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常斐然著實想要知道,藍國兵猶豫了一下,還是壓低了聲音,“別的我也不太好說,這位的身份太不簡單了,背後站著的人來頭也太大。你隻要明白一點,千萬別惹到她生氣,不然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就是你老子都未必救的了你。”
別看孟氏集團似乎就在港都有影響,碰巧,他知道了一點旁人所不知道的,比如說,孟氏集團一直都是和內地高層有聯係的,孟家往上追溯三代,每一代都是國內響當當的人物,要不是人丁凋零,這一輩隻有孟夫人一個女兒,恐怕現在情況遠不止如此!
常斐然很少聽到自己這位合作者這麼慎重其事的告誡一件事,此刻心中也不由升起了幾分慎重,因為他的話無疑是給了他很多的信息。這個女子來頭很大,背後更是大,至少是他們這些商人不能碰的。
不由眯眼笑了笑,那雙桃花眼裏閃過幾分涼薄,如果他沒有猜錯了話,他還沒有玩膩的那位小情人和這位可是有點不太好說的不和諧啊,看來……
等到從旁人的交談中,聽到了唐靜芸居然就是這華瑰拍賣場的幕後主人——那位神秘的東家的時候,他就更加肯定了剛才的想法。
楊文姍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她自己費盡心機扒上的一個男人,會僅僅是因為她和唐靜芸交惡而選擇拋棄她。這就是生活的現實!
那一頭,唐靜芸和人淺笑交談,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伍向軍對著唐靜芸笑著點點頭,兩人相攜走上了今天開業式的台子上。
唐靜芸先行,伍向軍殿後。
走上台子的一瞬間,唐靜芸就從剛才那個言笑晏晏的女子變成了一個成熟冷靜的那個執掌著唐家的上位者,那種威嚴一瞬間讓某些人詫異,差點就讓某些人以為碰上了某些世家的家主了……
沒辦法,這些東西早就融入了唐靜芸的骨子裏。
有時候,她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無奈,在唐家養成的某些東西,在這一世助她良多;可也真是這些東西,時刻提醒著她骨子裏不可剝離的唐家血脈以及和唐家的那些死死生生的糾葛。
等到那些官方的話說完了,很快就有禮儀小姐帶著在座的賓客進入了正經的拍賣會場地。
在那裏,那些賓客可以拍下自己心動的東西。或炫富,或搏美人一笑,或出於真心的喜愛,反正總歸是有夠他們揮霍錢財的地方。
不過,在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唐靜芸悄然的從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離開,而伍向軍看著唐靜芸離開的地方,不由搖頭笑了笑,繼續去完成今天這場拍賣會的第二個流程。
唐靜芸悄然的離開了會場,不,準確的說她隻是去接人的,今天的事情她既然出席了,怎麼可能不把某個男人帶過來呢?
一路從小路走出去,周圍的安保人員顯然事先都已經被交代過了,絲毫沒有幹涉的樣子。
唐靜芸走到後門的地方,看到了一輛停在黑暗中的車子,已經一個靠著車子抽煙的男人,男人的嘴角叼著的煙頭泛著紅光,一點一點的。
男人在發現她的存在後,將手頭的煙頭丟在地上踩滅,笑了笑,他的聲音在夜色裏更加好聽,像是帶著軟刺,不痛,可偏偏聽在唐靜芸耳朵裏勾人的很。
“過來!”男人對著唐靜芸張開手臂,示意她到自己的懷抱裏來。
唐靜芸挑了挑眉,露出幾分邪氣的笑容,隻是黑暗裏看不真切她的神情。她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臂的距離,站定。
薑曄皺了皺眉,長臂一撈,將某個不乖的女人撈到了自己的懷裏,這才在心底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眉頭也鬆開了,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唐靜芸察覺到薑曄身上的冷意,不由皺眉,“怎麼不坐在車裏休息?外麵溫度太低了。”
“沒事,我耐凍。”薑曄壓低了的笑聲在黑暗裏顯得格外的好聽。
“可是你冷到我了。”唐靜芸撇撇嘴,語氣裏帶著幾分被人驕縱出來的任性。
薑曄好笑,“好,好,我下次一定把自己整的暖和了才抱我們的芸芸好不好?”說著,他解開了自己今天在外麵臨時罩著的那件單薄的風衣,將她貼身圈在自己懷裏。
唐靜芸的兩隻手伸到了薑曄的衣服底下,穿過他貼身的襯衫貼到了他的肌膚上,薑曄被她冰涼的手凍的一個激靈,然後笑眯眯地道,“我看你才是個該被教訓的,自己身子冷的那麼厲害。”
唐靜芸貼在熱源上,愜意的眯起雙眼,像是一隻乖巧的貓咪一樣蹭了蹭,“我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