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櫻蘭在翠竹的攙扶下進來了,看著躺坐在地上的殷琉,櫻蘭示意翠竹將殷琉扶了起來。
“你先下去吧,王爺就交給我吧。”櫻蘭看著殷琉,淺笑著說道。若在以前,殷琉是說什麼都不會將韓重悠交付到旁人手上,即使是櫻蘭,同樣也不會交給她。可如今的每日都喝的爛醉如泥的韓重悠,殷琉想著或許有個女人在身邊伺候會更貼心些。
“那王爺就交給你了,有什麼需要隨時喊我一聲就好了。”殷琉對著櫻蘭拱了拱手就出了門。
待殷琉走後,櫻蘭便吩咐翠竹再外麵等候,自己而後她坐在就韓重悠的旁邊。拿起杯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王爺,奴婢知道你心裏難受,不暢快。今日奴婢便來陪陪你。”櫻蘭說著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聽到說話的聲音,韓重悠慢慢的抬起頭,微眯著眼睛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人。一把拉住左手邊的櫻蘭道:“鸞兒,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櫻蘭被韓重悠嚇了一跳,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嘴角泛起一摸笑。“王爺,是我,我是鸞兒啊。”櫻蘭說完還拉住韓重悠的手輕輕的在自己臉上摩挲。這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溫柔,可眼前的男子自從雲錦鸞出現後就不曾給過自己。
即使自己都等著韓重悠回來了,可很重悠還是對自己客客氣氣,並無其他任何一絲情分。韓重悠不在的那幾年她除了想念韓重悠,就是在懊悔,懊悔自己沒有為韓重悠留個一兒半女的,若是有個孩子,自己也算是能對得起韓重悠當年得救命之恩了。
奇跡般的韓重悠又活著回來了,這對於櫻蘭來說簡直就是上天給予自己最大的恩賜了。可是重新活過來的韓重悠卻一心隻想著雲錦鸞,雖然對於自己能一直待在悠王府,韓重悠有些許的感動。
但除了些許的感動,再無其他。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決不是感動。尤其是像櫻蘭對於韓重悠的這般癡情。她更渴望的是韓錦對於她的鍾情,而不是感動。可就算櫻蘭等了這麼久,還是換不來韓重悠的對自己鍾情。
當櫻蘭聽到韓重悠求親被拒時,一方麵她覺得這個雲錦鸞當真是不識好歹,放下這麼好的男子不要。這世間還有誰能比得了韓重悠呢。一方麵她又有些高興,沒有雲錦鸞在韓重悠身邊,自己或許還有靠近韓重悠的機會。
而雲錦鸞若在韓重悠身邊,韓重悠就連目光都不會再自己身邊多停留一下。隻是看著韓重悠為了雲錦鸞夜夜買醉。櫻蘭看著著實是心疼可卻又無能為力。自從韓重悠回到京城到現在,都沒有召喚自己來陪過。
作為一個侍妾,櫻蘭覺得自己算是最可悲的一個了。剛開始韓重悠夜晚喝醉了,櫻蘭也會來看看。但殷琉從來都不讓自己太過於靠近韓重悠。櫻蘭不知道這是韓重悠的意思還是殷琉的意思。
但今日殷琉竟默許了櫻蘭的行經,這讓櫻蘭覺得有些意外。
當櫻蘭麵對酒醉的韓重悠說自己就是雲錦鸞時,櫻蘭的內心是難過的。沒有人願意去做別人的替身,尤其是在自己在乎的男子麵前。可沒辦法,自己的年齡也一天天再長大,以前有悠王的喜愛,日子到過得也算安穩。
孩子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可自從雲錦鸞出現後,櫻蘭才意識到來危機。男人本就是個喜新厭舊的東西,男人的寵愛從來就不會長久的。所以櫻蘭現在隻想與韓重悠有個孩子,有了孩子後,不論什麼時候她都是孩子的母親,與韓重悠就有割不了的情分。
“鸞兒,你終於來了。”韓重悠抱著將櫻蘭擁入了懷抱。櫻蘭見狀也緊緊的抱住了韓重悠。他的懷抱還是那麼溫暖,自己已經多少年沒感受過他的體溫了。若韓重悠此刻內心也想擁抱的是自己就好了。
“鸞兒,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此時的韓重悠就像個孩子一般,尋找著絲絲的安全感。又像即將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王爺,鸞兒在呢。鸞兒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櫻蘭邊哄邊騙的將韓重悠扶在了床上。將韓重悠的鞋子剛脫了,就被韓重一把將自己擁在了懷裏,“鸞兒,不要……不要走……”櫻蘭此時被韓重悠緊緊的環住了脖子,連動也不能動。緊接著韓重悠微微抬起來頭,將自己的唇覆在了櫻蘭的唇上……
次日醒來,櫻蘭剛一睜開眼就發現睡在自己床榻邊上的韓重悠此刻還正在睡夢中。櫻蘭一手倚在頭上,一手細細的大量著自己一直深愛的男子。他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唇紅,齒白長長的睫毛,這樣長相俊美的男子,自是讓女人都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