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趁著沈意君開門的空當,將自己的身子硬是跟著擠了進去,而後砰的一聲門上了門。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了,想要餓死我嗎?”夏以軒一進來就暴躁的罵著人,而後直接進了廚房裏麵,打開冰箱,從裏麵拿出來的東西就給自己的嘴裏塞在,也是不管時期,不管生熟。
“你怎麼還坐著,給我做飯去,”夏以軒一出來就對著坐在沙發上麵的沈意君大聲的吼了起來。
沈意君站了起來,對於麵前這個髒的比乞丐還要惡心的女人,隻是輕撇了一下紅唇,轉身,就上了樓
“沈意君你這是什麼意思?”夏以軒上前,就要去拉沈意君,“給我去做飯,你聽到了沒有,你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有沒有一點對自己身份的認知,小心我告訴我爸,讓他同你離婚。”
夏以軒還是餓的發慌,她見桌上有蘋果,直接就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抓起了一個蘋果,就給自己的嘴裏塞著,而她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澡了,頭發也是亂成了雞窩,身上還是穿著當天的那一件婚紗,不過,現在長裙變成了短裙,上麵的紗都不知道扯到了哪裏,白色的婚紗上也不知道抹到了什麼東西,又是臭又是惡心。
“你還站著做什麼,當死人嗎?”夏以軒再是對著沈意君大聲的吼著,剛是吃時嘴裏的蘋果沫子也是在向外濺。
沈意君冷眼看著這樣夏以軒,眼裏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隻有對她的可憐,也有對夏明正的可憐。
“你這是什麼眼神?”夏以軒直接就扔掉了蘋果,一張髒的可以的臉開始扭曲,開始不平,此時的沈意君她這是什麼意思,這是羞辱,還是諷刺。
她還是夏家大小姐時,她不過就是她爸爸找來的女人,連他們家一分財產也別想占。
沈意君輕碰了一下自己的唇片,夏明正千盼萬盼回來的女兒,間然就是這幅性子的,這幾年的教養都是白浪費了,還是名門淑女,現在就連一個潑婦也都是不如。
就當夏以軒再是要吼人之時,沈意君卻是打斷了她的話。
“你有時間在這裏跟我喊,怎麼不去醫院看你爸爸去?他為了你,被踢斷了兩根肋骨,差一些也被踢的內髒出血,他自小怎麼對你,你心裏清楚,夏以軒,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嗎?怎麼連這點良心都是沒有?”別人先不說,可是那是親生父親,她怎麼就能不擔心,不難受,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吃,而不是關心的問一句,她那個在醫院裏麵的爸爸怎麼樣,是不是好著,是不是還是活著的。
“我不要你管,”夏以惱羞成怒,也是真的氣急敗壞了,直接拉過了桌上的東西,就向地上砸著。
沈意君懶的理她,而是自己上樓。
“沈意君,”夏以軒在沈意君的身後大聲的喊著,“你馬上滾出我家,這裏我家,是夏家,你姓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