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飯菜熱了熱,大口的吃完,這才上樓上洗了一個澡,睡到了唐靜芸身邊。
“回來了?”唐靜芸睜了睜眼,小聲嘀咕道,“去哪兒了?這麼晚!”
薑曄低頭親了一口唐靜芸,唇角露出一個笑容,輕笑道,“我最近比較忙,不用等我,早點睡就好。”
他的手指輕柔的拂過唐靜芸臉上的發絲,眼底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低頭親了一口。
“好,”唐靜芸嘟囔了一聲,翻了個身,將薑曄拉了下來,然後笑眯眯地道,“抱著你睡舒服。”
薑曄將床頭的燈熄了,也跟著睡下了。黑暗中,他的唇角勾起。
——
徐恒元最近的日子很痛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一個想不開,就跑到了自己的老子公司裏實習。而讓他更想不到的是,平常那麼忙的老爹,怎麼就會將他帶在身邊親自教導呢?
我的親爹啊!你都忙成這樣了,還來教導我,這莫非就是所謂的親生的?
不過徐恒元心中有多少吐槽,他此時都感覺很無奈,因為他老爹是不會在乎他的念頭。徐寅東心中其實還是一個望子成龍的東方父親,特別是見識過唐靜芸這樣的女子後,更是對自己的兒子抱有深深的期待!
所以說,碰上了唐靜芸,是徐恒元的劫啊!
不過徐恒元從來都不認為唐靜芸是自己的劫,反而總是很喜歡湊到唐靜芸麵前去。在見識過唐靜芸在股市裏翻雲覆雨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將她神化!
這幾天,他老爹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居然連教導他的事情都拋下了,整天待在辦公室或者家裏的書房中沉思,弄的他都不知道是不是麵臨了徐氏要破產什麼慘痛的事情了。
不過,這都不影響他此刻的心情,因為他馬上就要見到唐靜芸了。
這樣想著,腳步都不由的輕快了幾分。
唐靜芸剛剛從上官教授的課上下來,正和上官教授交流自己的聽課心得。
她不比一般的學生,有著廣泛的涉獵,也有著自己對金融的感悟,所以很多觀點都能夠說出個一二三四來,也能對上官教授的觀點提出異議。
但凡這樣的學生,沒有哪個教授是不喜歡的。上官教授也不例外,如果不是因為唐靜芸已經是崔鳴那老頭的弟子,他都要考慮要不要將這個弟子忽悠到自己的門下來。
這樣聰敏好學的學生,他怎麼可能會不喜歡呢?
他心裏也有些明白崔鳴的心理了,收了這麼一個優秀的關門弟子,由不得他不喜歡不疼愛啊!換做是他,要照樣會忍不住多加疼愛幾分。
怎麼好弟子都讓崔鳴那老頭給收了?上官教授在心中不由嘀咕起來。
那些交流生對此早就習慣了,唐靜芸身上總有種這樣的魅力,燕大的崔教授如此,現在滬大的上官教授不也這樣嗎?誰讓她的知識那麼豐富呢?
上次有人不知死活的湊上去聽兩人聊天,結果被兩人交談中各種理論各種規律給弄的頭暈眼花,不知所雲。
等辭別了上官教授,唐靜芸笑眯眯的走回了教室,不過教室裏卻出現了一場鬧劇。
“唐靜芸!說!是不是你弄斷了我小提琴的弦?”
唐靜芸一腳踏進教室,就有人氣勢洶洶的衝到了她的麵前質問她,這人正是楊文姍。
原來今天有一場燕大和滬大的聲樂學生的交流會,楊文姍是這些學生裏很出色的一個,本來想要靠著這次表演揚一揚名聲,卻不想小提琴才演奏了一半,琴弦就斷了,她的表演自然也就無疾而終了。
唐靜芸覺得這樣的質問很可笑,這都什麼事兒呢,怎麼就牽扯到了她身上?不說她根本就沒有將楊文姍放到心間這個問題,單是她怎麼動的手,為什麼要動手,這些事情都無法定論。難道就不能是其他人幹的?
她淡淡的皺了皺眉,推開站在自己麵前的楊文姍,“楊文姍,你理智一點,我不想和你鬧起來,到時候丟臉丟的是咱們燕大。”
而楊文姍帶來的另一個男生,有些麵生,看樣子不像是燕大交流生,應該是滬市的學生,也忍不住開口,“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楊文姍問你,你怎麼這麼粗魯!你就不能顧忌一下她現在糟糕的心情嗎?”
唐靜芸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她背後傳來一個聲音,“這是在幹什麼呢?我們唐靜芸可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些事,要是真的在乎,憑借唐靜芸一手彈鋼琴的本事,也足夠讓這位同學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