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妻?”她似笑非笑的對著楚律說著。
楚律微微的眯起雙眼,然後伸出整了一下她臉頰上的碎發,“你在挖苦我嗎?”
這樣的挖苦,恩,他接受。
不過,他挑眉
“我前妻不就是你,現在的妻也不還是你?”
夏若心突然笑了起來,到是不介意在某人的麵前秀一下恩愛,哪怕是死的快。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殘忍的人,可是如今她卻是發現,對一個人殘忍,尤其是對自己的以前仇人殘忍,其實是一件多麼快意的事情。
而現在她真的感覺是痛快了。
她用自己臉蹭了蹭楚律的大掌,然後轉過身,似笑非笑的對著眼前這個服務生說著,怎麼,你不去嗎,還是想要同我們坐下來一起聊天,我到是不介意,不過,這位楚先生似乎是挺介意的,你說對不對,楚先生。
楚律的眼睛微微的閃過了什麼,自然是知道夏若心這是在做什麼,而他再是無奈的輕聲一笑,她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隻要她能高興一些,少壓抑一些。
而此時在他們麵前站著的女服務生,轉過身就向後跑去,她的臉色此時一會紅如關公,一會又是慘白如雪,直到她跑進了洗手間裏,將自己的手背咬在嘴裏。
這一瞬間,那種頓疼,那種折磨,幾乎都是讓她難以忍受。
他們是故意的,他們一定是是故意的。
可是,那是她的丈夫,那是疼了她四年,寵了她四年的丈夫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是這樣的,她看著自己的手,這雙曾今是光潔白皙的手,現在已經長滿了繭子,就連她的臉,也是跟著變老了,她的臉上因為缺水,因為風吹日曬,因為年紀,因為缺少美容,現在都是長出了一條條的細紋,她才二十六歲啊,可是都沒有人家三十五歲的年輕,她連忙的轉過身的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
那個慘白跟鬼一樣,老的跟一個大嬸一樣的人,是她嗎?
不,不是的。她連忙從口袋裏內摸出了一個口紅,給自己的嘴巴上麵抹了起來。結果一急,手再是一抖,也不知道將口紅給抹到了哪裏去了,抹的滿嘴都是,就連上巴也有,這哪是抹什麼口紅,簡直就是吸過了人血。
“李漫妮,你在這裏做什麼?”
一個同事剛是進來,一見她聲音就不好聽了,“經理讓你過去呢,有客人點的菜,你怎麼沒有把單報上去,到這裏來的客人,你能得罪的起嗎?”
李漫妮的雙手握緊了洗漱台,一張大紅唇,已經被她狠狠的咬了起來。
嗬,貴重的客人,她曾今貴重的時候,夏若心那個賤-=女人還在討飯。
怎麼現在誰都可以欺負她,可以奚落她了。
她是誰,她是李漫妮,她是楚氏集團總裁夫人,她的丈夫擁有上億的財產,可是現在的事實上,她卻是在這裏當服務生,一個以前,她根本就看不起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