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姍是第一次接觸到這個層次,此時聽著在場的人的話題,心中不可抑製的升起向往,豪門公子,風度翩翩,寶馬香車,一擲千金,這才是她所向往的層次!也是她楊文姍合該身處接觸的層次!
這樣想著,她的臉頰悄悄升起酡紅,那雙杏眼裏閃爍過野心,那是對財富名利的向往,是對未來的勃勃野心。
原來這才是豪門世家子弟該有的生活!她以前遇到的那些沒錢充闊的暴發戶根本就不能夠比啊!她仿佛看到了那種生活在向她招手!
侯翰林不在意的擺擺手,“不就是一輛車子嗎,我小叔在國外做生意,碰巧我之前過生日,這才送了我一輛。”他笑著看了眼周圍的人,“你們也別裝窮,誰手裏頭沒輛像樣的車子?”
周圍幾個人都是不自在的咳了幾聲,也是,這些人能夠湊到侯翰林身邊,家中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侯翰林看了眼旁邊淡笑著的唐靜芸,道,“再說了,我可真算不得多有錢,要不是我家小叔接濟我,憑我爸每個月給我的那點錢,來這飛雨坊玩一場都不夠啊!”
周圍的人頓時都是笑開了,顯然也聽說過侯少的父親教育孩子的方式。
“侯少說的這麼可憐,害的我都想把今天這頓請了。”楊文姍在一旁捂著嘴輕笑,笑容裏看上去真誠十足。
侯翰林卻是好似沒有看到似的,不在意的揮揮手,“你請客幹嘛?有真正的大款在呢。”說著,轉頭看向一旁的唐靜芸,臉上帶著幾分促狹,“是不是,唐小姐?”
唐靜芸翻了他一眼,“我說侯少這是怎麼了,那麼好心的邀請我出來玩呢,感情是在這裏等著我。我唐某人可是個窮人啊!”
侯翰林被唐靜芸這姿態弄的無奈搖頭,“你裝!你就裝去吧!都說窮玩車,富玩表,你的手上的那樣一隻小小的手表,比起我的車子來,價格隻高不少吧?”
在場人頓時都將目光集中到了唐靜芸的手腕上去,纖細宛如白玉的手腕上,帶著一隻精致極了的手表,不注意的時候不覺得,但當仔細打量後,才猛然發現,那隻表低調中盡顯奢華和檔次,看著就是一種享受。
唐靜芸不在意的晃了晃手上的表,從手上摘下來,投到侯翰林的懷裏,“瞧你那眼睛,我進來的時候就盯上了吧?我朋友送的。”這隻表是唐靜芸暑假生日的時候,何延陵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價格確實不便宜,不過對於何延陵如今這個身價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唐靜芸的幾次投資,他一直都是直接受益者,手上的錢總是不要命的跟著唐靜芸往裏麵投,早賺了個缽滿盆滿。
侯翰林嘿嘿一笑,他還真是個喜歡表的男人,隻不過自己沒有這個條件。
周詩晨這時候也笑了,“真看不出來你這麼有錢!果然是個低調的人啊!”
唐靜芸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有所指,“彼此彼此啦。”
楊文姍先是聽到了唐靜芸身佩豪表,然後又看她這麼不在意的態度,居然還是“朋友”送的,頓時心中就升起了嫉恨,朋友?真不知道是什麼“朋友”呢!說不定是金主呢!
周圍的人眼見這個和侯少很熟的女子,打扮的雖然隨意,可是單是一隻表就足夠讓無數人不看小覷,紛紛在心中肯定的冠上了“低調”二字。
一聊天,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京都人,頓時心中也對她有了個大體的定位。這位可不是可以隨意玩玩的人,是有身份有來頭的!
唐靜芸眯眼看著這一幕,唇角悄悄勾起,這些世家子弟就是這麼的現實,不由看向侯翰林,“得了,表還我吧,這是我朋友送的,我也不好隨意轉送,如果你真的喜歡,回頭我讓人去給你定製一隻,反正左右不過是隻手表。”
侯翰林訕訕一笑,“還是算了。”敵我未明,哪裏敢收這位的東西?
唐靜芸也不在意,重新戴上手表,從自己口袋裏掏出煙,抽了一根,然後遞了一根給侯翰林,轉頭像周詩晨示意,周詩晨擺了擺手“我不抽。”心中卻對唐靜芸抽煙不覺得奇怪,盡管唐靜芸的身份似乎很金貴,但她卻總覺得她身上帶著幾分道上的習性。
隻是唐靜芸熟練的抽煙的動作讓一旁的楊文姍心中冷笑,看吧,這就暴露了,真正的世家千金有幾個會抽煙的?到底山雞就是山雞,飛起來也做不得鳳凰!
不過,侯翰林身旁的跟著的人,一看唐靜芸這架勢,卻多了幾分親近,看來這位也是玩的開的!這可比那些嬌滴滴的世家千金好相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