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俊鋒畢運濤一等離開之後。
嚴小開叫阿飛先讓那些沒受傷的小弟散了,然後把那些被自己或畢運濤打傷的小弟領回了家,親自給他們上藥療傷。
在忙活的時候,嚴小開對一旁給他幫忙打下手的阿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阿飛,我看以後你得給我拍個照片,放大之後掛在公司的大堂上才行了。”
阿飛疑惑的問:“是讓小弟們每天報到的時候,向你鞠躬給你上香嗎?”
嚴小開汗了下,沒好氣的道:“我又沒死,給我鞠什麼躬上什麼香?”
阿飛愣了一下,喃喃的道:“那嚴生的意思是?”
嚴小開道:“是讓他們認得我,別像今晚這樣搞大烏龍。你想想,要是今晚你來得再晚一點,結果會怎樣?”
阿飛想起嚴小開那犀利無匹的恐怖身手,心中不由大寒,要是自己再晚上那麼十幾二十分鍾,自己好容易從香江帶過來的八九十號人,恐怕通通都折在嚴小開的手上了。
“嚴生,我知道了,這個事情我一會兒就讓人去辦!”
嚴小開點點頭,給坐在小矮凳上的一個小弟正了骨,上了藥後,又叫了下一個大腿上還插著一根筷子的小弟。
伸手輕輕的握住了筷子後,嚴小開問道:“這筷子是我射到你腿上的,你會恨我嗎?”
這名小弟忙搖頭道:“不會!”
嚴小開道:“是不會還是不敢!”
小弟沒敢迎對嚴小開仿似能洞察人心的犀利眼神,如實的低聲道:“不敢!”
嚴小開微笑一下,然後猛地一下迅速拔出了深入寸許的筷子。
巨痛襲來,這名小弟卻是咬緊牙關,吭也不吭一聲,著實有那麼點硬氣。
嚴小開讚賞的微點一下頭,一邊給他清創消毒,一邊問道:“叫什麼名字?”
小弟道:“回阿公,我叫阿弟。”
嚴小開道:“阿弟,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你是打頭陣的那個是嗎?”
阿弟點頭道:“是的!”
嚴小開道:“你們這一幫人,骨氣和勇氣都夠了,但身手還是太差,必須得好好操練。”
旁邊的阿飛道:“嚴生,阿弟這班人已經算是能打能扛的了,可以說是我們紅興社的精英部隊,在香江那邊,東星和十八K的人遇到阿弟他們,通常都會繞著走,因為阿弟他們是最狠的!”
嚴小開搖頭道:“那也不能說明他們有多強,隻能說是敵人太弱。”
阿飛訕聲的道:“那是當然,他們到了嚴生這樣的絕頂高手麵前,自然是不堪一擊的,像是今晚這樣,你一出手,他們……”
馬屁拍了一半,阿飛就止了聲,因為這馬屁明顯是拍到馬腿上了,哪壺不開提了哪壺。
嚴小開看他一眼,沒理他,轉頭看向阿弟道:“阿弟,你和你的那些小弟能吃苦不?”
阿弟忙站起來,仰頭挺胸的道:“能!”
嚴小開道:“好,那我定個計劃,好好的操練操練你們。還有阿飛,你也一樣,拍馬屁的功夫不行沒關係,身上卻必須得有幾手功夫!”
阿飛心中一稟,忙道:“好!”
給阿弟處理好傷勢後,傷的最重的六個小弟已經全部處理好了。
在送他們離開的時候,阿飛讓小弟們先上了車,自己剛留在後麵。
嚴小開疑問道:“還有事?”
阿飛道:“嚴生,那個陳俊鋒,你就這樣放走了他,連張字據什麼的都沒立下,你就不怕縱虎歸山後,他會出爾反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