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看到了剛才那個帶頭的,正抱著一個人的頭砸,我衝過去一腳踢在他臉上,他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後把衣服脫了,嗷嗷叫著就過來了。
一記快速的直拳揮出,我單手抓住,接著使勁一扳,他捂著手腕開始慘叫,我撿起一把刀。
“你完了。”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瘋狂的揮出拳頭,瘋狂的打著人,發泄我的怒火,很多人都驚恐的看著我,不敢上前,我像個王者一樣掃過全場,把紗布拿出來,纏在手上,接著衝入人群。
打了將近半個小時,他們的人開始跑,我大吼一聲:“給我追,一個都不能留!”
接著我們的人滿城的追著鄭龍的人,他們真的是被我們不要命的精神嚇跑了,誰說學生不如混混的。
從中午開始追殺他們的人,一直追到下午,那些學生正好回家,而我也出名了,公安局長親自帶人來抓我,我正在喝酒,當時把酒杯一放,告訴大家稍安勿躁,然後跟著走了出去,那個張局長還挺客氣,沒給我戴手銬,還讓我從後門走,坐上局長的車,張局長笑了笑:“這件事鬧得太大,壓不下來,隻能讓你暫時去坐坐了。”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謝謝你了張局長。”
“說這些幹嘛,你可是代表我們H市跟日本人作戰啊。”
我笑了笑,那杆錄音筆可能已經被市長傳開了,所以我還是有些優勢的。
到了公安局,正常的做筆錄,我聽局長的話,把責任全部推給他們,就是我們正在辦喪事,上萬的混混就來騷擾我們,我們被打傷了很多人,張局長還讓我找幾個重傷員,我說這好辦,有不少人被砍了,全身是血,正好把責任推到死去的鄭龍身上,鄭龍死了,那政府理所應當去找趙興了。
不過我還是被判了十天拘留所,罪名是參與嚴重鬥毆,做做樣子嘛,剛進號子,不少人都認識我,“誒,這不是輝煌哥嗎?”
一個人摟著我肩膀:“哎呀,輝煌哥,嗬嗬,最近咱們在號子裏看新聞,經常聽到你啊。”
我笑了笑:“都是些虛名而已,來來來,抽煙。”拘留所不同於看守所和監獄,這裏隻是一些出車禍的司機啊,或者打架被暫時抓進來的混混,而拘留所,最多就關個二十天,所以裏麵並沒有什麼老大啊,牢頭什麼的。
一個染了黃頭發的混混走過來:“輝煌哥?哇靠,你就是輝煌哥,最近一年,你的名號蠻響的嘛。”
我笑了笑:“都是混口飯吃罷了。”
“不行,輝煌哥,我出去得跟你混。”黃毛說道。
我搖了搖頭:“我不是黑社會,更不是大哥,沒有混不混之內一說。”
黃毛愣了一下,沒說話,又躺會角落了。
十天時間很快的,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想過退出,想過帶人去東北幹掉葫蘆,想宇哥、王然、王天段、四眼、夏雪、夏雯、夏依依,想著想著,心情肯定不好,所以我經常讓市長給我開小灶,拿點酒,拿點煙,號子裏總是不停換人,天天都有人進來,垂頭喪氣的,天天都有人出去,興高采烈的。
今天,是我出去的日子,那個小警察竟然還不認識我,拍著我的肩膀:“嗯,看你年紀不大,出去好好做人,別再打架了。”
我笑了笑:“沒問題,長官,我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這就對了…”
出了門,市長走過來,無視了送我出門的警察:“哈哈,出來了啊,放心,不記錄檔案的,我查了查,你以前有個檔案,我也給你消了,走,去吃飯,我都定好一桌了,歡迎輝煌哥啊。”
我轉頭看到那個小警察的臉慢慢扭曲了…
這麼段時間,我也緩過來了,人還是得活下去,不是嗎?跟著市長來到了天堂酒店,混子們都坐大廳,我們進了包房,孟天等人已經在等我了,至少少了個人,總歸有些不習慣。
大家開開心心的喝酒,所有人都暫時忘了這件事,都埋藏在心裏,總有一天會報仇的,小北端了杯酒過來:“那天我激動了,給你道了歉。”
我摟著他脖子:“行了,什麼道歉不道歉的,土不土啊,都是兄弟。”
喝完酒,回了酒吧,市長告訴我,葫蘆已經派了另外一個人過來,叫什麼什麼甘霖,說是軍師級的人物,我笑了笑說他怎麼還不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