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崢!你出來!這些事我都不與你計較,隻要你交出萬羅誅,我就此放過你們這些鳥人,這五淵大陸中本就是我們金甲國實力最強,什麼靈丹妙藥,飛走神獸我們都能尋得。我既然能帶軍飛上你們的城國,就定能叱吒這五淵!”
金紹荀不依不饒,一邊急於破這閉門絕氣的詭異陣法,一邊依舊在大殿外叫囂。
“絕對不能交出交出萬羅誅,不然如何對得起上世古神的重望。可這雲浮國就此被這等小人辱滅,真的甘心麼!”雲崢內心掙紮萬分,腦子裏都是自己之前與上世古神信誓旦旦定下的契約。
“金紹荀,你身為堂堂金甲國的皇子,修為不過才剛剛突破後基,卻如此狂妄,揚言滅我國門!你這麼急功近利的心性怕是讓你的修為止步不前!”這時一個如雷霆擊空、萬裏共振的聲音從大殿內傳出,一直蹲候在門外的人群被這突如其來洪亮的聲音,震的連連後退,
幾隊歸法境以下修為的小兵都被這等靈力震的七孔滲血,胸口如撕裂般疼痛難忍。其他的一些大基境的小將領就稍微好些,隻是感覺,胸口發悶頭暈目眩。
而坐在金色戰馬上的大絡腮胡子已是中基大圓滿,就快要突破後基初期了,隻是穩了穩有些急躁的戰馬,其他並無大礙。
金紹荀眼底那抹笑意逐漸變冷,看著自己的人馬倒得倒歪的歪,轉身倒向了陪伴自己多年的金鱗獅,疼愛的撫摸著。
這神獸毛發金閃,目色如耀石般黝黑,時刻透著威嚴,此時的神獸似乎是應征著金甲國的勢氣,仰頭長嘯,震耳欲聾的嘶吼帶動著脖子上的金色麟甲片磨銼的“哢哢”作響回蕩在空曠的殿門外!
連旁邊的絡腮胡子都對它忌憚三分!
見自己的愛獸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眉眼一挑陰陽怪氣道:“本座真是高估了你,你這人還沒老,修為怎麼就退步了,當初你也算是五淵大陸修神榜上的佼佼者,我那閉關的師尊都得禮讓你三分,可如今卻連我這一頭愛獸都唬不住,真是低賤!識相的,就交出我要的東西!”。
話音剛落,不等大殿內的人猶豫半分,金紹荀身形一凜、眼裏殺意漸起,大袖一揮一層淡紫色的光暈慢慢凝聚於雙掌之間,隨著金紹荀額頭上慢慢滲出得密汗,原本淡紫色的和光暈越變越深,瞬間,一掌托出!一團黑紫色的迷霧金光流躥期間,分成許許多多的小黑球,衝向空中。
小黑球在空中片刻,似乎是找到了攻擊目標,一個個饑餓的撲向鐵籠內的蜷縮著的孩童。
“嗬,無論如何,今天也要讓你們這些螻蟻死無葬身之地!”男子將包裹自己的靈壓一震,一團團密密麻麻的黑紫色光球迅速地將孩童團團包圍,直至吞沒,就這樣變成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黑紫色球團浮向上空。
金紹荀滿眼熱切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嘴角盡是貪婪!
“收!”
一聲輕喝,與此同時的所有球團內的孩童各個麵紅耳赤雙眼爆出,四肢怪異且極其痛苦的扭曲著,掙紮著,喉嚨裏發咕嚕嚕的詭異之聲原本光滑的皮膚像是一點一點被抽幹了水分收縮著!
不一會而,麵部乃至全身上下幹癟的隻剩下一具骷髏,骨頭黝黑,紛紛從球團裏掉落到地上,摔成一攤粉末!而原本大大小小的球團也在慢慢開始縮小,縮小,再縮小,由原先的紫黑色逐漸變成金色小光珠,慢慢的順著金紹荀吐納出的丹元,被吸收幹淨!
男子吸入光珠後,金色眸子瞬間精光一閃,原本有些蒼白病態的臉上倒是紅潤了幾分,精神大好!
周圍的士兵看著自己的主子使出這等殘忍的法門,嚇得各個噤了聲,生怕自己哪天惹了主子不高興,輪到被榨成人幹的就是自己!。
金紹荀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好看的嘴唇,眼底陰狠之色一覽無餘,貪婪的盯著緊閉著的大門。
“好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本座的耐心就要耗盡了。”陰柔寡涼的聲音再次從穿光明鏡中響起,語氣顯然易見的不似先前那般有耐心了。
“要不投降吧,這賊人將吾輩的子民都......”一個身穿淺灰色錦袍帶藍金邊紋的文臣唯唯諾諾的站了起來,淚眼婆娑的看著穿光明鏡裏殘忍的一幕幕。看他的樣子,連歸法一層的修為都沒到,卻有著二品的頭銜在身,在朝中應是有說話權威的。文臣怯懦的聲音打破了原本的安靜,與這盛氣臨人、威嚴神武的大殿氣勢截然不符。
雲崢聽罷眉眼不適,現在這樣子,如不開誠布公,怕那金紹荀會做出更殘忍的事情來。未等雲崢開口,一個不滿的謾罵聲傳來,
“我呸!你這個貪生怕死的老東西!你有臉投降我還沒臉呢!我就不信以我這個剛剛圓滿的中基境,殺不了那賊人!”喬武將一臉殺氣的憤憤道,
原本打坐吐納的身體騰地半跪在地上,手裏緊握著一把寶刀,手臂上豁大的一個血窟窿,鮮血順著刀刃,啪嗒啪嗒滴在地上,“王,請下令讓末將為王殺出一條生路來!”由於之前與金甲國的人奮力大戰,傷勢嚴重,可眼裏的堅毅,讓寶座上的雲崢動容不少。他看著下麵一片傷的傷殘的殘,心中愧疚更是濃烈。
“喬將軍,如今的雲浮國不及往日,自從守了20年的萬羅誅,我千羽族越發落末,整個城的修神者都修為大跌,竟然已到被人滅國的地步,終究是我的錯。如今,我不願再拿你們冒險,若這是天意,就聽李大官的話吧,萬羅誅給那金賊就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