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看來都認識林樂浩,還諷刺的問我是誰。
讓我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的是,人群裏不知道誰說了句:火炮,這人是你帶來的啊?這小子誰啊?旁邊這女的麵熟。
老炮竟然無所謂的說我就是他身邊的一條狗,一個廢材走了狗屎運而已。
這一刻我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因為我一開始也沒以為他拿我當兄弟,對於他們這些有錢人確實沒有什麼是真兄弟。
不過,老炮在我的心裏已經死了,可以說今天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我想到了老炮會整我,隻是沒想到會這麼不留後路。
舒馨扶著我,問我怎麼樣了,我沒說話。
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我不能就這麼被羞辱,林樂浩走過來剛要在出手,我猛然踹出一腳,林樂浩防備不及,小腹挨了我一下,我緊接著跟上了一拳。
林樂浩剛倒在地上,有幾個他的死黨向我圍毆,我心裏隻想著找一個人打,往死裏打,想法是好的,可是這些人一上來,我根本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我被踹倒在地上,身體被打的生疼,隻能蜷縮著護著自己,舒馨喊著想衝過來,卻被老炮拉著,老炮衝著我笑著,看著舒馨的臉,滿臉寫著得意。
我憤怒了,努力站了起來衝向老炮,不知道誰拉住了我的衣服,我用力一拽,整個短袖被西裝被扯了下來,我退掉衣服拚了命的衝,隻有一個目標廢了老炮。
眼看著我快到的時候,最裏麵的短袖‘刺啦’一聲被扯破了,整個衣服穿一半露一半。
隨即感覺背後被踹了一腳,踉蹌幾步倒在地上,便聽到林樂浩的聲音:“草,什麼東西,紋身冒充黑社會啊。”
紋身?我急忙摸著我的後背,幾乎整個後背都露在外麵,我第一反應就是他會不會跳樓。
“住手……”
一個高昂的女聲響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這時舒馨跑到了我的旁邊,把我扶了起來,問我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她突然在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說認識我這麼久,今天我最迷人。
我笑了笑,草,那我祈禱有今天一次就夠了,不過當一個女人在你最糗,最沒麵子的時候說你迷人,即便她是在安慰你,這個女人一定值得你愛。
我忍著身上的疼痛,看著聲音的來源是在二樓。
我看到一個帶著紅色麵具的女子,這麵具隻遮住半張臉,即便這樣,這女人的身材,臉型,妖豔的嘴唇,都會讓人聯想到是一個美豔絕倫的女人,沒錯是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多。
風韻猶存的年紀,神秘莫測的女人,她到底是誰?
“林樂浩,這麼多年,敢在這裏鬧事的人,可不多,你知道他們的下場。”女人雖然聲音很溫和,但是卻讓人不得不折服,自少她的氣場就足以說明她的地位。
林樂浩笑了笑,臉色卻也不怎麼好看說:“雲姐,有條狗攪了我的興致,一時沒控製,樂浩在這裏給雲姐陪不是了。”
我的手不自然的握成了拳頭,舒馨好像看出我不對勁,急忙在我耳邊小聲說:“別衝動,他們看了你的紋身,活不過今晚的。”
我愣了愣,看著舒馨,如果這些看我紋身的人都得死,那麼也太可思議了,我豈不成了殺人凶手,這紋身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是很氣憤,但是我畢竟還是個醫生,從來沒想過要殺了誰。
“今天的事,我們以後在說,在我這裏鬧事,不給個說法過不去,好了,歡迎各位貴賓來臨,現在距離活動時間還有半個小時,讓我們喊出今天的口號……”雲姐說完,站在我周圍的三十多人(在我被打的時候,又進來了一些)開始吼道:“好久不見,我的幸福。”
聽到這四個字,我心裏咯噔一下,好久不見,我提醒自己是我太敏感了。
隨後從二樓的房間出來很多黑衣人,一個個身強體壯,看這個氣勢就像是當過兵的,他們一次性走了下來,雲姐說:“幸福即將到來,有不願意的,現在自行離開,五秒鍾時間。”
聽到這句話,我想拉著舒馨離開這裏,剛走了幾步,雲姐說道:“喂,就是你這位先生,你不能走,我還沒有處理你們之間的問題,我說過在我這裏鬧事的人,不給個說法過不去。”
我剛想說什麼,舒馨掐了我的手一下,示意不要在反駁了,我點了下頭,安靜的站在那。
無人離開,雲姐又說讓我們交出手機,手機交給了黑衣人,這些黑衣人給我們蒙上了黑布,我滿心的疑問為什麼會蒙上黑布,這到底是什麼活動。
在場的除了我之外,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這個雲姐應該地位也很高,她不能做什麼過火的事情吧。
我被黑衣人推著跟舒馨分散了,好在臨走時舒馨在我耳邊告訴我不要擔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很長時間,我們出了會所,但是我感覺並不是從正門出去的,我隻是這樣感覺,上了車之後,就更不知道路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