了,他轉身見到薑南初滿臉的淚水,立刻拿紙巾給她擦了擦。
“再過半年就該結婚了,我提前改口。”
原本之前還和傅自橫勢不兩立,現在關係好的和親兄弟一般,薑南初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早知道陸司寒會這麼快的接受傅自橫,她當初就該早點說出真相。
“陸司寒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希望薑南初能夠開心,更好的生活,如果讓你哭泣,我會覺得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擦幹淨她臉頰上麵的淚水,陸司寒認真的說。
原本心情還好一些,聽到他這番話,薑南初感動起來又想要掉眼淚,但最終還是忍下來。
“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沒有和你說實話,但是司寒我怕。”
“在很早之前,我去監獄見薑桐兒時,她告訴我傅自橫是我哥哥,但同時告訴我傅自橫恨議長閣下。”
“所以我不敢告訴你,我怕你會站在議長閣下那邊,我隻能強撐著,我希望能夠勸他不要做出偏激的事情,但還是晚了一步。”
陸司寒將薑南初擁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心口處。
“我竟然一直沒有察覺這段時間你過得這麼不開心。”
“傅自橫的事情我會和他好好談談,這段時間不準多想了。”
“嗯。”
說出這件沉積在心中好幾個禮拜的事情,薑南初減輕不少負擔,傷口愈合都快了許多。
這天下午,陸司寒沒有去集團,陪在薑南初的身邊正在為她削蘋果。
“你是誰,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口想要幹什麼,是不是要做什麼壞事情?”
江白術拿著保溫盒來醫院就看到南初病房外有一個中年男人鬼鬼祟祟。
陸司寒與薑南初一同往外麵看去,臉上帶著傷疤的男人,一臉尷尬。
想他在無雙殿是說一不二的存在,在這邊居然幹起偷看的事情來。
“大叔,你怎麼來了?”
傅英蘊不好意思的走進病房,衝著薑南初笑了笑。
“我腳上的傷還沒有好,就過來換藥,結果迷路了恰巧遇到你。”
“我一開始還以為看錯了,所以沒有進來,你身體哪裏不舒服了?”
“沒什麼大礙,隻是一點外傷。”
薑南初笑眯眯的說。
陸司寒一臉防備的看著中年男人,他穿的很整潔,舉止行為也很規範,但身上卻帶著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能夠擁有這種味道的人,身上一定背著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