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嘯笑了,因為他竟然又在狂龍幫的人堆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虎子。”顧不得再和成世勳搭腔的吳嘯雙眼含著淚花衝了過去,場上的軍刀眼神中有一絲激動但是卻依然緊盯著他的對手,開膛手湯姆。
“嘯子哥,,,,,”虎子激動點語無倫次,“在你一台場時我們就看到了,軍刀哥說那個螳螂很危險怕你分心會受傷才沒有叫你,看到你把螳螂給廢了,真的是太痛快了。”
“你和軍刀怎麼會在這裏?”吳嘯急忙追問。
虎子的眼神一下變得憂鬱起來,原來當初軍刀夜闖監獄救虎子被亂槍打中,幸運的是沒有傷到致命處,被抓後龍隱和洪門連夜就將軍刀和虎子兩人送來這裏。
兩人交談時場上的軍刀和湯姆已經戰在一起了,湯姆果然不負他開膛手的名號一雙鐵掌始終在軍刀的胸膛處招呼,不過軍刀似乎更技高一籌每次都能化解掉對方的攻勢還能趁勢還上幾腿,地獄門的人看傻了眼,原本以為狂龍幫隻有一個鎖魂能與湯姆匹敵沒想到這個素未露麵的新人似乎比鎖魂更勝一籌。
吳嘯與虎子兩人停止了交談專注地看著軍刀在場上的情況,久攻不下的湯姆顯然有些惱羞成怒,雙爪更是招招致命攻向軍刀,不過均被軍刀閃開,小腹處還挨了兩腳痛得他冷汗直流,見對方攻勢一緩軍刀狂吼一聲,“去死吧。”雙拳疾速往湯姆兩側的太陽穴打去,被驚出一冷汗的湯姆剛閃開雙拳,小腹處又重重地被軍刀踢中,倒在地上哀號著,“廢了他,廢了他,,,,,”狂龍幫的人都興奮地大叫起來,反倒是地獄門中人個個麵色蒼白。
砰,軍刀重重的一腳踩在湯姆的胸口,一陣骨骼咯吱聲湯姆的胸口凹了下去,怨毒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恐懼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地獄門那邊發出了幾百聲淒厲的大叫,他們一直引以為傲的開膛手竟然被狂龍這個新人當場格殺,地獄門老大尼爾一臉猙獰地指著場上傲然而立的軍刀大聲地怒罵,幾百個地獄門的漢子抽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狂叫著朝軍刀衝去,狂龍幫的人似乎早有準備一樣從身上掏出各式各樣的武器迎上去,站在狂龍幫這邊的吳嘯也不能避免地和地獄門的人混戰在一起,幾百上千人的火拚瞬間讓場麵失控,到處都是怒吼和叫痛聲,除了魔鬼黨和他的下屬幫會沒有動手外,這兩個幫會和他們下麵的小幫會都參戰了,吳嘯,虎子與軍刀邊戰邊靠在了一起,“嘯子,我們好久沒有經曆這種場麵了,真的是太痛快了。”軍刀張狂地大笑著,臉上的殺戮之色讓那些離他比較近的地獄門成員一陣陣膽寒。
“好兄弟,讓我們再次共同浴血。讓他們的鮮血為我們兄弟的聚首助興。”心情大為好轉的吳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隱藏的暴虐指著地獄門的成員狂笑,三個男人粗獷地狂笑在場上同時響起,組成一個最利於衝鋒的三角陣形在對方人馬中左衝右突,上演了一出最殘忍最激情的虐殺之戰。
三人殺意正濃時突然場上響起一陣陣槍聲,‘大鯊魚’握著話筒一臉殺意地大叫著什麼,幾百個獄警已經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混戰中的囚犯,“別再打了,‘大鯊魚’要暴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到三人耳中。
純正的中國話,吳嘯抬眼一望,是一張陌生的年輕麵孔,軍刀似乎看出了吳嘯的疑惑停下手笑了起來,“這是虎子的舅子阿飛,也是狂龍幫中最神秘的鎖魂。”
虎子的舅子?神秘的鎖魂?吳嘯一下有些愣了,這個鎖魂竟然是阿月的親哥哥?不由仔細盯著除了麵紗的鎖魂,劍眉薄唇和阿月還有點像,不過臉上多出一道令人生懼的刀疤,對方也正在打量著吳嘯。
“先蹲下來,別在這個時候去惹‘大鯊魚’。”鎖魂招呼著三人蹲下來。
一臉殺意的‘大鯊魚’站在寬大的椅子上盯著已經慢慢蹲下來的囚犯們,“這裏是我的地盤,你們這群雜種都是我的奴隸,誰再敢惹事我扒了他的皮下來當坐墊。”
所有的囚犯都一臉狠地盯著‘大鯊魚’,但是沒人敢頂撞他,‘大鯊魚’環顧了下四周滿意地露出了微笑,“比賽接著進行,現在輪到我派的代表上場了。”
“他媽的,我們都打累了,他才派代表上場參賽,這不是明擺著撿便宜。”虎子一臉岔怒之色。
“你們知道這次的賭注有多少嗎?很多有錢的囚犯都下了大賭注買我們三人贏,現在我和煉獄魯布遜都負傷了,已經無法再上場比賽,湯姆又被軍刀直接幹掉,等於說這次下注買我們三人贏的都泡湯了,‘大鯊魚’真他媽的是個陰險小人。”鎖魂瞅了一眼‘大鯊魚’不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