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林婉容隻覺得有些下不了台,可剛剛的話已出口,自是不能就這麼起來的。隻得忍受著嚴寒,跪在大殿外。
跪了幾個時辰後,直接昏倒在了大殿外。一直關注著殿外情況的趙喜忙跑進來告訴韓錦,
“容妃娘娘昏倒了。”
聽了趙喜的話,韓錦頭也不抬冷冷地說道:“派人將她抬回清涼殿。”
“需不需要給容妃娘娘請個太醫瞧瞧?”
“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太醫,她自是知道自己的病什麼時候該好,什麼時候該犯。”韓錦說完便不再理會大殿外的事了,隻是對於林婉容更是厭惡了。
從自己不被召見,到暈倒,到被抬進清涼殿的不聞不問,林婉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處境有多慘了。
而她把這一切都算在了雲錦鸞的頭上,若不是她,自己定可以永享這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雲錦鸞,我們沒完。”林婉容在心裏默默的說道。
櫻蘭自那日回到自己的院裏,不知是著了冷氣,還是太過於生氣了。肚子疼痛不已,院裏的太醫請了幾波來,卻楞是什麼都沒查出來。也沒有要臨盆的跡象。一時間整個悠王府個個都忙得四腳朝天的。
就連韓重悠也隻要一有時間就會去看看,隻是來雲錦鸞的院子就相對少了些。
“小姐,這兩日悠王怎麼來我們院子的次數愈發少了。”歲枝不解的抬頭看著正在練字的雲錦鸞道。
“歲枝……”阿梓聽聞歲枝這個小屁孩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話,忙叫了她一聲。想要她就這話題就此打住。
聽到阿梓在叫自己,歲枝停下來翻烤紅薯的動作,不解的看著阿梓。
“阿梓,你就讓歲枝說麼,她說的也沒錯啊。”雲錦鸞抬頭衝著歲枝笑了笑,方才對阿梓說道。
“小姐,你說他們怎麼就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一個林婉容一個櫻蘭簡直就像是一個母親生出來來的兩個孩子。”阿梓疊著已經漿好了的衣物說道。
“這就是女人的魅力。等你再過個兩年,我也給你好好許配個好人家。”
“小姐,我不要。奴婢隻要一輩子伺候在你身邊就好了。”阿梓有些臉紅的說道,自己可不想嫁人,這一輩子伺候在雲錦鸞身邊就足夠了。
“隻怕裏到時候跑都跑不及了。”雲錦鸞笑著打趣到。
“上次我見母親來信說哥哥的婚期已經定了。”
“那真是太好了,夫人一直期盼的事就要成了。雲府也要添樁喜氣了。”阿梓高興的樣子到像是她自己的喜事一般。
看著阿梓,雲錦鸞便想到前世阿梓因為自己慘死的事,所以這一世,自己說什麼都要護阿梓的周全。
雲錦鸞自住在悠王府便也沒在雲府,雲錦鸞也隻是通過書信與家裏的人聯係。
“小姐,若不是我太蠢,親信了寶珠。小姐你此時也定是會在雲府過著自在的生活,也不用有這些櫻蘭這些上不了台麵的人惹你不開心了。”阿梓越說聲音越低,雲錦鸞知道此事定是已經成了她的心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