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宇很滿意:“我就是要這樣,一點一點的折磨你,讓大家看看,輝煌哥是怎麼被我收拾的。”
我笑了笑:“你真變態。”
接著我扶著樁子站了起來,佐宇一個上勾拳,我直接摔出擂台,幸好沒有規定出擂台就輸,我撞在了地上,一群人上來,王然摸著我的臉,滿手的血:“老公,你別嚇我,別打了吧。”
馬河過來,“怎麼樣了。”
我點了點頭,“死不了!”
接著我推開眾人,一絕一拐的站上擂台,佐宇有些憤怒了,“你他媽還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啊。”
我握著腳踝,用力一扳,“啊!!!佐宇!”
佐宇臉色一變,可能沒有見過我這麼瘋狂的人,我看到馬河第一次扳的時候,也是這種眼神,接著我站起來,好像沒什麼用啊,穩著身子,站好了,佐宇笑了笑,一拳打過來,我踩著擂台,一個起跳,跳上去兩米,佐宇臉色大變,連忙往後退,可是晚了,我一拐子借助往下的衝擊力,狠狠的砸在他鼻子上,一瞬間,他就倒地了,擂台都震動了一下,我也摔倒在地上,腳變形的不成樣子。
佐宇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摸著鼻子,滿臉的血,鼻子已經塌下去了,此時扶著圍繩閉著眼睛,在喘氣,我也站了起來,“腿,今天靠你了。”
我在等待,等待佐宇打過來,五分鍾後,佐宇終於恢複了,一拳頭打過來,好像帶著殺氣,我用力大吼一聲,往高處使勁一跳,接著在空中迅速扭轉身子,腿,狠狠的砸在佐宇的手上,直接砸到地上,佐宇慘叫著,抱著胳膊不停的打滾,我衝過去用盡全身力氣,踢在他的另一隻胳膊,佐宇青筋暴露,翻滾著摔下擂台,不省人事…
全場寂靜五秒,然後爆發了,都站了起來,或歡呼,或鼓掌,沒錯,這就是我練了這麼就腿力的原因,用自己的強處,去碰對手的強處,很明顯,我贏了,攝像機,照相機,不停的圍著我,台上扔上來許多鮮花,我脫掉鞋,衝著馬河笑了一下,馬河點了點頭,我暈了過去。
“誒,葉輝煌同學!”該死的主持人的聲音。
……
醒來的時候,感覺腿部,不止腿部,全身都痛,劇痛,差點把我再次痛暈,一個個熟悉的身影在我的病床前,“誒,你醒了?”
王然眼圈紅紅的,“老公。”
我笑了笑,“哥幾個都在呢。”
馬河對著我比了個大拇指,“好樣的,你真的是天才。”
接著王天段給我一張獎狀,還有一個水晶杯,上麵刻著:拳王,獎狀上寫著,熱烈祝賀葉輝煌同學XX年XX月XX日在夕陽廣場(混的人叫一區廣場。)獲得第一屆自由杯第一名,我抬頭:“什麼自由杯?”
王天段罵道:“就是自由搏擊比賽,電視台覺得這個節目很有收視率,所以跟別的電視台都合作了,以後舉辦這個自由杯,你小子,那麼拚命,就換了張破紙,還有破杯子,腳都骨折了。”
王天段雖然在罵街,但是他還是表現的挺高興的,我捏著獎狀和獎杯,“誒,佐宇那犢子怎麼樣了?”
王天段:“雙手骨折,接上了,在另一家醫院住著呢。”
我這心情就不用說了,“哈哈,晚上我請客!”
“快去你的,你腿要修養兩個月,諾,這是拐杖。”王然遞過來一副拐杖,我大手一揮,“不用不用,我還需要拐杖?護士呢,老子要出院!”
我昏迷了一下午加一晚上,所以現在精神充沛的很,而孟天告訴我,大家都崇拜我了,輝煌哥的名號算是打響了,我當時說,低調,低調,那是我哥。
我最終還是沒用拐杖,馬河說我本來是骨折的,但是讓我扳回來的,我說不可能啊,我看著還腫了一大塊,馬河說那是淤青,沒什麼事了。
但是走起路來還是不太方便,沒有像馬河一樣,扳回來,立刻下床,我越來越喜歡泰拳了,打算跟著馬河好好學,不知道何勇聽到我這個消息,是怎樣的反應。
佐宇也很遵守諾言,一個人悄悄辦了退學手續,聽說他們班主任挺遺憾的,打架歸打架,佐宇在拳擊部的成績,還是挺不錯的。
體校很多人聽說我出院,在輝煌酒吧喝酒了,很多人都來看我,簽名什麼的,還有外校的,本校的,連王晨陽都來要我簽名,“輝煌哥,你出名了啊,別忘了我。”
我說:“不會,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
這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我因為腿傷,在學校請了假,一個星期,我們幾個天天在酒吧接待我的‘粉絲’有男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