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輩子,最重要是不留遺憾,至於其他那些條條框框,自己一點都不在意。
如果將來他心疼自己,允許自己有個孩子,那可真是自己能想到的最圓滿的事了,這輩子也就不會有任何的遺憾。
想到這裏,蔚瀾的眼眶甚至都有些發燙,好巧不巧的是,李牧一直放著的收音機裏,在放完一首口水歌之後,傳來DJ的聲音:“有一位黃小姐打來電話,說今天是她喜歡的男生的生日,希望在這裏祝他生日快樂,並且對他說一句:三哥,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很久了,同時黃小姐還希望能夠點一首歌,祝她的心上人生日快樂,也希望他的心上人能夠明白她的心意。”
說了這麼多,DJ頓了頓,隨後又道:“好,接下來請欣賞黃小姐為心上人點的《為愛癡狂》,來自劉婼英……”
陳生為劉婼英寫的這首《為愛癡狂》處處是陳生的風格與烙印,歌詞簡單、直接,卻又能直抵內心,當收音機裏傳出這首歌的時候,正在開車的李牧甚至還不由自主的跟著低聲哼哼了起來。
當歌曲唱到副歌那句:“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癡狂。”的時候,蔚瀾眼睛一酸,噙了許久的眼淚化作豆大的淚珠滴落,蔚瀾急忙扭過頭去,悄悄用衣袖把眼淚擦幹,餘光看了一眼李牧,發現他正在專心開車、根本就沒看自己,心裏又多了幾分失落。
李牧已經給那家飯店的老板打過了電話,車也很快開到了一棟大廈的地下車庫,這裏有一部酒店專用的電梯,飯店的老板已經在電梯口的酒店專屬停車位前等候多時。
李牧把車停好,這才對身邊的蔚瀾說道:“下車吧,咱們到了。”
蔚瀾這才收起情感與思緒,怕李牧瞧出什麼端倪,故意伸了個懶腰,使勁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帶著幾分慵懶的說道:“哎呀,好累,今天可是折騰壞了!”
揉過的眼睛會變紅,所以李牧看到蔚瀾紅通通的眼睛時,並沒有任何察覺,隻是淡然一笑,對她說:“如果太累就好好休息幾天,深市的天氣不錯,這幾天不冷不熱的,正舒服著,你在這又有閨蜜,不如多待兩天,休息好了再回燕京。”
李牧知道蔚瀾在燕京沒什麼朋友,父母又都在海外,難得聽她說在深市還有個閨蜜,恐怕平日裏見麵的機會也不多,既然來了,自然是希望她能在這裏跟閨蜜多待幾天。
蔚瀾心中苦笑,我哪來的什麼閨蜜,如果真要我在這“休息”幾天,那豈不是要天天住酒店裏?
不過,就算是住酒店,起碼也和李牧在一個城市,那樣一來,也就有更多的機會可以見麵。
於是蔚瀾沒底氣的問:“李總,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李牧點點頭:“當然啊,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蔚瀾說:“燕京那邊還挺忙的……”
李牧說:“一個商業地產項目,光是戰線都拉出去一年以上了,還在乎這三天五天的?再說,很多工作也不可能是你親力親為,你就算暫時不在,也不可能導致整個項目停擺。”
蔚瀾抿嘴說道:“這倒是……”
李牧見蔚瀾有些猶豫,好像對自己的建議很感興趣,卻又不敢嚐試的樣子,便認真說道:“行了,你就聽我的,先在深市休息幾天吧,等休息好了再回去,我可不希望你這麼一位大美女,哪天忽然累到在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