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京都可以說是風起雲湧,唐家繼承人唐淩崢被弄進局子後,唐家當家人唐誌謙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居然沒有出手,本就讓很多京都的人心中是滿滿的詫異,不知道這一家子到底鬧的是什麼?
莫非唐淩崢失寵了?還是觸犯了唐誌謙的什麼底線?不然怎麼會連自己培養的繼承人都放任不管。
隻是在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一場暗中的謀劃就在這樣悄然的展開。
任何人也不會猜到,這其中的策劃不過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恐怕就算是那些自詡厲害的老狐狸,也都要震驚於這兩個年輕人的行動力。
12月2日,股市開盤,唐氏企業大跌,以一種令人側目的速度下降,等到當日收盤,已經跌停,唐氏這個上市企業,在短短一天內就縮水了百分之十。這樣的事例哪怕是在難以預測的股市上都是罕見的。
12月3日,唐氏股東大會迅速被召開,當時談了什麼並不清楚,隻是看到不少大小股東都是拂袖而去,不久就有傳聞傳出,有股東開始拋售唐氏的股份。
12月4日,股市再度開盤,甫一開盤,唐氏的指數就持續走低,完全沒有一點上揚的趨勢,等到收盤的時候,唐氏再次大跌,雖然沒有第一日跌的那麼狠,但也令人心驚。
唐氏不久就有傳出,唐氏太子爺殺人被刑拘調查,唐氏公司賬內被紀檢查出逃稅、漏水等一係列的違規操作,唐氏董事長唐誌謙臥病在床。一係列的消息在整個京都都傳的沸沸揚揚。
在很多人的眼裏,似乎能夠看到大廈將傾,唐氏不複之前榮光的未來。接二連三的負麵消息下,那些市場上是散股紛紛被拋出。
一連七天,唐氏的股份已經跌倒了曆史新低。隻是在所有人都急著將股份拋棄的同時,誰也沒有注意到,有一筆資金正在股市上小股小股的以低廉的價格收購著唐氏的散股。
就在眾人可惜於唐氏這樣龐然大物即將轟然倒塌的時候,事情又發生了巨大的轉折。
警方突然宣布唐家少爺唐淩崢係被人栽贓誣陷,殺人者另有其人,被無罪釋放。
而唐氏的股市好似被一隻無形的手握住了,以一種堪稱瘋狂的姿態上漲,當日即漲停。
同日,年氏集團被突然調查,年家家主因為賄賂官員而拿到地皮的事情被揭發,年氏頓時猶如無頭的蒼蠅,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唐靜芸掛了手中的電話,看著窗外的院子裏,有飄散的落葉在寒風中旋轉而起,她嘴角挑起一個笑容,輕聲低喃,“冬天了……”
有多少生靈因為熬不過嚴寒而最終死在這個冬天?又有多少人在悄然間消逝在這個時節?
她將自己摔進身後的沙發,屋子裏開了暖氣,暖洋洋的,但是唐靜芸卻莫名的覺得有幾分冷,不是身體上的冷,而是心靈上的冷。
這個屋子隻有她一個人居住後,顯得有些空空蕩蕩,似乎因為缺失了某個人的存在而少了很多的生氣。
她不是一個善於居家的人,對於她來說,少年時便缺少了親人的,使得她在某種程度上缺失了屬於少年人該有的靈動和溫情。所以她的生活大多是薑曄打理的。
想起薑曄,她才突然想起,他似乎這回去執行任務的時間有些久了。
將自己癱倒在沙發上,她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薑曄……她好像有些想他了……
她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情,思念就像是一個線,細細的纏繞在她的心上,她心不動的時候還好,但是隻要一動,就好似被什麼牽動了一般,在自己的心頭摩擦,癢癢的。
她覺得自己中了毒,中了一種名為薑曄的毒,這個男人用一種悄無聲息的方法走進她的心間,然後就霸道的再也不出去了。
——
此時的年家已經亂作了一團,年夫人臉色蒼白,本來還算包養得宜的臉此時盡顯老態,眼角的魚尾紋在昭示著歲月在她的臉上溜走。
“現在可怎麼辦?年氏的股價大跌,公司的很多股東都要鬧著拋售手頭的股份,還有……”她對著一個坐在一邊的中年男人念念叨叨。
“好了,別說了!”隻見男人大手一揮,打斷了女人的嘮叨,男人的臉上閃過陰狠,“你將我從局子裏弄出來已經很累了,快點去休息吧,年家的事情有我,我會處理好的。”
原來他就是年家那個被帶走調查的年家家主——年士驕,他在短短幾天好似老了十歲,顯然現在的情況完全超出了他的預計。
他其實很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呢?明明一切都在他的預計之中,怎麼一覺醒來,就發現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他預計的範圍裏,反而會把年氏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