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唐天宇送到了床上,房娟便到廚房燒了開水,在客廳裏找了茶葉,便幫唐天宇泡了一杯熱茶,放在案頭。見唐天宇閉著眼睛,似乎已經睡著,房娟便靠近唐天宇仔細端詳他那一張騙死人不償命的臉。
唐天宇的兩道劍眉相當的威武霸氣,刀削似的臉棱角分明,鼻梁高高地挺起,豐潤的嘴唇上麵似乎隱隱有些胡渣,讓一張原本清秀的臉上多了一些男人味。
如此入神的看了唐天宇幾分鍾,房娟才緩過神來,發現自己情不自禁地花癡了。見唐天宇躺在床上依舊沒有反應,略微有些遲疑,她便弄了一盆熱水,幫唐天宇擦洗了臉還有手。
唐天宇並沒有睡著,他有些後悔將房娟引到了住處,從內心而言,唐天宇非常想將房娟這個妙人抱在懷中,但他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是一個隻跟自己有過數麵之緣的女人。
風流,不下流。
等到房娟離開自己的房子,唐天宇才坐起了身,他翻出了床頭的筆記本,翻到了一個空白頁,畫上了兩個女人,其中一人清秀娟麗,另外一個嫵媚妖嬈。唐天宇情不自禁地有點罪惡的想,若是這兩個各有特色的姐妹花,能夠躺在自己左右各一側,那該是何等感覺。
……
郭開山剛回家,門鈴便響了,打開門一看,卻是蕭奕過來了。郭開山與蕭奕相處的時間比較長,在林劍書記沒有退的時候便是同事,這麼多年來,郭開山和蕭奕的私人交情不錯,兩戶人家經常會竄竄門。
“今天你突然襲擊,家中可沒有準備什麼好菜啊。”郭開山笑著將蕭奕迎了進來。
蕭奕晃了晃手,他手中提著一個裝滿了熟食的袋子,笑道:“這不是有準備的嗎?”
“那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竟然不是空手來的。”郭開山接過了蕭奕手中的袋子,便丟到了廚房裏。
郭開山的老婆陳燦茹將熟食分放在小碟子裏,笑道:“有一段時間沒來我們這邊坐坐了啊,最近很忙嗎?”陳燦茹對蕭奕還是很有好感的,當年林書記退居二線的時候,郭開山能夠再進一步,便是蕭奕在其中用了一些力氣。盡管這麼多年,郭開山的仕途之路遠比蕭奕走得順暢,但郭開山夫婦對蕭奕還是很有好感的。
“忙倒是不忙,就是有點累,心累。”蕭奕在一邊幫助布置酒桌,一邊有點鬱悶的說道。
郭開山站在蕭奕旁邊,拍了拍他的肩頭,他知道現在蕭奕很難做,縣委書記和縣長最近這段時間有點誤會,蕭奕辦起事來,顯然沒有以前那麼順手了。
“賽君怎麼沒有過來?”陳燦茹做好了一個湯,端上了桌笑問。
夏賽君是蕭奕的老婆,在陵川縣人民醫院做醫生,跟陳燦茹倒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今天單位臨時加班,家中沒有開火,所以我就到你們這邊來打擾一下了。”蕭奕解釋道。夏賽君是個女強人,對自己的事業很重視,蕭奕對自己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已經逐漸習慣了。
這一頓飯,蕭奕和郭開山每人喝了約莫半斤左右,吃晚飯之後,郭開山笑道:“去書房殺上兩盤如何?”
“可以啊,不過今天我不會再讓你了哦。”蕭奕在郭開山的時候才會露出略有些狂傲的情緒。
“行啊,到時候輸了可不準耍賴。”郭開山便拉著蕭奕去了書房。
兩人這麼多年來,一直喜歡用象棋對弈,棋力在伯仲之間,有輸有贏。
而陵川很多時候官場局麵的微妙變化,便是在這小小的棋盤上,定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