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竟然真有一顆痣!”胡凱穎心頭一陣狂喜,他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前幾日,胡凱穎回合城的時候,順便見了自己曾經私交的一個風水大師。風水大師給胡凱穎解了一簽,說自己近日官場會迎來轉機,而關鍵便在於要邂逅一個有“痣”紅顏。
胡凱穎心血來潮,便想看看金月娥是不是自己的那個有“痣”紅顏,便有些發神經地打量著金月娥的身體,結果讓他大為驚喜,因為金月娥渾身上下白皙如玉,偏生一顆痣長在了那麼隱蔽的地方,怕是連金月娥自己都不知道。
金月娥對胡凱穎的反應感覺有些詭異,忙捂住了下體,臉色潮紅,道:“穎哥,我求你別看了,真是羞死人了。”
胡凱穎掰開了金月娥遮羞的兩隻手,有些貪婪地盯著那裏又看了一會,才心滿意足,道:“月娥啊,你真是我的貴人啊!”
金月娥頭搖成了撥浪鼓一般,浪蕩道:“穎哥,你才是我的貴人呢!”
胡凱穎見金月娥那肉色峽穀裏早已水滿金山,淌出了晶瑩濕潤的透明液體,原本就硬得厲害的分身再也忍不住了。
他便生硬地進入了金月娥的體內,抱著金月娥在床上滾來滾去,口中含糊念叨:“貴人,貴人!”
金月娥則在胡凱穎的衝撞中,不斷迷失了自己,在一波波的碰撞中嬌聲淒淒,猶如墮落在人間的天使,被胡凱穎撕成了翩翩飛羽。
就當胡凱穎與金月娥兩人抵死纏綿之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胡凱穎隻是抬頭看了一眼,並不打算搭理,卻見金月娥伸出了一隻手,從床頭櫃上摸過了手機,遞給了胡凱穎,含情脈脈,道:“穎哥,接吧。我不做聲。”
胡凱穎被金月娥這番撩人姿態,弄得氣血卉張,便一邊動著身體,一邊接聽了電話,而這種感覺異常的刺激!
電話是水芷蘭打來的,胡凱穎喘著粗氣,道:“怎麼……這個時間點……打電話……過來了?”
水芷蘭見胡凱穎聲音有些不對勁,道:“雯雯發燒了,很不對勁,我有點害怕。”
“發燒……那你就……(嗬)……帶她……(謔)……去醫院……(嗬)……吧!”胡凱穎一邊抽動著身體,一邊捂著身下金月娥的嘴巴,怕她發出一絲聲音,斷續回答道。
水芷蘭察覺出胡凱穎有些不對勁,問道:“你在做什麼呢?怎麼說話結結巴巴的?”
胡凱穎感覺下身越縮越緊,金月娥似乎在報複自己,故意迎合自己的動作,加大了摩擦的感覺,讓他有些潰不成軍,道:“我……(嗬)……在……(謔)……跑步呢!等跑完步……(謔)……再給你……(嗬)……打電話!”
掛斷了水芷蘭的電話,胡凱穎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聳動著自己的身體,同時收回了放在金月娥嘴邊的那隻手,金月娥似乎很享受清新的空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同時放開喉嚨浪*叫起來。
過了大約五分鍾之後,胡凱穎終於耗盡力氣,飛到了天邊,而他那股炙熱的力量毫無保留地注入到了金月娥的體內,然後他開始墜落,陷進了金月娥軟綿綿香噴噴的身體上……
完事之火,胡凱穎躺在床上又抽了一根煙,便拿著手機來到了客廳,重新撥打了水芷蘭的手機。那邊傳來了忙音,胡凱穎歎了一口氣,又打了家中的座機,發現依舊沒有人接。
也不知道雯雯究竟如何了?胡凱穎到底還是有些牽掛自己的女兒,這時金月娥從房間裏光著身體走到了胡凱穎的身邊,抱著同樣赤裸著身體的胡凱穎,笑道:“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模樣?莫非方才伺候得不夠好嗎?”
胡凱穎見金月娥走過來安慰自己,摸了摸她胸口兩顆碩大的玉球,吐了一口濁氣,旋即笑道:“哪能不高興呢?隻要有你在身邊,我每時每刻都很高興!”
金月娥咬了一下胡凱穎的肩頭,妖媚道:“真虛偽!你越來越不會說謊話了,若是有必要的話,你現在去找她吧,我保證不怪你。”
胡凱穎點了點金月娥的鼻尖,笑道:“你這醋吃得真沒意思。現在這麼晚了,肯定趕不回合城了。明天早上再說吧。”
第二天早上,胡凱穎大約六點便給水芷蘭打了電話。
水芷蘭看了一眼身邊半夜從陵川趕來,一宿沒合眼的唐天宇,悄悄地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