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成功的把剛喝進口的茶悉數噴在了哲野身上。看著哲野嫌棄的想把我人道毀滅的抓狂表情,我在心裏默默感歎自己悲慘的命運,居然糊裏糊塗的就加入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門派...
吃過午飯,哲野非常歡快的拉著我跟蘇澤去提條件去了,我跟在哲野身後,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罪惡感。
哲野非常直白的問蘇澤:“你是不是有一塊赤色琉璃?”
蘇澤點點頭。
哲野:“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那塊赤色琉璃我要了。”
蘇澤為難的看著哲野:“那塊琉璃,早在幾個月前就被當做了禮物送給了夏國國君。”
哲野不能置信:“什,什麼?!送給夏國國君了?”
看著蘇澤點頭,哲野十分悲憤的邊走邊說:“徒兒,後會有期,後會有期。”
我看著轉眼就消失的哲野,覺得十分莫名其妙,不就是塊琉璃嗎?至於這樣緊張嗎?
片刻之後,我更加悲憤的追著哲野:“師父,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我沒有心跳啊!”
...
吼完之後,我突然發現,我好像說出了什麼,正準備默默的退回房裏,蘇澤一把抓過我,他說:“你剛才說什麼?你說誰沒有心跳?”
我心虛的看著他;“我是說,我腹中的胎兒還太小,還沒有心跳。”
蘇澤愣在那裏,半晌沒動。我趁機從蘇澤的懷中掙脫,轉身一溜煙的溜回了屋內,後麵傳來蘇澤的吼聲:“你給我慢點跑!”
我心想,還好,還好,總算是沒有讓他知道我竭心盡力的瞞著的秘密。
我剛想躺在床上歇一會,蘇澤一把抱起我,說:“去醫館,看看孩子多大了。”
我掙紮:“我不要去醫館,什麼孩子?什麼多大了?”
蘇澤將我的手抓住,以不可商量的語氣:“你剛剛那樣跑,也不知道腹中的寶寶有沒有事,這樣的莽撞,怎麼當我孩子的阿娘?”
我很想告訴他,我腹中其實並沒有什麼寶寶,隻不過是騙騙他而已。可是,看著他那樣興奮的神色,終究還是沒有說。
一路上,我愁腸百結的想,要怎樣才能把醫館的人買通。想了很久,也沒想到一個可行的方法。我正要跟蘇澤說,我不舒服借口想回去時,一抬頭,醫館到了...
還是那個老頭子,他看蘇澤抱著我,覺得沒有什麼危險,便小心翼翼的靠過來,輕輕的抓起了我的手腕。
我忐忑的看著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蘇澤在一旁急急的問他:“孩子還好嗎?”
老人將我的手腕放下,平靜的告訴蘇澤:“放心,夫人,孩子並無大礙,想是夫人這些日子吃的少了,身體有些虛弱。待會老奴開幾幅滋補身子的湯藥,給夫人吃了便可保母子平安。”
蘇澤長舒了口氣。而我則不能置信的睜開眼睛,激動的抓著那老人的袖子:“你說什麼?母子平安?我真的有孩子了?”
那老人小心翼翼的將我的手指掰開,躲到蘇澤身後,不明所以的衝著很激動的我點點頭。
我雙手覆上肚子,原來,這裏真的有一個小生命,承載了我與蘇澤全部的小生命,嗬嗬。
老人小聲跟蘇澤說:“您還是盡快帶尊夫人去看看治失心瘋的大夫,我看尊夫人的病又嚴重了。”
蘇澤拿了藥,抱起我,笑著衝老人點點頭:“我會的。”
我傻樂,以為那老人是在告訴我好好安胎,便也衝他笑笑:“我會的。”
那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