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冷冷一笑,卻絲毫不在乎,安菲琪卻是看向天闕一祖,得意的一笑說道:“看看你那樣子,比死了媽還難看,姑奶奶這神奴烙印,別說是你了,就連當初那麼多上古大能,都破除不了,想要破除姑奶奶的神奴烙印,等你修為到達神帝再說吧!”
這頓時讓天闕一祖麵色一變,緊咬牙關,眼中露出無比鬱悶之色,此時,那洛生情卻是搖了搖頭,苦笑一下說道:“既然我們選擇了合作,那便不要如此廢話了,你剛剛打亂了我的神識之音,又讓我神識受到不小的損傷,此時恐怕無法在撥動天音琴,隻不過這蓮花陣的陣靈,並非什麼時候都能引出,每一百年,才會在這蓮花陣鬆動之際,才能喚出陣靈,老夫目前的狀況,需要修士幾日才能撥動天音琴,而那陣靈隻對天音琴的琴聲有反應,但是,幾日之後,這蓮花陣便會重新封印,倒是便無法喚醒這陣靈了。”
青桑冷冷的看著此人,卻不說話,安菲琪卻是得意的一哼,看向這少年,說道:“想不到你這小白臉還會彈琴,還差點害死姑奶奶,不過看在你現在是小青桑的奴隸的份上,姑奶奶也不跟你計較了,不就是引出一個陣靈嗎?這點小事兒,交給姑奶奶就行了。”
“哼,口出狂言,你一個修為不過武尊的小丫頭,也敢在老夫麵前大放厥詞,真是笑話!”那天闕五祖,十分不屑的說道。
“你這死老頭兒,別整天一副死人臉行不行,沒錯,姑奶奶我修為是不如你高,但是姑奶奶我主修的是符文,看你那一副死人樣,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知不知道姑奶奶我可是天級符文大宗師!”安菲琪十分得意的說道。
這頓時讓三個人一陣麵麵相覷,天級符文大宗師,若是別人不清楚,這修為已經武聖中期的三人,可是知道的再清楚不過,這天級符文大宗師,起修為相當於武聖後期,符文師的厲害,可不是吹的,一個武聖後期的符文師,其可怕程度,比三個武聖後期的修武之人都要強大許多!
眼前這丫頭,修為雖然隻有武尊,但是天級符文大宗師的符文水平,卻已經能夠與武聖後期的強者抗衡,若是這三人,單獨麵對這丫頭,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哼,不信啊,不信拉倒!”安菲琪一副得意洋洋的說道。
“既然我們是合作,那麼就麻煩姑娘激發蓮花陣,打開仙閣之門。”那天闕一祖一笑說道。
“你這老頭兒還算可愛,姑奶奶我就露一手讓你們瞧瞧。”安菲琪得意洋洋的說道。
隻見安菲琪大搖大擺的走進那玉石閣樓之內,坐在石椅之上,撥弄了幾下天音琴,卻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安菲琪不禁一簇眉頭,說道:“這什麼破琴啊,怎麼不響啊,不過沒關係,沒有這破琴,姑奶奶一樣能打開這什麼蓮花陣。”
隻見安菲琪抬起玉臂,芊芊玉指輕輕滑動,如同起舞一般,隻見一條條金色的符文,閃爍而出,這些符文飄蕩在湖麵之上,安菲琪右手掐指,眼中露出推演之色,隻是不到一刻鍾,便見安菲琪刻畫而出的符文,在湖麵之上編織組合在一起。
金光閃爍,極為耀眼,金光將大片的湖水照亮,一朵朵五顏六色的荷花,全都被染成金色,而荷花池中,一朵六葉金蓮赫然出現在眾人眼中。
這六葉金蓮之上,一道道金光閃爍,化作一條條金色的禁製,頓時在這波光粼粼的湖麵之上蕩漾開來,頓時整個湖麵之上,符文波動變得急促起來,隻見整片荷花池上,在陣陣符文波動之下,驀然幻化出一個巨大的七色蓮花。
安菲琪得意的一笑,頓時玉指一點,那六葉金蓮消散,化作一片金光,金光將那巨大的七色蓮花染成金色,那巨大的七色蓮花,花瓣迅速的打開,一朵盛開的七色蓮花,驀然出現在眾人跟前。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威壓,陡然從七色蓮花之中傳來,一聲尖銳刺耳的如同殺豬般的叫聲也傳來。
這聲音使得眾人神識一陣刺痛,紛紛催動修為開始抵抗,而在那七色蓮花徹底盛開之時,隻見蓮花之中,一團青煙升起,在這青煙之中,出現一副海市蜃樓,整個蓮池全都被這青煙折射成為海市蜃樓。
在那海市蜃樓形成的蓮花水榭之中,碧玉閣樓之中,一隻巨大的,渾身黝黑,長滿鬢毛,嘴裏生出兩根尖銳狹長獠牙的肥豬,幻化而出,這殺豬般的叫聲,正是從這豬妖口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