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我這輩子就沒有扔下過自己的朋友。”
這夥日本人都拿著武士刀,本來鬆田勝的出現,讓我稍微有了點對日本的改觀,這下我火了,“泰拳,用日本狠狠的問候他們的家人!”
馬河嘰裏呱啦說一大堆,那些日本人惱羞成怒,唰唰的揮舞著武士刀走過來,我撿起地上那人掉落的槍,然後把那個人從牆角揪起來,“來啊,草你們媽日本人!”
“放開他。”一個日本雜碎用生硬的中文說道。
我笑了笑:“最好給老子滾開。”
那些日本人讓開了一條路,我笑了笑:“黎叔,先走。”
黎叔點了點頭,從桌子上拿起電腦和一個密碼箱,“木村藤,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接著黎叔就走了出去,我慢慢指著木村藤,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屋子,把木村藤往裏麵一推,接著砰砰砰的開了幾槍,把門使勁一拉,用衣服擦了擦槍柄,仍在了門口,接著跟著馬河坐到‘黎叔的’車上,“黎叔啊,早知道你別來還車了,把車賣了,咱們回國。”
黎叔有些傷心,“不用了,這點錢我還看不上,耽誤時間,我已經訂好機票了,咱們走吧。”
說話間,車已經啟動了,那些日本人拿著武士刀追了出來,可是人怎麼能跑得過車子呢,不一會兒就把他們甩開了,黎叔笑了笑:“那夥盯著我們的日本人不知道我已經悄悄定好機票了,隻有讓他們留在日本了。”
開往機場,把車隨便扔在大馬路上,一個交警跑過來呱呱呱的說了些話,“先生,這裏不能停車(日)”
黎叔笑了笑:“那你就把他開走吧,諾,這是鑰匙(日)”
交警愣了一下,開始呼叫拖車大隊,(是不是拖車大隊…)
走進機場,在休息室等飛機,那夥日本人再想訂票,還不是趕不上我們這班了,黎叔摸著那個密碼箱,有些傷心,看得出來,黎叔是真的把木村藤當朋友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想去揭黎叔傷口。
一句話不說,等到飛機來了,我們上了飛機,嗬,要回國了啊,挺高興的,日本是個好地方啊,下次來的時候一定要多打幾個日本人。
至於那夥日本忍者,我純粹把他們當炮灰的,讓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隻要項目一動工,我就幹掉他們,不能讓他們回國。
四個小時,北京時間下午六點整,我走出機場,看著熟悉的國度,打了個電話:“草,老子今天要大擺筵席,什麼?問我怎麼這麼高興,老子幹掉那麼多日本人,肯定要高興啊,別廢話,給王天段說,酒店我包下來了。”
而王天段的回答是:“自己掏錢。”
這段時間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大家都統一的和平下來,但是我知道,暴風雨才剛剛開始,在這塊地頭上放了六百條忍者,能和平嗎?一些小幫派依舊是不怕死的用人海戰術消耗我們的戰鬥力,開玩笑,跟我輝煌哥比人多?
小弟們也累壞了,我把酒店包下來,打算吃兩輪,兩夥人在街道換著守,一夥人上半夜,一夥人下半夜,第一輪來了幾百人,我挨個敬酒,顯得我平易近人嘛不是,統一的敬酒詞就是:“兄弟們辛苦了,這麼幾個月多虧你們啊。”
一個小弟喝的有點高了,竟然上來搭著我肩膀:“說啥呢輝煌哥,咱們是兄弟。”
我笑了笑,摟著他肩膀:“就是,兄弟互相幫助。”我心裏在咒罵,不給你一天五百,你他媽當我是兄弟不?
看見‘老大’這麼平易近人,他們都放下心來跟我聊著天,可是他們聊得跟我一點都不對路,我想的是日本忍者來了怎麼教訓他們的同胞,而這夥人則是聊哪天哪天把誰打到了,叫了誰誰誰去,人家給他道歉。
我感覺自己跟他們越來越沒有共同語言了,這莫非是老了?搖了搖頭,我才十七歲,馬上到十八了吧,去年的生日並沒有過,因為那時候記不住,拿出身份證來看了一眼,馬上就是我的生日了,還有三個月,日期正好是動工的第二天。
一個小弟從其他酒桌搖搖晃晃的過來:“輝煌哥,酒真好喝,來,幹一個。”
我笑了笑:“來,我看你酒量怎麼樣,坐下坐下,那個誰,給他騰個位置,敢跟我挑戰,知道前麵死了多少人嘛?”
大家哈哈大笑,喝完兩輪,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王天段大手一揮,讓今天守夜的服務員明天放一天假,那些臉綠了幾個小時的服務員這才喜笑顏開。
一大群瘋子走到路上,勾肩搭背的,我電話響了,我接起來:“喂?”
“輝煌君,我是鬆田勝,那批忍者三天後,將陸續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