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塞斯雙手抱頭看著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一個月後,一個青年從小村中和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向森林裏上走去。後麵村口邊一個女孩子大聲喊道:“早點回來呀,阿爾塞斯哥哥,阿爸!”這就是已經康複的阿爾塞斯和盧奇大叔。這一個月來,他經常和盧奇大叔學習戰鬥經驗,而且每天上山去和盧奇大叔打獵,學習盧奇大叔的戰鬥技巧,進步飛速。不過,雖然傷痊愈了,但他卻並沒有走,因為他習慣了這種沒有硝煙的生活,他似乎忽然發現,這才是他向往的生活,並沒有戰鬥,沒有血腥,隻是靜靜的,沒有任何爭鬥的活下去……但是,或許阿爾塞斯從出生開始,戰鬥就陪伴著他,沒有戰鬥,阿爾塞斯便不再是阿爾塞斯。戰鬥,不能離開阿爾塞斯。
當阿爾塞斯和盧奇大叔打了很多獵物興奮的回去的時候,遠遠看到山村所在的地方在冒著濃煙,盧奇大叔和阿爾塞斯心中一驚,一種不詳的預感已經在心頭慢慢浮現,阿爾塞斯和盧奇大叔立刻扔掉了今天收獲頗豐的獵物,向著山村狂奔而去。
當山村呈現在兩個男人麵前的時候,兩人全部都愣住了,小小的山村中每個房子全部被點燃,而山村中還有一些士兵在挑著屍體,找著活人。
阿爾塞斯愣住了,但他身邊的盧奇大叔卻狂吼一聲,向著那些士兵快速的跑去。
但是,憤怒中的盧奇大叔剛剛跑到士兵跟前,這些士兵便無情的將長槍刺入了盧奇大叔的肚子中。盧奇大叔雙目圓睜,麵帶不甘的倒下了。
當盧奇大叔被長槍刺穿的時候,阿爾塞斯終於回過神來,他看到盧奇大叔緩緩倒地,平日裏和自己溫和相處的村民們全部倒在了血泊中,雙目漸漸變得赤紅,士兵們看到剛剛向自己衝來的那個中年人身後還有一名青年,一個人舉著長槍慢慢向阿爾塞斯移動,準備和所有村民一樣將這個青年殺掉。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阿爾塞斯的雙眼,漸漸變得赤紅。
就在長槍士兵接近他的時候,阿爾塞斯開口了,赤紅著雙眼的他開口了,聲音森冷的如同九幽地獄的招魂使者一般,又如同極北之地的千年寒冰一樣冰冷,無情:“你們是誰?為何要殺掉這個村子的人?”那士兵聽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感覺到一些危險,但還是哈哈狂笑著道:“哈哈,我們是聯盟公國的士兵,我們國家要侵略到肯尼帝國!這裏是必經之路,所以我們要先來這裏探索一下,然後清除掉沒用的人,好去攻打肯尼帝國!”他的話音剛落,麵前的青年已經消失了,接著,他的脖子上駕著一柄劍,那劍散發著森冷的寒氣。是霜之哀傷!阿爾塞斯冷漠的道:“那,你就先去死吧!沒用的人!”手中的劍輕輕的抹過那人的脖子……接著,整個人如同一陣風一般,輕輕的劃過了所有士兵的跟前。
阿爾塞斯拄著霜之哀傷一步一步的向森林外挪去,終於挪到了森林邊緣的地方,阿爾塞斯覺得自己很累,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一般。不過,他一直默默的念叨著:“不能倒下,不能!不然的話,這裏出現的魔獸就會將自己殺掉!”堅強的意念令他前進了很遠,而身上黑色的鎧甲也因為法力的用盡而逐漸消失,還原為了進入學院時候穿的衣服……這時,他麵前出現了:赫赫的聲音,他慢慢抬頭看去,隻見一匹淡藍色的狼在他麵前低吼,渾濁的涎水慢慢的從它那口中尖尖的牙齒中流出,滴在了地上。
阿爾塞斯感覺到一陣絕望,為什麼!為什麼都已經在森林的邊緣,竟然還能遇到這種階別的魔獸!是天要亡我麼!不過,第一騎士的尊嚴,令他不能不戰而敗,他用盡全身的力氣舉起了手中的霜之哀傷,準備做最後的拚搏!正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阿爾塞斯清楚的看到一隻箭從這匹狼的頭部穿過,這匹狼哀號一聲,似乎在琢磨為什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不讓吃,自己就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