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豐見他不吱聲,又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嚴小開無愛的攤手道:“不好意思,項大少爺,我和你這種人沒辦法交流,所以你還是閉嘴吧,我也省點口水!”
項豐被氣了個半死,直想撲上去狠揍他一頓,叫他敢在太子爺麵前裝b,可是看到一旁虎視眈眈的上官雲塵,隻能無奈的作罷!
不多會兒,眾人來到了灣仔的另一個碼頭。
像剛才一樣例出歡迎儀仗之後,上官雲塵,項豐,嚴小開等人站在最前頭,默然的等待著真正的呂先生到來。
在等待的時候,項豐很想問問嚴小開,大陸仔,既然你說你在東星幫有臥底,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一會兒還有什麼危險?
不過當他看到嚴小開生硬得像鐵板一樣的臉,為了不討無趣,隻能把話咽回去。
十點二十分,一艘遊艇終於從海麵上駛來。
隨著遊艇的靠岸,真正的新賭王呂先生也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戴著小禮帽,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盡管這位呂先生已經年過花甲,但看起來十分的硬朗與精神,沒有半點老態龍鍾的模樣。
在他下船的時候,嚴小開就推了一把項豐。
項豐有些氣憤的回頭瞪一眼嚴小開,嘟噥道:“不是由你全權指揮嗎?”
嚴小開道:“我現在不就是指揮你上去接待嗎?”
項豐翻起白眼,但最終隻能堆起笑臉迎上去,“呂先生,您好,我叫項豐,受家父和叔父的委托,前來迎接您!”
呂先生笑了起來,“項世侄,轉眼間你已經長成大人了呢!我記得你出世的時候,我還去喝過你的滿月酒呢!”
項豐汗了下,那麼久的事情,我能記得嗎?裝作憨厚的笑了笑,作了個請的手勢。
嚴小開和上官雲塵就很有默契的簇擁上去,和一班古惑仔團團將他圍住,護著往車隊那邊走去。
上了車之後,平安的駛出了碼頭。
坐進勞斯萊斯,呂先生才再次開口道:“世侄,看來你家的長輩為了這次合作費了不少的心思啊!”
項豐忙道:“是的,呂先生,父親和叔父十分重視的這次合作,我們整個公司上下也期望這次和您的合作能順利進行!”
呂先生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對麵坐著的嚴小開與上官雲塵,“這兩位是?”
項豐道:“這兩位是叔父給您請的特級保鏢,這一次全程負責您的保衛工作!”
呂先生笑了笑,“項化生有心了啊!”
清淡無味的談話間,車隊已經駛了長長的一段,一路都很平安,不過在抵達一段相對較為偏僻的路段之時,異況卻發生了。
在經過一個綠燈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重型大貨車卻突地闖了紅燈,從側邊橫著直衝過來,對著勞斯萊斯狠狠的撞去。
盡管駕車的司機十分的機警,看到情況不對,立即刹車,倒擋,雖然被後麵的車追了尾,卻堪堪閃開了大貨車的撞擊,而整列車隊也被生生分成了兩半。
重型大貨車一停穩,高高的車門就開了,一男一女從上麵跳了下來。
男的極為高大健碩,臉上布滿刀疤,胸前的黑色背心被裏麵的肌肉撐得仿佛要裂開一般,赤裸著的一雙手臂,肌肉疙瘩一團一團的,在他的一雙手腕上,還分別套著一個像手鐲一樣的銅環,整個人看起來極為的猙獰恐怖。
女的則長得十分妖豔,裝扮得也相當的性感惹火,胸前綁著一個豹紋的圍胸,裸露著雙肩與腹部,肚臍的位置紋著一隻鮮豔的蠍子,雙手各握著一把彎刀,渾身上下透著濃濃的殺氣。
這兩人一看就不是善類,古惑仔們紛紛下車,嘶吼著衝他們撲了上去。
刀疤男怒吼一聲,雙手互砸一下,銅環交碰,發出“嗆”的一聲脆響,腳步猛地向前疾衝,一雙拳頭就輪了起來,帶著銅環往古惑仔身上砸去,那如鐵錘一般的拳頭,一拳就砸飛一個,撲到他麵前的古惑仔像是皮球一樣被砸得四散飛落。
男的凶猛,女人卻更是陰狠,在同半撲出的時候,她也疾衝而上,一雙彎刀舞得密不透風,快得讓人眼花繚亂,衝進人群之後,一刀一個,像是切菜一般,將古惑仔們砍得血肉橫飛。
麵對眼前仿佛地獄裏冒出來的一雙勾命使者,一班古惑仔全無反擊之力,隻能節節敗退的任由宰割!
場中的戰鬥,與其說是戰鬥,不如說是屠殺更幹脆貼切一些,因為麵對這強悍無匹的一男一女,紅興社這邊完全是一麵倒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