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醫,這是太後給你賞的。”嬤嬤笑著說道,還將手裏的銀子直往許太醫的手裏塞著。
“嬤嬤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給太後看病本就是微臣的本職工作,何來這賞賜一說。”許太醫說著就欲繼續想大門方向走去。
“這是太後為許太醫給白美人診出喜脈的賞賜,怎麼許太醫連這點薄麵都不給太後?”嬤嬤這時將太後拉了出來,許太醫有些為難的看著嬤嬤。
“太醫的你就莫要想那麼多了,拿著便是了。”嬤嬤直接將錢袋塞給許太醫後便回到了屋子。許太醫拿著那個錢袋,如燙手山芋般,不知道該如何處置。看著院中空無一人,許太醫又不知道該將錢放哪,無奈之下,隻能拿著錢袋,忐忑的從壽寧宮走了出去。
屋裏的嬤嬤看著許太醫走了,方才回去給太後複命道:“太後,那個許太醫已經走了。”
“錢呢?”左靈兒最關切的是這個許太醫有沒有將錢手下。
“那個許太醫原本是說什麼都不要,奴婢將太後搬出來後。他好似有些為難,但還是接下來銀錢。”嬤嬤笑著回稟道。她今天是將太後交代的任務完成了。
“看來這個許太醫也不是那麼好為我們所用啊。”左靈兒聽聞嬤嬤的描述後,便覺得這個許太醫並不是那麼容易說動的。不過,不管怎樣,這個許太醫接下了那錢,就一切都不由他了。
很快白雪歌懷孕的消息不僅傳遍了整個後宮,就連前堂上的大臣們都知道了,也都為皇上高興。
白雪歌的父親白尚書更是被眾大臣不斷各種阿諛奉承,白尚書本就是個耿直的人,在被眾人的各種奉承中應付得是精疲力盡,索性除了上朝在,下朝回府不再接見任何人。唯恐因為自己的行為,為女兒惹來麻煩。
不過白尚書與夫人對於女兒能有今天也是頗感欣慰。現在想來當年沒有逼迫她嫁人還是對的,自家的女兒本就不是尋常女子。
雲南昆回到府裏時,見雲錦鸞正與自己的母親蕭柔圍著碳盆嗑瓜子,看到雲南昆回來了,蕭柔忙起身將雲南昆的官服伺候的脫了下來,雲錦鸞此時也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蕭柔對著雲南昆道:“快過去烤烤火,今年這冬天真是比往年要冷啊。”
“鸞兒,你快坐,快坐。”
“冬日裏麼,就是這樣。老夫要給你說件大事情。”雲南昆抹了抹衣袖道。
蕭柔與雲錦鸞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等著聽雲南昆要宣布的大事。
“我們當今聖上要有子嗣了。”雲南昆說完自己先笑嗬嗬起來。
“是後宮裏哪位主子能有這般好的命?該不會是林婉容吧?”蕭柔看著雲南昆問道。
“不是,想來這也怪。你說這林婉容都跟著皇上多少年了,至今連個一二半女都沒有。”經自己的夫人提醒,雲南昆這才想到這個林婉容的事。
“嗬,就林婉容那心機叵測的壞模樣,老天又怎麼會讓她有孩子。”蕭柔是對於這個林婉容恨之入骨了,就連表麵功夫都不願做了。
“夫人,容兒畢竟是在我們雲府居住過的,我們與她終究不同於旁人吧。”雲南昆欲勸說自己的夫人,放下以前的一切。
“老爺,你這是嫌我說話有問題唄。”聽出雲南昆話裏的指責後,蕭柔有些生氣的質問道。難道你就忘記了林婉容是如何陷害我們鸞兒的得事了?
雲錦鸞聽出母親話裏的氣憤,忙對著爹爹雲南昆問道:“爹爹,究竟是誰這般幸運懷上了龍種?”
“就是你的好朋友白雪歌。”雲南昆高興的對著雲錦鸞說道。
“我就說這白家姑娘脾氣好,將來一定是享福命。”蕭柔說著話還嘖嘖嘖的。
看著母親蕭柔已經忘了剛才質問雲南昆的事,雲南昆對著自家女兒投來就感激的目光,並與雲錦鸞相視一笑。
聽聞父親說白雪歌又得寵又有了身孕,雲錦鸞也替自己的朋友高興。原本雲錦鸞還擔心白雪歌進宮後不是林婉容的對手,又有強勢的左太後,想著白雪歌一定是舉步維艱,不曾想人家過得風生水起的。看來著實是自己多想了。
皇上韓錦因為白雪歌有孕,是大秦的有功之臣,直接將白雪歌由美人升到昭儀,宮裏宮外對著都覺著白雪歌最是有可能母憑子貴的人。
林婉容原本就想去會會白雪歌,看有沒有能拉自己一把的一樣,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契機。因為林婉容又何嚐不知道,白雪歌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感。好在白雪歌現在可是後宮的紅人,自己去給道喜也無可厚非。順便探聽下白雪歌的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