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芸是被一通電話叫出來的,穀誌堅等人也好久沒有找人出來了,於是就決定聚一聚。
這聚一聚自然是少不了唐靜芸這位大爺了。
於是唐靜芸隻能放棄家中的“軟玉溫香”,跑出來和這群沒節操的人見了一麵。
唐靜芸將手上的鑰匙瀟灑的丟給了泊車小弟,然後大步走進了會所。
這裏的會所也是頗為高端的地方,沒有會員卡或者相識的會員是帶不進去的。
所以唐靜芸一走進去,就看到了穀誌堅站在大廳門口,正盯著大門看。
唐靜芸見此不由挑眉,笑嗬嗬的走過去,拍了拍穀誌堅的肩膀,笑道,“怎麼,幾天不見,怎麼穀少淪為了這家會所的侍應生了?莫非是穀董終於忍不了你這個倒黴兒子了?”
穀誌堅聞言,真想“呸”唐靜芸一口,能不能不要一見麵就說這種戳心窩子的話?誰不知道他穀少和他老爹,素來都是老鼠和貓的關係?他老爹就是貓,他就是……啊呸!這什麼亂比喻!
“本少爺這是為了接你,才紆尊降貴的等在這裏,你別不識相啊!”穀誌堅對著唐靜芸翻了一個白眼,不過眼底閃過幾分笑意。
和唐靜芸相處總是比較容易放鬆。
唐靜芸聞言哈哈一笑,“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啊。”
“可不是,我老爹想要讓我屈尊迎一下我從來都是用口水糊他一臉的!”穀少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好友麵前,將他的那個老爹給賣了個徹底。
唐靜芸想象著穀董那張嚴肅的臉被口水糊了一臉的樣子,不由抽了抽嘴角,就是不知道是被噴的還是被親的?她突然覺得,穀董生了這麼一個倒黴兒子,也真是夠倒黴的!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裏麵走去。
大廳裏不乏有認出和穀誌堅並肩走的唐靜芸,心中俱是豔羨,也不知道豔羨的是誰了。
唐靜芸雖然在港都上流出現的時間不長,但是架不住她的麵子大,而且她還是出了名的難以請到的人。
這個上麵,她和她婆婆是一樣的人,都是很少會接受人的的宴會。現在她來赴穀少的私下聚會,也是給足了麵子。
當然,穀少那個本身的小圈子,也是很多人向往而不得入的。
唐靜芸笑著跟著人走了進去,在裏麵看到的都是熟麵孔,關係不錯的幾個人都到齊了,不由挑眉笑了,“喲,一個個的今天可真是趕巧了!”
榮天俊眯眼笑了笑,“還不是為了逮你?你最近都幹什麼去了,人都找不到!”
唐靜芸笑了笑,她當然是忙著陪男人和處理離社的糾紛,忙的分身乏術啊!
“今天大家來的這麼齊,就權當是給我踐行吧。”她笑著說道。
“你要走了?”穀誌堅這話一開口才猛然覺得有誤,唐靜芸本來就是從京都過來的,自然是要離開的。
唐靜芸笑著點頭,“嗯,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整個暑假都耗在了港都,現在也快要開學了,總得回去準備一下。”
眾人這才恍然,唐靜芸居然還是一個學生!
天知道,他們相處的時候,那可是完全就沒有注意到唐靜芸還是一個學生的事實。
怪也隻怪唐靜芸的言行舉止一點都不像是還在學校裏的人,讓他們下意識的將她當成了自己一般出入社會的人。
“靠!”王少怪叫一聲,“靜芸居然還是個學生!怪不得我爸老罵我們這些年都活在了狗身上,現在我認了!”
“哈哈……”其餘人都是笑了起來。
穀誌堅沒好氣的給了他一拳頭,“去你的,給我把那個‘們’去了!你自己承認也就算了,可別算上我!”
王少趕緊往一旁躲開,“閃閃啊,看吧,某人惱羞成怒了。”
大家頓時都是笑開了聲。
像他們這些豪門大少,雖然生來就喊著金湯勺,但是相對於普通人,總是要失去些什麼,比如說比較純粹的友誼。現在能夠交到幾個誌趣相投、門第相當的朋友,這些人自然也難得露出了外人麵前沒有的一麵。
唐靜芸笑著坐到了榮嬌身邊,發出一聲懶散的悶哼聲。
榮嬌看著好友那樣熟悉的神情,笑道,“懶死你吧!”總是喜歡懶洋洋的靠著東西,真是愈發的懶了!
唐靜芸抿唇,“吻痕露出來了。”
“什麼?”榮嬌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頸子,隨後反應過來,笑罵道,“唐小芸!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厲害!”
幾人都是好笑,唐靜芸默默的瞟了她一眼,“你來啊!”
榮嬌恨的牙癢癢,不過還是沒有動手,唐靜芸的身後與日俱好,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眾人笑鬧過後,酒水很快就上來了,一起喝喝酒,一起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