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然後緊緊的將她護了起來,瞬間,那種熟悉的煙草氣息傳來,很單純的味道,也隻有那個男人的身上才會有。
他不喜歡香水,也不喜歡帶香的味道,因為他有輕微的鼻炎,所以,無香的他,身上也隻有一種淡淡的煙味
“沒事吧?”男人的醇厚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夏若心搖搖頭,她站直了身體,恍然的目光再一次的聚攏了起來,最後都是放在了眼前的那一對男女的身上。
“逸,我沒事,”白烙音很感動,眼淚卻是掉的更凶了,可能孕婦的情緒本來就不是太好,所以,她的眼淚幾乎都是無法止住。
“別哭了,”高逸眼中閃過了一抹心疼,畢竟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畢竟現在她還有了他的孩子,畢竟,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回過頭,淡淡的望著不遠處的那對男女,本來上揚的的唇角此時也是緊抿著。
“陸筱畫,你就非要這樣嗎?你是有錢,你是有權,那又怎麼樣?”他冷冷的笑著,“欺負一個孕婦的你,有什麼得意的,果然的,你不是她,你這輩子也不可能是會她。”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個人失去了記憶,就連本心也都是跟著失去了。”
“逸,不是的……”白烙音想要解釋,可是,高逸卻是打斷了她的話,“烙音,我們走。”說完,他就已經起了白烙音的手,大步的離開這裏,白烙音對回頭對著夏若心抱歉的說了一句無聲的對不起。
夏若心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好像有些冷了啊。
此時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為什麼不解釋?”
楚律問著,“你不是這樣的女人。”
“讓他這樣認為不好嗎,越是失望,就越是容易忘記,”夏若心的走到了桌邊,再是端起了那一杯果汁,放在了楚律的麵前,“要不要來一口,我還沒有喝過呢,放著太浪費了。”
謝謝,楚律拿過了杯子,放在自己的唇邊,喝了一口
“太甜了。”
他有些抱怨,當然也是有些嫌棄,不過,最後還是很給麵子的將一杯都是喝完了。
“走吧,”楚律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然後向她伸出了手,你的那些帳裏麵有幾處錯誤,我要同你說一下不過可能需要的時間很長。
夏若心伸出手也是握緊他的大掌,隻是她的心仍然是因為剛才高逸的話,而傷了。
想要治好一個人的心傷,或許需要一輩子的時間,但是,若是要傷一個人,在一個的心上狠狠的劃過一刀,或許隻是一秒的時間,一句聲音,一句話,一個眼神。
她握緊了楚律的手,用力的握緊。
“楚律,你說人與人信任,真的就這麼薄弱嗎?”
“不是,”楚律從來都沒有感覺信任會是薄弱的東西,“有些人可信,有些人不可信,可信是因為熟悉,不可信則是因為隱瞞。”
“你感覺這樣做對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