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繁華地,自是人傑地靈,但最最受人熱議的則是四大美人與京城四少。
此八人或出身官宦,或出身大商,甚至還有一位皇親國戚,便是靖南小王爺,是當今天子的親侄子,靖南王老來獨子,自幼習武,跟隨老王爺南征北戰多年,戰功赫赫。老王爺很是欣慰疼愛,早早就讓其襲了爵位,自己則過起了悠閑的小日子。
顯而易見,靖南王憑借高貴的出身,以及卓越武藝成了四少之首。
第二少便是素有第一美男之稱的賈三賈良玉,出身商家,賈氏商號遍及大江南北,賈三本人自幼便是經商的天才,很小的時候便用一個彈珠,曆時半月換成了一匹寶馬,被傳過神話。
這第三少,恐怕也是出現在百姓麵前最多的人,因為出身最為低下,僅僅是個戶部侍郎之子,名朱二朱家文,但是才情卓越,風度翩翩,溫潤善良,被暗地裏譽為最佳夫婿
最後一少,便多被世人詬病,此人狂放不羈,離經叛道,是當今太子太傅之子,名馮四馮有逸,但卻有治國之才,通常談笑不屑間,或是對著當今天子脫鞋瞌睡時,治國之策便滔滔而出,最對時政,深受天子喜愛,特賜免死金牌一枚。
相比於四少,四大美人就低調了很多,畢竟時代不允許女子拋頭露麵,大家也隻是捕風捉影地捕捉有關四人的風言風語。
但隨著四美的三美均已出閣,剩下的一美花落誰家便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但對於蕭沁墨本人來講,終身已定,心也有了歸處。隻是這事隻有很少的人知道,朱家與蕭家世代至交,沁墨更是與朱二公子兩小無猜,兩情相悅,自小便定了婚約。
秋天的季節最是涼爽,很適合郊外遊覽,沁墨昨天早早就告知父親與母親今日要去城南的三山寺進香。
馬車早已準備妥當,沁墨在貼身丫鬟盈月的攙扶下上了馬車,盈月也跟了進來,車簾一放下,車輪便咕嚕咕嚕響了起來。
沁墨微微有些緊張,這自然瞞不過自幼跟著她的盈月,盈月挑著眉,笑著說:“二公子恐怕早已到了,正望眼欲穿呢!”
沁墨聞言臉微紅,雖說與家文有婚約在身,卻也不便時常見麵,可是二人早已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恨不能立馬成婚長相廝守。怎奈朱二的哥哥朱大因身子羸弱,至今未娶,也就連累小的不能先完婚。
沁墨想到這,麵色恢複了常態,不由得歎了口氣。盈月最了解她的心思了,忙道:“小姐別擔心了,聽聞朱大公子已經定下了親事,明年年初便能成婚,到時您和二公子也就可以結為連理了。”
沁墨微微點點頭,心中的喜悅之情已是溢開。
到了三山寺,沁墨帶上麵紗方才走出馬車,她與盈月進入堂內,點燃一柱香,沁墨恭恭敬敬跪地,心中默念:“願父親、母親身體康泰,願我與家文……永為夫妻!”
上完香,沁墨將自己節省下來的銀兩全都捐了香火,隻盼願望能夠成真。
二人走出寺廟沒有直接回到馬車旁,而是繞過寺院向山後頭走去。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路,到了盡頭,遠遠便看見一片花海,雖是秋季,依舊繁花似錦。
花海中間,一位玉樹臨風的男子正低頭賞花,聽聞腳步聲,抬起頭,看到沁墨,麵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並急急向她走去。
沁墨此時滿眼滿心都是這位如玉的男子,她小快步迎了上去,二人擁在一處。
盈月臉一紅,心裏默念這非禮勿視,急忙轉過身,放起了哨。
許久,沁墨才從朱家文懷中抬起頭,她貪婪地注視著這令她癡迷的麵容,輕語道:“家文,我們這樣下去怎麼可以……”
朱家文環著沁墨的腰肢,凝視這傾城的容顏,輕聲安慰:“哥哥已經定了親事,我和父親商議,想快點迎你入門,父親答應和哥哥一同辦,隻是委屈了你,否則就隻能再定日子了。”
沁墨心中一喜,忙問:“可是半年後?”
朱家文點點頭:“聘禮已在準備,定不會委屈了你!”
“不,不委屈的,隻要是嫁給你,便不委屈……”沁墨嬌紅欲滴的臉,再一次埋進朱家文的胸膛,聲音也小得如蚊鳴。
朱家文的心被柔情填的滿滿的,他輕輕吻了下沁墨的烏黑柔順的頭發,呐呐自語道:“還有半年,半年……”
回去的路上,沁墨明顯開心了起來,惹得盈月不斷地說風涼話,二人本就像姐妹一樣親密,最後幹脆在車中打鬧了起來。
沁墨將盈月按住,不停地撓她的癢癢處,盈月憋著笑,不停地求饒:“小姐,奴婢錯了,小姐,二少爺看見了,小姐,看你嫁過去,二少爺怎麼收拾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