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這條街道防守的一方是很吃虧的,因為我們天天都在出錢,而楊鐵隻需要拿一點錢出來,時不時的消耗我們,最後再派他的精英。
但是我們的差距就是,我是學校老大,他隻是學校老大的雇主,我們的人比較拚命,這是我們唯一占到的優勢,我拚命的虐著這些學生,一般都是不造成實質傷害的情況下,嚇唬他們,比如說把一個人舉起來扔進人群,不一會兒,這些學生都自覺的繞開我,當然,十三中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把砍刀毫無顧忌的向他們揮去。
而體校,則是何勇的人,全是打拳擊的,虐這些普通學生不成問題,但是架不住人多,我們的人依舊沒有一個人後退。
我相信輝煌路也是一樣的場麵,這麼一來,道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這兩條街有問題了,試問,哪個市的富商會收購兩條街?而且這兩條街收來是一定會虧錢的,稍微有點頭腦的人,看到我們打來打去,也要注意一下了。
我在打架的同時想著,能不能把輝煌路讓出來呢,等我們把門市全部收購了,就讓出來,讓楊鐵幫我們分擔一部分?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萬一出點什麼變故呢。
這種近距離的肉搏戰,是最消耗體力的,而且打起來顧不得那麼多,大家都擠在一起,我已經累得直喘氣了,更別提其他人了,大家都有些無精打采的,而對麵學校的,也開始跑了,開玩笑,我們是玩命,他們是拿了錢來騷擾一下我們,性質都不一樣。
楊鐵說的沒錯啊,打仗就是燒錢,他比我有錢,隨時可以花錢找人來,我們不行,隻能預付這些基本的工資,話都說出口了,我也不能反悔。
大家都挺疲憊的,還有不少人有傷,我歎了口氣:“還有沒有能動換的,跟我去輝煌路!”
大家都是十八九歲二十歲的年輕人,哪兒能落後,當即就跟著我去,我笑了笑:“張鵬,你留在這裏,我怕他們還要來下一輪。”
到了輝煌路,已經打完了,依舊是一些學生,我帶著人就回去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每天晚上至少兩輪,我們不停的防守,最多的一天從十二點一直打到早上六點半才停止,一夥人都挺累的,睡覺也睡不好,老百姓一到晚上,都不敢來這兩條街了,生意變得十分蕭條。
今天是王天段出來的日子,雖然找人頂罪了,不過他既然來了警察局,那就要坐幾天號子,打架也是犯法的啊,不過很小很小,雖然法律沒有大小。
我帶著馬河在警察局門口等著,王天段出來後,皺了皺眉頭:“這段時間累壞了吧?我都聽說了。”
我歎了口氣,恨不得立馬躺在地上就睡了,一句話沒說,跟著王天段回了酒吧,一夥小弟都像焉了的茄子,無精打采的趴在櫃台,或者卡座,王天段掃視了一圈:“真的辛苦大家了。”
我勉強露出個笑容,“正好,大舅哥,我有點建議要跟你說,你看看行不行。”
“走。”
我回頭:“泰拳,你先去睡吧!”
馬河點了點頭,就算強如馬河的男人,也經不起這種打擊啊。
王天段回了辦公室,“說吧。”
我點了支煙,防止自己睡著:“我想,反正我們都盤了這麼多門市了,不如讓出一條路給楊鐵,然後讓王天虹吹風(散布消息),編造事實出來,然後讓楊鐵幫我們抗一條街,我在想辦法坑他點錢。”
王天段搖了搖頭:“不行,那樣一來,我們更危險了,因為兩條街挨在一起,他隨時都能讓人過來健康路,你別說我們也能過去,我們一過去,他就撤,然後繼續消耗我們的戰鬥力,不行。”
我歎了口氣:“那你說,大舅哥,咋整,兄弟們都累壞了,基本每天晚上都在打架,幾個小時幾個小時的打,機器人也受不了啊,更何況一些正在發育的學生了。”
王天段想了想:“得給他們搞點事情出來,這樣,今天中午是楊鐵和政府簽合同的日子,我們今天中午去象征性的搞一下,晚上八點,去砸他公司。”
我頓了頓,“好吧。”
到中午,王天段找了一夥混子,有二十多個人的樣子,隻是做做樣子,我們一行人來到他們公司,已經兩點半了,王天段走過去:“你好,我找楊總,有筆生意,已經預約了,你直接打給楊總,就說我是王天段。”
前台的接待點了點頭,打了個電話,“您好王總,楊總叫你等一下,一個小時後下來見您,你先貴賓室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