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女人(2 / 2)

多麼卑微,為了得到一場愛情,如果說以前有人會這樣對慕冬至說這些,她一定會嗤之以鼻。

但是真的喜歡上了,就不想放手,即使前麵不滿荊棘,隻要身邊有那個人,就能一直走下去。

“我也一樣。”

幾乎是從來沒有過的溫和低沉嗓音在慕冬至的耳側響起,她頓了頓,繼續看向易珵眼裏,那裏麵是一片仿佛要溺斃一個人的溫和海洋。

他,不生氣?

怎麼會不生氣呢?她就是他一直恨著的那個女人啊?

到了這個時候,慕冬至反而忘記了自己以前也是多麼憎恨和害怕這個男人,心裏滿滿的全是疑惑,怎麼會不生氣呢?

慕冬至想問易珵,但是易珵已經側過身體看向站在餐桌前麵的安心,臉龐重新恢複冷硬。

“你為了拆散我和慕冬至真是煞費苦心呢,我在這裏先感謝您的勞苦,但是我要告訴你一個你可能不能接受的答案:我喜歡慕冬至,隻喜歡慕冬至,我要娶她為妻。”易珵拉住慕冬至的手,十指相扣,展現在安心的麵前。

安心的瞳孔猛地收縮,令她驚訝的不止於此,在易珵的無名指上帶著一顆戒指,而慕冬至的手上卻是沒有。

出乎安心意料之外的,易珵沒有生氣,甚至是愉悅,雖然不明顯,但是安心感覺到了,易珵感到很愉悅。

“當初冬至死活不肯戴上我給她的戒指,現在借你的吉言,她終於答應我了。”

上一次差點帶上,因為安心突然回來中斷,現在卻是因為安心,能有再一次的機會帶上。

易珵何止是愉悅,他簡直是要欣喜若狂了,不枉他裝了這麼久,把自己的怒火沉進肚子裏,然後分析,最後消化。

安心還不懂易珵的意思,慕冬至已經懂了,她從易珵的脖子上掏出一根黑色的繩子來,繩子下方正是她親手打磨的一顆石頭,這條項鏈易珵一直帶著,那枚戒指,在慕冬至說了喜歡易珵之後,易珵一直穿在項鏈上麵。

一顆石頭,一隻戒指,易珵也帶得上去。

不過好在是冬天,衣服厚,遮遮也就過去了。

項鏈好解,不過易珵足足比慕冬至高了一個頭,所以要解開還是比較艱難。

慕冬至墊著腳伸手到易珵的頸後,由於姿勢的原因,她這個動作幾乎是在投懷送抱,而被投懷送抱的那個男人還欣喜得異常,另一邊的安心直接被這不按常理走的牌給怔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大吼一聲,“住手!”

此時,慕冬至剛好把項鏈解下來。

易珵沒有理會安心的大吼,而是悠悠然的把戒指戴上了慕冬至手指上麵之後才看向已經被氣壞了的安心。

此刻的易珵,已經不想麵對這個女人了,他應該稱為奶奶的女人,曾經小小的易珵也希望過從她的身上感受到親情,汲取到溫暖,但是都已經過去了。

她一直這麼專政,一直這麼強勢。

“奶奶,我不希望隻叫你這麼一聲奶奶。”易珵往前走了幾步,到安心的麵前,“奶奶,我喜歡慕冬至,很喜歡,喜歡到想把她的血肉全部融進自己的身體裏麵。喜歡到以後等我死了,我要把我們兩個人的骨灰捏成一個陶人,永永遠遠在一起。”

這種想法簡直可以說稱得上是變態了,但是這就是易珵的愛,易珵的偏執,從最開始的不舒服,從最開始的慢慢在意,慕冬至在他的心裏已經成為了永久的房客。

第一次,易珵把自己的那些想法說出來,卻不是對著慕冬至說。

如果是以前,慕冬至會覺得易珵很變態,但是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的竟然是溫馨。

一個男人,到底要多喜歡對方,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個問題不僅是慕冬至不知道,易珵自己也不知道,隻是想永遠的在一起,即使中間充滿了欺騙,囚禁,強迫也在所不惜。

安心直接被易珵說的話弄得怔住,她發現,她一點都不了解這個男人,她的孫子。

“我很高興,慕冬至生的是我的孩子,很高興,在她身上留下印記的是我。”

“你知道我是多麼的妒忌奪走她身體的那個人嗎?妒忌到快要發狂,但是還得繼續忍耐著。”

“受不了的把那個傷疤咬開,隻留下自己的痕跡,受不了她的身體被人品嚐過,現在我很慶幸,一直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