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清的介紹讓在場的人傻了眼!
什麼?這個女人就是翡翠居背後的神秘老板?!
而一旁的顧珊的表哥,則是一臉發蒙的表情,他並沒有聽懂在場的人的講話,他來京都本就沒多久,也認識不了幾個厲害的人物。可是旁人投注在他臉上的那種同情的眼神卻讓他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唐靜芸倒是一臉淡然的看著在場的人,唇角彎起,“喬總你好,久仰大名,一直無緣拜會,今日真是幸會!”
喬總能夠將集團經營成全國數一數二的珠寶集團,自然也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在翡翠居還沒有發跡前,大玉集團就一直是領頭羊。而從某種程度上講,翡翠居這個後來者,是挑釁了大玉集團的地位。
不過喬總也不是容不下別人的人,對翡翠居並沒有太多的惡意,反而對其隱在幕後的老板很是好奇。
他聞言哈哈一笑,“原來閣下就是那位神秘人物。今日見你一麵,才知道什麼叫做少年英才!”
唐靜芸挑眉,既不驕狂也不軟弱的回道,“隻是在這個時代看著比較優秀而已,比起喬總那個風雲輩出卻磨礪多艱的年代裏培養出來的少年早熟,靜芸自然是萬萬不如的。”
喬總聽到後,心中頓時很是滿意,看眼前的年輕人也很是順眼。
他喜歡這樣有禮貌的年輕人,謙遜,懂得敬畏先人,而不像是某些被誇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年輕人,才華固然是有那麼一些的,可是卻數典忘祖,輕視前人。
唐靜芸這個人,從翡翠居崛起後,他就悄悄的研究過。她出現在翡翠居前台的次數很少,甚至會讓某些人產生她可有可無的感覺,將翡翠居的發展壯大都歸功於白易清。
可他不這麼認為。
他細細揣摩著那份資料,他敏銳的發現,在翡翠居幾次重要三次轉折中,都有這個女人操縱的身影,在京都的揚名,到後來的走出國內,另辟蹊徑,到後來的以國際為舞台,可以說翡翠居走的是和傳統國內產業完全不一樣的路線,卻大大的縮短了發展的時間。
不難猜測,這個女人在其中扮演了極為重要的角色。這個猜測在和白易清接觸後感覺更加明顯,因為這個男人尚處意氣風發年紀的男人,在提及唐靜芸的時候,隻會謙卑的用“我們東家”來稱呼,那恭敬的姿態溢於言表。
如此堪稱虔誠的恭敬,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得到的,尤其是身為上位者,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明白。
“我來給喬總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是卡地亞珠寶亞洲地區的總負責人,勞倫·霍恩小姐。”唐靜芸將手一引,介紹了自己身邊的勞倫。
喬總眼眸一閃,此前聽聞卡地亞和翡翠居有合作的意向,現在看來倒是不假。不過唐靜芸將勞倫·霍恩介紹給他,倒是讓他感覺到有幾分驚訝,他就不怕大玉集團搶了生意嗎?
像是猜到了喬總的疑惑,唐靜芸彎唇一笑,“喬總可能不知道,我是個很推崇傳統文化的人,我一直覺得尊敬先輩是一個很優秀的傳統。大玉集團作為國內頂尖的玉石集團,樹大根深,比我翡翠居這樣的小集團底蘊不知道深厚多少。若是喬總願意,我倒是更願意背靠大樹好乘涼。”
唐靜芸的話語說的謙虛,可是他可不會因為這一席話而輕視了她。不過她言語裏透露的那合作的意思,倒是讓他眼中精光一閃。
“哈哈——這是要捧殺我們大玉啊,”喬總笑了笑,“大樹算不上,不過我們大玉很期待和翡翠居的長遠合作。”
兩人對視一眼,眼底俱是滿意的神色,而勞倫在一旁也是頗為欣喜,多一個選擇,還是華夏有名的集團,不是更好嗎?
這很明顯,就是一個三贏的局麵。
在幾人三言兩語間,就奠定了兩個集團往後幾年的發展,這不得不說讓在場的人直觀的感受到財富和權利的感覺。
“對了,唐總剛才是怎麼了?”喬總心情頗好,問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唐靜芸笑了笑,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轉述了一遍。
而被提及的顧珊的那位表哥,就算是再遲鈍也能夠感覺到不妙的情況,此刻看到在場的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第一次沒有覺得洋洋得意,反而如芒在背。
顧珊則是很早就默默的遠離了自己這位惹禍精表哥,站在了唐靜芸身側不遠處。
“唐總倒是好脾氣,”喬總聽了前因後果,笑著說道,“這可比我年輕的時候沉穩多了,要知道我當初可沒少一言不合就把人揍的半死。”
他的目光掠過顧珊表哥的時候,很平淡,平淡的就像是在看阿貓阿狗,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