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隻是冷冷的看著那古妖,並沒有任何動作,那古魔極為吃力,蒼白的麵色之上,青筋暴起,看到青桑沒動,頓時喝道:“青桑小兒,老夫堅持不了多久,這隱天傘很快就要消失,你若在不按照老夫所說的去做,隻有死路一條!”
青桑麵色冰冷,目光如同一把冰冷而鋒利的刀,看著那已經入魔,步入了萬劫不複之地的古妖時,冷冷說道:“該出現的,還沒出現,他不出現,絕不出手!”
血霧彌漫,血雨傾盆,在這血雨之中,那古妖黃燁,早已經被心魔控製,入魔墜入萬劫不複之地,在這血雨之中,他基金癲狂,狂笑不已,血雨滴落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身體之上,侵蝕出無數的洞口,遠遠看去,就如同馬蜂窩一般。
那古魔黃燁的身體,看上去極為可怖,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就連那古魔昆奴,看到這古妖黃燁的身體,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冷汗瞬間從額頭之上滑落。
青桑麵色極為冰冷,麵色有些發白的看著那古妖慘不忍睹的身體,內心之中,也是升起一股毛骨悚然之意。
血雨越來越密集,落在那白光幻化而成的大傘之上,在這大傘之下,古魔昆奴麵色極為難看,他的神情極為吃力,他緊咬著牙關,身體不由的顫抖起來。
他額頭之上,冷汗滑落,充滿了殺機以憤怒的餘光,瞟向青桑,聲音顫抖的喝道:“青桑,你還不出手,本尊也隻能支撐這隱天傘不到二十個瞬間,你若再不出手,我們都得死!”
死亡,沒有人不恐懼,青桑同樣畏懼死亡,但是此時,絕對不是他出手的時候,因為他必定要等,等該出現的人出現他才能出手,如果此時他貿然出手,必將死無葬身之地,他在賭,他在以命相搏!
“青桑小兒,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到底要幹什麼,這隱天傘本尊最多還能堅持五個瞬間,你若是在不出手,你和我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古魔昆奴,聲音顫抖,充滿了驚慌與不安,冷冷喝道。
大禹城廢墟之中,那雕欄玉砌的閣樓之中,白蓮花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輕輕的搖動這手中的紙扇,看著眼前那麵銅鏡之中的情景,充滿輕蔑的說道:“師父說過,不能讓青桑死了,否則沒有了足夠的生機,無法打開這大禹祭祀之地的祭壇。”
銅鏡之中,血雨漫天,那古妖黃燁,身體之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小洞,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猙獰可怕,就連這遠在大禹祭祀之地以為的白蓮花,看了之後,麵色都是一陣慘白。
“他為什麼還不出手,莫非在等什麼嗎?莫非他在等這血雨將那古妖徹底殺死,才會出手,不過,看那古魔,已經無法支撐太久,若是他再不出手,必然會死在這血雨之中。”白蓮花十分不解的說道。
血雨越來越濃烈,那古妖黃燁,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笑聲,他就如同一塊布滿了坑坑點點的珊瑚石一般,木訥的站在血雨之中。
而此時,那古魔顯然也已經到了極限,他手中的大傘,已經開始緩緩的閉合,這古魔極為憤怒極為恐懼的吼道:“青桑小兒,你難道真的想死嗎?”
青桑目光冰冷,麵色早已經蒼白,額頭之上,也流出了冷汗,在死亡逼近之時,身體也開始微微發抖,隻是,他堅信自己的感覺,他此時絕對不能出手!
白蓮花眼中露出猶豫之色,他看著銅鏡之中的青桑,冷冷的說道:“他若是死了,師父交代的任務,必然無法完成,我也無法回去複命,我本想用那到師父的劍意,將這青桑打成重傷,然後在按照計劃行事,如此看來,我不得不改變計劃,那古魔修為高出我太多,若是等他喘息過來,我定然無法傷他,此時,若不動手,必然錯失良機,隻是這劍意隻能使用一次,可是,若是這古魔不死,我也無法完成計劃!”
這白蓮花開始猶豫起來,然而,此時那古魔手中的大傘,已經快要完全閉合,若是白蓮花在不做出決定,這血雨畢竟臨身,青桑與那古魔畢竟全都死在血雨之中。
白蓮花手中的折扇,狠狠的在手心之上一拍,目光之中露出一絲果斷,冷冷說道:“看來隻能一劍定成敗了!”
古魔昆奴眼中,已經被恐懼寫滿,死亡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極為可怕的事情,沒人任何一個人,不畏懼死亡,此時,死亡逼近,即便是這古魔,也無法抵抗內心的恐懼。
這古魔手已經到了極限,根本無力在支撐那隱天傘,而就在此時,青桑的儲物袋內,驀然傳來一陣顫抖,那三清劍上,三層封印頓時完全打開,一個狂暴的劍氣,驀然從三清劍上散發而出。
這三清劍驀然發出一陣嗡鳴,頓時,其上第四層封印自動打開,一股極為凜冽的劍氣,驀然從三清劍上爆發而出,國師留在這三清劍上的劍意,驀然發作,那三清劍頓時化作一道銀光,竟然直接刺穿了青桑的儲物袋,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