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女孩,則是他自小定的新娘,杜靜棠從小就知道這樣一回事的,不過,那個時候誰會想到,他會如此的當真的,以至於一直都是在找著那個小女孩,直到他接手楚氏集團不久之後,遇至了夏以軒,他以為他這個表哥,自小沒心沒肺,沒情沒愛的,所以應該是最冷情的那個人才是,隻是想不到,他竟然可以去記著一個小時候的承諾,甚至,在長大後,仍然是想著那個夏以軒,對別的女人壓根就沒有一絲的興趣,清白的再也不清白。
隻是,現在,物是人非了,人還是從前的人,隻是,感情卻已經不是從前的感情了。
“錯了,靜棠,一切其實都是錯了,”楚律握緊了手中的護身符。護身符的尖角,紮進了他的手心裏麵。
“什麼錯了?”杜靜堂將自己的護身符帶好,不明白他說的錯了什麼怎麼回事?
“靜棠,我小時候遇到了小女孩不是夏以軒,我送護身符的也不是夏以軒。”楚律鬆開了自己的手,手中的護身符掉在了地上,是他弄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那麼是誰?”杜靜棠愣了一下,怎麼不會夏以軒,他說過,他是在夏家遇到了那個小女孩的。
難不成?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表哥你不要告訴我,你定下的那個小女孩不是夏以軒,而是夏若心,隻是,陰差陽錯下,護身符最後卻是在了夏以軒的身上,所以,你從頭到尾找的人,都是夏若心。”
楚律沒有說話,他的臉色異常的沉重,而杜靜堂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如此的失常過。
“哦,我的天!”杜靜棠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看起來還真的是給他猜中了,楚律小時候遇到了人不是夏以軒,而是夏若心,這都是些什麼事啊,他對夏或心所做的一切,連他這個外人都已經看不過去了,而他為了夏以軒的死去折磨夏若心,但是,到頭來,夏以軒根本就沒有死,而他折磨的的人,本應該才是他發誓要好好對待的人。
現在,還真的是太諷刺,真的是太可笑了,如果,是他的話,他估計現在自己已經瘋了。
還有,杜靜堂有些話,真是不得不說的。
“表哥,我知道你現在想什麼?可是,你和她已經不可能了,先不說你對她從前所做的一切,她原不原諒你還是一回事,單是你現在的身份,都是不可能了。”
杜靜棠站在了楚律的身邊,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現在一定很痛苦吧,兩個女人,一個他不想傷害,一個又不能傷害,一個想要補償,一個卻是是阻止著一切。
“我知道不可能了,所以,我才會想到這一條路,我無法假牙挽回我曾今對她的傷害,所以,我才要把楚氏的一半股分給她,這樣,最起碼,以後她的生活能夠好一些。”
隻要那個男人真的心待她,那麼,她也就會幸福了,他在心裏對自己說著,隻是,他的心裏卻是異常的苦澀,明明這本應該是他的,但是,現在,他卻是連伸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