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妍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她隻是心情不好,不願搭理項珂兒。
項珂兒繼續道:“另外,我們洪興社與你們呂家早在去年的時候就建立了合作關係,一年多以來,我們也相處得十分愉快,大家都掙了不少錢,這次我們來奧門,作為東道主,也作為盟友的呂家,是不是該盡一點地主之宜,給予我們必要的方便呢?”
項珂兒雖然為人單純,那隻是她情商問題,但在智力上,她可不比呂妍差,談起生意來卻是頭頭是道,從小耳熏目染,談籌碼談條件,她是不在話下的。
呂妍聽了項珂兒這一番解說,沉吟一陣後道:“呂家旗下幾個賭場的迭碼仔生意,全部交給你們洪興社來做,這總可以了吧?”
項珂兒眼睛微亮一下,想到洪興社即將在奧門大展拳腳,喜悅不禁湧上心頭,然後道:“還有呢?”
呂妍不禁疑惑的道:“你還想要什麼?”
項珂兒道:“高利貸呢?”
呂妍道:“那個我可不管,我們呂家一向不做這個!”
項珂兒笑得像隻小狐狸似的道:“隻要你們真的不管,那對我來說已經夠了。”
呂妍稍為一想便明白了,漏牙上次和自己談高利貸的事情,並不是要呂家出什麼力,為他做什麼事,而是想讓呂家徹底的放手高利貸的事,因為呂家隻要不再將放高利貸的人從他們的賭場打殘了扔出去,那就等於是將高利貸的生意交給了漏牙,項珂兒現在的意思就是和當初的漏牙一樣。
對這個問題,呂妍一向是沒有商量餘地的,呂家一直都是不允許有人在自己的賭場放高利貸的。
在兩女交談的時候,嚴小開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牛扒,有滋有味的,仿佛她們所談的事情壓根兒就和他無關似的。
呃,在大官人看來,這著實是跟他沒有關係啊!不過他忘了他是洪興社的龍頭,也忘了他是呂妍的男朋友。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對誰多誰少的利益根本不在意,這會兒吃自己的準沒錯,裝聾作啞有時也是一門技術。
呂妍見他一句話也不說,不由在桌下踢了他一腳,“你倒是說句話啊!”
“好,很好啊,就這樣!”嚴小開說著將嘴裏的牛扒咽了下去,然後又補充道:“如果把賭場看場子這一塊也交給洪興社的話,那就更好了!”
嚴小開畢竟是洪興社龍頭,既然要他發話,他自然是想到洪興社在奧門立足就必須有靠山,這靠山就是呂家了。
“你們……是不是太欺負人了?”呂妍聞言有些氣憤的道:“我們呂家有專業的保安團隊,用不著你們……”
呂妍正說著,大腿卻忽然抖了一下,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因為餐桌之下,一隻大手已經順著她的大腿,緩緩的向上揉捏起來,而且越揉越不像話,越揉就越往上,眼看就淹沒在裙擺之中了。
這樣的招數都想得出來,嚴大官人真是夠賤的。這種賤術也不是一般人能使好的,隻是大官人每一次使賤都很管用。
沒辦法,女人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從來就談不了什麼條件的,不被欺負就算是厲害的了。
被他如此捉弄,尤其還當著醋味兒極大的項珂兒,呂妍心中不由得慌亂與羞澀,整個人也變得酥軟無力,像隻受驚的小鹿一般,話也說不下去了,抬眼偷瞧一下,正好觸及嚴小開那意味深長的目光,無法與之對視的她,趕緊的垂下頭,借著擺弄食物來摭掩自己的窘迫。
不過嚴小開可是不會讓她就這樣躲過的,乘勢追擊。
“呂妍!”嚴小開的聲音很正常,表情也很正經,仿佛在桌下作惡的那隻手根本不是他的一樣,“我們洪興社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想要站穩腳並不是那麼容易,看在咱們純潔的友誼份上,你就盡自己所能的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好嗎?”
聽到嚴小開如此懇求呂妍,項珂兒心裏非常感激,同是也把目光望向呂妍,等待她的答複。
可憐的呂妍咬著自己的唇,沒有出聲,因為她怕一出聲自己就會忍不住叫出來,再加上項珂兒此時正認真的看著自己,稍有不慎就會露出破綻,所以她更不敢作聲,隻能夾緊雙腿,悄悄的向嚴小開他遞去求饒的眼神。
嚴小開卻像沒看到似的,繼續道:“呂妍,開一下方便之門嘛,這事看著像是我們在占便宜,可事實卻是雙贏的。”
“不,不能開,爺爺知道了,要罵我……”呂妍正說著,卻感覺到他那無法阻擋的手指已經開始要破門而入……扛不住的她終於咬牙改口道:“好嘛好嘛,你說怎樣就怎樣,這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