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磊接過來,大家用碗就倒上了,我心中很多謎團,但是現在也不好問,隻有跟著兄弟們喝酒,孟天指著我:“你剛醒啊,你他媽昏了快一個月了。”
我愣了一下,“五一都過了?”
孟天鄙視的看我一眼,“他媽六一都完了。”
小磊示意我不要問了,看了眼黎叔,我心領神會,跟著大家喝酒,當然沒提其他事情,馬河也不在了,隻有等晚上,才能解開謎團了。
喝了一會兒,黎叔笑了笑,“那你們聊啊,我幹活去了。”
孟天:“黎叔慢點。”
黎叔走了之後,孟天去門口四處看了看,然後把房門關上,我迫不及待問出了我的疑問:“怎麼回事。”
孟天端起一杯酒。
我那天確實被槍打中了,我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馬河當下撿起我的槍,對著埋藏在暗處的一個狙擊手一槍過去,孟天他們都驚呆了,剛才馬河確實是隨手一槍,結果警察那些都開槍了,馬河中彈,但是並沒有倒下,孟天過來扶著我往樓裏麵拖,警察什麼的都衝了進來。
馬河抓過書記,抵住他的腦袋,警察進來就沒有開槍,把我們圍了起來,孟天背著我往樓上跑,後來馬河怎麼樣,就不知道了。
跑到五樓,正好那裏有間屋子的窗口靠近一棵樹,齊猛勁要大點,所有拿著窗簾把我纏在身上,直接跳上樹上去,大家都下來了,警察一直在追,小磊從路邊攔了一輛麵包車,就往前開,本來打算直接出城的,可是城都封鎖了,被警車逼到郊外,也就是我們現在這座山,本來都絕望的,王開的人來了,帶著我們一行人往山上走,走了幾天,覺得安全了,王開又幫我把胸口的子彈取出來。
說來我也命大,王開根本不會做手術,直接從胸口把我子彈用手摳出來的,接著我就沒了呼吸,但是奇跡般的,我又活過來了,我們走投無路,遇到了黎叔,黎叔救了我們。
聽孟天說,黎叔是一個商人,因為家破人亡,用句那啥點的話就說,無言麵對江東父老,所以躲進大山,趕巧了,發現了這間屋子,裏麵不少蔬菜種子和麥子,黎叔就開始了辛苦的勞作。
孟天說完,我們碗裏的酒都喝完了,我歎了口氣,“外麵怎麼樣了。”
小磊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這大山電話也沒信號,我們的電話全部關機的,怕被追蹤,但是我估計我們已經出名了,外麵肯定到處在找我們。”
我歎了口氣,“又害了大家。”
孟天笑了笑,“草,跟你說別矯情別矯情,你他媽怎麼還這麼矯情呢,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好的啊,大不了我們就在這裏種田了,除了沒有女人,什麼都有啊,最重要的是自由。”
孟天說完,大家都沉默了,一直喝到下午,大家都醉了,這泡酒的勁挺大的,我們每個人都吐了不下三次。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感覺胸口不那麼疼了,孟天給我把紗布拆了,一個起碼直徑三厘米的大洞,已經結疤了,我苦笑。
孟天拍了拍我,“那我們去幹活了,答應幫黎叔幹活的,你傷剛好,就不用去了,傷好了老子教你種田。”
我給他比了根中指,“滾犢子。”
所有人都走了,我想了想,跟著他們去看看,走了兩個小時,才到了那所謂的農田,已經是夏天了,麥子已經長高了,菜什麼的都開始成長,孟天他們扛著鋤頭,拿著鏟子,不停的挖坑,還有不少人挑水來灌溉農田,大家忙的樂樂嗬嗬的,我想,這樣一輩子,也不錯吧。
摸了摸兜,發現手機還在呢,我打開電話,驚奇的發現,有一格信號,但是很快就沒有了,我愣了一下,“孟…孟天!小磊,快過來。”
孟天放下鋤頭,“怎麼了?”
我指著手機,“剛才出現了一格信號。”
孟天顯然不相信,“你得了吧,草,我們無數次開機,都沒有信號,你開機就有了,蒙誰呢。”
我正色道:“死全家的騙人。”
孟天湊過來,看著我手機,“你到處跑跑,再試試。”
我拿著手機對著天四處走動,離他們可能有五十米左右把,出現了一格信號,孟天連忙把小磊叫過來,“快,好不容易有信號,打個電話問問外麵什麼情況。”
小磊不由分說拿起我的手機開始打電話,很簡單的幾句話,就是問他的朋友們外麵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