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又聊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然後便各自回去了。
從那以後我心中的一件大事也就放下了,隻要那位大佬不找我算賬我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至於徐先生我已經下定決心不會再和他來往了,他這種人真的太陰險了,再和他混下去我一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而我也相信,要是沒什麼大事的話他也不會來找我,畢竟我是看著他下跪吃老鼠屎的,他看著我不覺得尷尬,我看著他還受不了呢。
至於他介紹過來的公司,大部分都是簽了合同的,隻要我好好幹,------------------------也就不怕他們毀約,而且我還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和這些公司的老板搞好關係,等合約到期的時候盡可能進行續簽,反正大家都是出來做生意的,要是我各方麵都做的特別出色,他們也不會放著錢不賺。
打定主意,我就叫人準備一點年禮送給了合作公司,年禮必須實用,哪怕多花點錢也行,別像有些很小氣的明星一樣,大過年的送公司的掛曆。
這種東西說白了也就十幾塊錢一份,真的還不如不送。
至於那些和我們公司合作的網站編輯等則則直接送一千元的商場購物卡,讓他們自己去買東西。
弄完這些也就開始準備過年了,我請公司所有人吃了一頓飯,然後便放大家回去過年。
這一次回家過年,是我有生以來最開心的一次,不為別的,就因為錢包鼓了身上有錢了,麵對那些親戚朋友底氣也足了。
我給了我爸媽一筆錢叫他們在家鄉買一套房子和門麵,在那做點小生意,反正也不求賺多少錢,隻是混一下日子而已。
我媽拿著錢別提有多高興了,隔天便和街坊領居講起了這件事。
小地方消息傳得也很快,沒多久便開始有人上門說親了。
其實按照我們那裏的規矩我當時的年紀已經算是大齡剩男了,但是卻從未有人這麼積極主動為我說過親,這一次我才回去不到一個星期就有人找上門來了,這其中的原因我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
那個女人比我要小三歲,但工作經驗比我還要長,而且打扮的也特別的時髦,甚至可以說有點騷。
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就算長得漂亮我也是絕對不會娶進家門的,所以便找了一個借口拒絕了。而且我那個死後心中其實還是念著劉琳文的,覺得她這種女人娶回家才是最合適的。
但她那時候死活不肯答應我,就連在公司也一直躲著我,我也便由她去了,反正我的事業正在發展期,有了女朋友反而會在應酬的時候多有不便。
在老家過年雖然挺熱鬧的,但是除了打麻將串門之外其實也沒有多少事,所以我大年初六的時候就從家裏出來了。
回到公司的第一天我就去酒吧看了看,那時候酒吧的裝修已經接近了尾聲,基本上在花個一個星期就能打掃衛生準備開業了。
我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是準備元宵節的時候開業,但現在可能有點來不及了。
索性盧偉是本地人,他聽說我要急著開業便急忙找了幾個人過來打掃衛生做一些準備工作。
那些人都是他的兄弟,而且他們也知道酒吧就是他們的根據地,所以做起事來特別的賣力,甚至還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關係將裝修公司的人弄了過來。
那時候還在過年,裝修公司能來一個兩個人就已經算是不錯了,可他們卻足足弄來了五個人。
其實當時也就隻有一些細節的地方要弄了,那五個人花了三天時間就弄完了。
弄完之後剛好是初十,離元宵還有五天的時間,但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
先不要說衛生和物料了,就是宣傳工作就夠我頭疼的了,總不能開業之後沒多少人來吧。
幸好當時很多人都從老家回來了,田鋒帶著一群人在酒吧搞衛生,而酒吧聘來的經理則準備東西入場。
那時候酒水等東西我早就準備好了,但也有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需要臨時購買,比如說打掃衛生的清潔用品啊,一些裝飾的小東西啊,所以酒吧的經理整天帶著幾個服務員在外麵逛。
而盧偉則開始到處幫我宣傳,叫他的朋友到時候找人過來撐場子。
其實按照盧偉他們的手下就來了三十多個人,所以撐場子的人還是有的,隻是怕到時候來的都是自己人,雖然麵子上好看,但是裏子卻很醜。
至於我則開始聯係吳越,叫他一定要趕過來給我撐場麵。
這件事情其實吳越早就答應了,隻是真是過年,而我又是臨時通知的所以他不一定有時間。
隻不過我跟他說了幾次之後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搞定了吳越,宣傳工作就更加要抓緊了,萬一要是由於我們宣傳不到位搞的沒人知道吳越要來那場麵就太難看了。
好在我們公司去年和當地的幾個論團和APP有一點聯係,於是便叫公司人的抓緊時間去跑宣傳。
就這樣沒日沒夜的忙了好幾天,終於到了元宵節那一天。
吳越可能是真的很忙,那一天上午十點他才趕到京海市,我派人將他從機場接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能看,一點偶像的氣質都沒有,皮膚暗黃嘴唇發幹,而且精神還不好,簡直比我還要難看。
我問他怎麼回事,他給了我一拳說還不是因為我這件事,搞的他連續拍了三天的夜戲才擠出來這麼一點點時間。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他由於要解約,所以今年春節一天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我笑著說了幾句好話,然後安排了一個地方讓他去休息。
由於他是一個人過來的,連一套好點的衣服都沒有帶,化妝師助理更是一個都沒有,所以我又得找人去幫他張羅這些,衣服倒是好找,花點錢去商場幫她買一套好的就是,但是化妝師就難找了。
就他當時那一張臉,如果不找一個厲害點的化妝師,我估計根本就不能看。
後來實在沒辦法,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吳佩欣才臨時找了一個化妝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