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的心情不好之時,就會拿出這張照片來看,隻是,這一次他錯了,他真的錯了,看的再多他的心情非但沒有好一點,甚至還是更加的難受了一些,他就要快要失去妻子了,這麼大的家裏,以後會不會隻有他一個人了,女兒會嫁,養子畢竟不是親生的。
他將照片扔進了抽屜裏麵,這一次一點也沒有從前的小心,他的年紀大了,需要女兒,可是最需要卻是一個照顧他的妻子,而不是一張照片,一個會讓他回憶終生的故事。
他有些著急的走來走去,最近真的是他人生中最為慘淡的幾天,不管他是如此的施壓,衛蘭他們現在仍然是過著輕鬆的日子,每天他都可以聽到他們的笑聲,讓他的心更加的不好受。
不行,如果再這樣下去,這個家怕就是要散光了。
夏若心哄睡了女兒,輕輕揉著自己的肩膀,她回頭看著這個仍然是讓她感覺陌生的房間,臉色輕輕的暗了一下,這就是一個陌生的國度,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走到一張桌子前,小心的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裏麵是一串珍珠項鏈,一共一百多顆珍珠,一顆顆不少,一顆不差,她的手指細細的撫著盒子裏的珍珠,隱約間,似乎從前是從前那樣清楚的一幕落在了她的眼前,而等她發現之是,卻是感覺自己的臉邊開始冰涼,而她竟然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哭了。
她連忙的盒下了蓋子,將盒子放了起來,然後擦幹了自己臉上的淚水,這個盒子是杜靜棠給她的,等她打開時,才發現,這個其實根就不是杜青堂送的,而是楚律,是他的。
裏麵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句話,我親手斷掉了你的幸福,而我現在把所有的一切都親手還給你,這個請留下吧,就當作紀念,好嗎?
隻是,能還的起嗎?
她坐在了女兒的身邊,小心的撫著女兒小臉,她不知道她現在過的真的快樂嗎?真的不知道。
門口傳來了一聲敲門的聲音,她站了起來,連忙的走過去,打開了門。
她以為是衛蘭的,隻是,她想錯了,外麵站的人並不衛蘭,而是白辰風。
“怎麼,我的家,我都不能進了?”白辰風一直都是冷著一張臉,他對於夏若心從來都沒有過什麼好的臉色。
“可以,請進,”夏若心連忙的站在了一邊,隻是,她卻是擔心沙發上正睡著的女兒,希望她現在不要醒過來就好,一切不好的責備都有由她來吧,不要再讓她無辜的女兒受到傷害了。
“你說吧,你要多少錢可以離開了高逸,離開我家?”白辰風並沒有坐下,他對於夏若心,直到現在,也隻有一抹生氣與不屑,“說吧,你要多少我都給你,還是你認為你嫁給高逸,你就可以得到白家的一切,你錯了,就算是你是嫁給了高逸,我白家的財產也不可能是會他的,更不是會是你的,白家隻會是洛音的,隻有高逸娶了我女兒,他才可以得到了白家的一切,如果他不娶,那以他就隻能是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