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宇少啊。”沈筱茜顯然有些驚喜,“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
唐天宇打著方向盤,將車身擺正,笑道:“方才跟胖丁要的,聽說是你幫我聯係了茶商,所以特別打電話過來感謝你。”
沈筱茜在電話那邊有些不滿道:“隻是口頭感謝嗎?是否有點不顯誠意?”
唐天宇知道沈筱茜故意在跟自己調笑,微笑道:“要不改天請茜姐吃個飯?”
沈筱茜托著電話點了點頭,道:“請吃飯那是必須的,但我可是還有其他要求。”
唐天宇追問道:“不知茜姐還有什麼要求?”
“比如陪個酒,按個摩什麼的……最好酒吧裏三*陪能做的事情,你都幫我做一輪……”沈筱茜在電話那邊風騷地笑了起來。
唐天宇沒好氣道:“茜姐,你這玩笑可開大了。”
與沈筱茜閑聊了幾句,唐天宇有些招架不住,因為沈筱茜這女人三句話中有兩句必定是調戲唐天宇之言,葷素不忌,讓唐天宇大呼吃不消。唐天宇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一個風騷外露的女人,暗道以後還是離她遠點,省得被這蛇精般的女人,吞進肚子裏連骨頭渣都不剩。
好不容易應付完沈筱茜,掛了電話,唐天宇再次撥通了房媛的電話。在車上等了約莫一刻鍾,卻見房媛與徐芸兩個漂亮少婦從酒店門口走了出來。徐芸見唐天宇開得是寶馬,站在車外仔細打量了一番,才坐進去。
“小唐你家裏條件應該不錯吧,這車少說也得有幾十萬吧?”徐芸坐在了後排百般不自在,她還是第一次坐這樣的好車。徐芸對唐天宇有些刮目相看,知道自己低估了唐天宇的能力,原本以為他不過是一個年輕的公務員,沒想到活動力很強大,竟開著寶馬車來接兩人。
唐天宇見徐芸氣色不佳,笑道:“芸姐,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所以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
徐芸歎了一口氣,從坤包裏取了鏡子,左顧右盼地照了一番,道:“昨天十點左右才回酒店,在我表哥那裏一陣鬧騰。哎,從表哥那裏得到的消息,小孩調班的事情基本沒戲了,最近學校卡得很死,我表哥找了區教育局領導,也是愛莫能助呢。”
唐天宇從包裏摸出了一個紙片,翻手遞給了徐芸,道:“明天你去找一下這個人,或許能夠有點幫助。”昨天鄒青幫唐天宇聯係了鄭海濤之後,便將鄭海濤的方式寫給了唐天宇。唐天宇知道鄒青一般不允諾幫忙,若是一出手,那自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不過,自己這麼一來隱隱地又欠了鄒青一個人情,莫非真要從了鄒青,把他待字閨中的市花女兒泡回家?
“鄭海濤?”徐芸看了一眼紙片,隨口問道,“這人是什麼來路?”
唐天宇笑著解釋道:“合城市委教育局的局長,你過去說,是震源縣鄒青書記的朋友便是。”
徐芸有點懵,喃喃道:“這局長官位有多大?”
“應該是處級幹部。”唐天宇回答道。唐天宇也搞不清鄭局長究竟是正職還是副職,但估計至少也該是個副處級實權局長。
徐芸其實對官位並不是很了解,見唐天宇給自己找了關係,心中還是有些感激,暗道不管最終有無用處,到時候還是讓表哥與自己打聽試試。
她捅了捅坐在旁邊的房媛低聲笑道:“你這個妹夫還真不簡單!要娟娟好好把握哦。”
房媛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徐芸,暗道幸好沒讓徐芸知道唐天宇是陵川縣的常務副縣長,否則馬屁還得拍上天了。
唐天宇開車很穩,他透過後視鏡望向房媛的位置,卻見房媛也從後視鏡盯著自己,便故意挑了個眉露了一個壞笑。房媛臉上騰起了一抹紅霞,輕咳了一聲,不多言語。
徐芸見房媛今天一直沉默,心中有些好奇,笑著與房媛道:“你今天氣色似乎不大好,尤其是臉頰兩邊紅得厲害,是不是感冒了?而且聲音也有點嘶啞,若是生病的話,那可得趕緊治療呢,最近天氣變化得厲害,昨天風大,不會是凍著了吧。”
唐天宇見徐芸一本正經地關心房媛,心中暗自竊笑,房媛許久未經雨露,經過昨天下午那場大戰,如同一朵千嬌百媚的花朵。房媛今天聲音是有些異樣,不過那絕對不是因為感冒的緣故,而是昨天在床上放開了嗓子,嗓子再好的黃鶯,若是脫了力,那也是會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