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東這樣不常出現在社交宴會是大人物一經出現,自然是在場很多人的攀附對象。而作為他的兒子徐恒元,雖然還沒有正式踏足遠東國際投資,但是落在他身上的關注點一點都不會少。
徐寅東膝下就徐恒元一個孩子,徐恒元最近又開始在遠東投資實習,聽說還是從基層做起。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分明就是老子在給兒子未來掌權鋪路嘛。
不過相較於應付在場的這些老狐狸的寒暄,徐恒元還是更喜歡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的感覺。所以他找了個機會就和自己的老爹說了一聲找他的朋友去了。
對此徐寅東也隻是無奈的搖搖頭,不過也沒有為難他,畢竟兒子結交的那些朋友也確實都不錯,對於他以後的發展也是有好處的。
徐恒元逃離了那些熱情的長輩,走向了比較僻靜的一個角落裏,對著兩個朝自己擠眉弄眼的朋友沒好氣的翻了一眼,“看什麼看,沒看到帥哥啊?”
侯翰林聞言哈哈一笑,“帥哥還真沒看見,我就看見了一隻誰都想要咬一口的香饃饃!你說是不是啊,徐大少?”說到最後的時候,明顯就是在調侃徐恒元了。
說起來,就以前沒認識唐靜芸之前,侯翰林和徐恒元之間的關係也不過就是點頭之交。不過因為唐靜芸的關係,加上自身背後的家族的考慮,兩人之間的交情倒是日益深了起來。
隻是這還是侯翰林第一次深切的認識到徐恒元在滬市的地位。別看他有個當書記的父親,可在某些領域裏,卻遠沒有徐寅東這樣的大商人來的有影響力。
這樣想著,侯翰林也不由默默的感慨一聲,也難怪徐恒元在滬市裏罕有結交的朋友,就他這樣的地位,確實不太需要賣太多人的麵子。他和徐恒元關係好起來,恐怕這其中也未嚐沒有唐靜芸的功勞在裏頭。
徐恒元聽到侯翰林的調侃,不由摸了摸鼻子苦笑三聲。
“別聽他的,他這是在妒忌你呢,你是香饃饃,他就是窩窩頭。”一旁的周詩晨笑著插嘴,安慰道。
於是,某個成了窩窩頭的侯大少,頓時就是嘴角一抽,行,不就是個窩窩頭嗎?我忍!
徐恒元見此哈哈大笑。
侯翰林身邊坐著的一個男生,見到徐恒元過來的時候,就主動站起身讓了個位置。
徐恒元笑著點頭感謝。
三人聊著天,旁人也插不上嘴,隻能徒羨慕。畢竟怎麼說著三人的家世擺在那裏,不是他們能夠企及的,能夠坐在一旁聽就是一種莫大的榮幸了。
也有人時不時的插科打諢幾句,氣氛倒是極好的。
“對了,你們現在知道這華瑰拍賣場是什麼來頭嗎?”徐恒元問兩人。
兩人俱是搖頭,倒是一旁剛才給徐恒元讓座的男生小聲地道,“我知道一些。”
感覺到三人都將目光投到他身上的時候,他不由紅了紅臉,繼續道,“我爸爸和華瑰這裏有一點點生意上的往來,我上次無意中從我爸那裏聽到過一點消息。”
“哦?說來聽聽。”侯翰林笑道。
“隻是聽說華瑰的負責人是京都人,叫伍向軍,外麵的人都叫他伍總,內部的人習慣性稱他為伍掌櫃。據說是在京都裏麵做古玩行業的,似乎人脈很廣闊。考察了很久後才決定在滬市辦華瑰拍賣場,聽說設施、安保、服務,都是按照國際一流標準來操作的。”男生小聲的解釋道,“我就聽到這些,還有的都是些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不大懂。”
幾人聽完後,卻依舊感覺很茫然,伍向軍?他們可從來都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按理說,能夠開的起華瑰這樣一個拍賣行的人,就絕對不是一個沒錢的主兒。而有錢就意味著有名,可是怎麼連聽都沒聽說過呢?莫非真的異常低調。
“說起來,我倒是知道一些。”
一個男中音插了進來。隻見來人穿著一身白色的氣質,裏麵穿了件粉色的襯衫,相貌還算不錯,就是那一雙桃花眼,給人一種花花公子的風流感覺。
而事實上,這人也確實是一個花花公子。
來人名叫常斐然,在滬市二代裏也算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存在。學生時代女朋友那就是一茬一茬的換,等到後來出了學校,身邊的女伴更是沒有少過。
不過和一般的紈絝子弟又有所不同,這個常斐然的能力卻也很不錯,年紀輕輕就在父親的集團裏任職,很是做了幾個大策劃,也是滬市商場裏冒出來的新貴。
鑒於他的能力如此,他家裏人也就對他的風流習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他現在還不穩重,等到年紀大了就能夠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