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的到處走著,眼角也是跟著不著酸意,接啊,怎麼不接啊。
總算的,那邊的電話通了。
“喂,你找誰?”女人的聲音。
白烙音的。
夏若心握緊了手中的手機,用力間,手心裏麵都已經是積起了一手心的汗水。
“我,找一下高逸。”
那邊許久都是未見聲音,直到傳來了一陣嗤笑聲。
“夏若心,你是夏若心?”
若心再是握緊手中的電話,沒有說話,也沒有承認。
“你不用再裝了,我知道你是夏若心,”白烙音將自己的身體斜在沙發裏麵,“怎麼了,你的臉皮就這麼厚的?把你趕出去了,你都還在想著我的丈夫,你不要忘記了,”她猛然的坐直了身體,聲音也是高了起來。
“高逸已經結婚了,同我結婚了,我聽說你在國內還當過陪酒女啊,怎麼,是不是缺少男人了,如果缺男人了,我可以幫你啊,幫你找十個八個的,一定讓他們好好的滿足你。”
“我找一下高逸,”夏若心還是這一句話,她的紅唇顫抖了起來,那種被拆穿了以前傷口的疼痛,那種被撕扯過去的難堪,她真的無地自容。
“你做夢吧,”白烙音冷笑,“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的電話,我也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我也知道你現在住在哪裏,夏若心,不要挑戰我的耐性,相信我,如果你敢現出現我們的麵前,我一定會弄死你的。”
說完,啪的一聲,白烙音將手機摔在了桌子上,那個陰魂不散的賤女人。
她再是拿起了桌上的手機,放在手中點了好幾下,將這個號碼,加入到了黑名單裏,隻是,防的這次,卻是防不了那一個,這世界,還有一種叫做別人的手機,別人的電話。
她將手機有些暴力打開,然後直接將裏麵的手機卡給抽了出來,卡的一聲,她的手指再一狠力,就將那張卡給折壞了。
你見我的手機沒有,高逸打開了門,問著白烙音。
“沒有啊,”白烙音將破了手機卡放在了身後,再是踢了一下腳邊那個手機的屍體,“怎麼了?”她裝出一幅意外的樣子,“你的手機不見了,是丟了,還是放在什麼地方了?”
高逸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緊的額頭,感覺自己的最近的記憶十分的差,看起來,明天,他確實是果去次醫院了。
可能真是丟了吧,他仔細的想著,自己到底將手機拿到哪裏出去了,放在客廳裏,臥室裏,還是他出去時,真的小心給弄丟了,隻是,不管他怎麼想,始終的都是感覺自己的記憶有些混亂。
手機到是無所謂,隻是裏麵的卡,卻是他用了很多年,要去補卡十分的麻煩,就算是補了,裏麵的聯係人,怕也是都要丟了。
家裏的手機多,你隨便的拿一個先用吧。
白烙音站了起琮。走過去,抱住了高逸的腰,“你累了,還是休息一會吧。”
高逸的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沒有拒絕白烙音的示好,也確實的,他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