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久不見了,你看我都是老了,”白烙音感覺自己的真的不服老是不行了,隻是,眼前的女人卻幾乎都是沒有變過什麼。
時間似乎是有些太過估厚於她了,她的身材依舊纖細苗條,合體的衣著,雖然沒有帶多少的珠寶首飾,可是周身的氣質越是越發的優雅成熟了。
“我也一樣,”夏若心並不怕老,她老了,就證明白女兒長大了,再說了,誰都會有老的一天,就這樣一天天的變老,是無奈,其實也是享受吧。
“對了,你怎麼在這裏?”白洛音指了一下夏若心手中飯盒,“是不是,有病人來著?”
夏若心的手指似是要被燙傷了一般,而明明的飯盒上麵的溫度是冷的,可是仍然是燙傷到了她。
“我要先走了,”她不想回答這些問題,所以抱歉一笑,然後對著白烙音輕點了一下頭,接著就轉身離開,她的步子有些急,也是有些淩亂。
白洛音就這樣望著她的背影,有些說不出愧疚與歉意,她好像是欠了這個女人一句對不起,而有些事隱在她的心中很多年了。
回頭,她轉身,向高逸的辦公室走去。
“我今天見到了陸筱畫了,”她猶豫一會,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高逸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而他現在竟然是記不清楚,不久前他再是見到夏若心時的感覺,還有熟悉,心卻是很平靜。
就像是見到了一個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很久也沒有見的朋友,談不上誰怪誰,也談不上誰欠了誰的。
白洛音抒了一口氣,她笑了一下,好像也是釋懷了吧。
高逸抬起手,整整她的頭發,“怎麼,還想試探我嗎,也不看看我多大的年紀了?早就過了那些日子,現在每天管那個臭小子都是忙不過來,還有空想的別的嗎?”
我可沒有,白洛音真的沒有想過啊,還有她生的那個孩子是挺皮實的,不過家裏的衛蘭寵的緊,高逸那個弟弟,都是多大的年紀了,在外麵都是跑的野了,死活也不結婚,氣的衛蘭都不想認他了,還好有個高浩在的,不然的話,衛蘭還不給自己的二兒子氣死。
“對了,”白洛音再是問著高逸。
“陸小姐,她怎麼了,她家裏有病人嗎?”
高逸的肩膀僵了起來,手指也是微頓著。
“小雨點生病了。”
“小雨點?”白洛音怎麼感覺這名子挺熟悉的,她的記憶裏麵也隻有一個孩子叫這個名子的,
“是若心的女兒嗎?”
她記的那個孩子就叫小雨點的。
“是,”高逸點頭,他歎了一聲,再是摸了摸白洛音的發絲,真的感覺人生就如一場夢一樣,你永遠也不可能會有知道,你這一生會同誰走在一起,當然他也不能。
他以前那麼信誓旦旦的說著,娶個男人都不會娶白洛音,可是最後呢,他還是娶了她,而且他們這十幾年過的很好,而她也變了很多。真的,誰沒有過錯,隻要能改,隻要願意改,就沒有過不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