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姑娘當真屬於那種讓人一見傾心的女子。”韓錦說著就從座位上起來,走到左蘭芝麵前。將左蘭芝從座上拉了起來。
左蘭芝有些害羞的看都不敢看韓錦一眼,左蘭芝這個樣子更是讓韓錦多了幾分心動。韓錦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將左蘭芝一下子擁坐在自己懷裏。左蘭芝便整個人都倚在了韓錦身上。
韓錦隻覺得渾身一陣一陣的不適感,他伸手輕撫著左蘭芝的臉龐,唇也欲覆上左蘭芝的唇。此時的左蘭芝也已是滿臉嬌羞之色。
就在韓錦的唇快要親到左蘭芝時,左蘭芝使勁在韓錦懷裏掙紮,抗拒著韓錦。
“皇上,不可以。臣女如今沒名沒分,斷不能做這些事。”左蘭芝說完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欲從韓錦懷裏站起來。
韓錦剛被撩撥起來的情緒,就這樣的被熄滅了。韓錦也是個正常男人,雖說後宮沒女人,但是身邊侍奉的自是不少。隻是沒一個能入得了自己的眼的。
“咳……咳咳……”韓錦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椅子上起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被人拒絕,心裏著實不好受。
“那蘭兒姑娘朕派人將你送回去吧。”此時的韓錦已經恢複了正常。話裏也隻剩客氣,仿佛剛才的種種都不曾發生過。
左蘭芝自是也聽出來韓錦話裏的距離感,傷心的眼淚在眼眶直打轉。“皇上這是不喜歡蘭兒了?”感覺到左蘭芝話音裏的哭腔。韓錦這才抬頭,看著左蘭芝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韓錦心疼的過去抱不抱她。
“什麼話,隻是現在無名無分的,朕自是不敢太過於過分。這樣也有損你的名節。你放心,過些日子朕就去太後那讓太後賜婚去。”
“當真?”左蘭芝聽到韓錦的話破涕為笑的問道。
“自是不會誆你的。你且先回去吧。”韓輕點了點左蘭芝的鼻尖。左蘭芝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次日,韓錦用完膳像往常那樣在禦花園散步,走的有些累了。便找了一處涼亭坐下來,剛坐下就聽聞兩個小太監在那說著什麼。
“你知道嗎?那個被皇上禁足的容妃,聽說病了。”
“病的嚴重嗎?”
“應該是還挺嚴重的,你也知道被禁足就與冷宮都差不多了,每日吃的都是殘羹冷炙,且像這樣寒冷的冬日自是連碳火都沒有。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都還不知道了。”
“都沒太醫去看看?怎麼說她也是個妃子麼。”
“這宮裏的人自是會捧高踩低,這個容妃如今落了勢自是不會有人來給醫治的。”
“那這個容妃還真是可憐。”
“可不是麼,這人活在這諾大的宮裏,誰又活的容易。”聽聞這兩個小太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韓錦至始至終都沒有打擾,直到他倆說完走了,韓錦這才對趙喜說道:“容兒病了?”
“這個老奴還真是不知道,容妃娘娘被禁足後。我們這邊便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趙喜自是再沒有打聽林婉容的消息。先皇再時就不怎麼待見這個林婉容,但奈何韓錦喜歡,先皇也就不再管了。
隻是一再叮囑林婉容永不能不能成為中宮之首。所以當林婉容被禁足時,趙喜還是有幾分高興。這個林婉容絕不是等閑之輩。
“走吧,去清涼殿看看。”韓錦已經很久沒在想起林婉容了,久到他都要以為自己要將她忘記了。可聽到太監們說林婉容生病了,都沒個太醫來瞧,整日吃的都是殘羹冷炙。韓錦聽聞林婉容現如今的處境,還是決定去看看她。
畢竟,林婉容跟了自己這麼多年了,且一直還算聽話。對自己也算是情深義重了。
“皇上……”趙喜剛準備找個借口不讓韓錦去,但韓錦已經前麵走了,趙喜無奈的也跟了去。
原本清涼殿就在皇宮的角落裏,原先林婉容未被禁足時,清涼殿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可自從林婉容被禁足後,這裏當真是成了冷宮了。除了執勤的太監,就隻剩下野貓來這裏轉悠了。
那兩個太監將林婉容交代的話說完後,就匆匆的返回到清涼殿,告知林婉容他們已經將事情給辦妥了。剩下的就是林婉容自己的事了。
此時,林婉容已經病懨懨的躺在床榻上了,寶珠不知道剛剛還中氣十足的容妃,怎麼突然就病的從床上起都起不來了。
“娘娘,我讓門口的太監們去給你請太醫吧,奴婢覺得你病的好似很嚴重。”寶珠有些擔憂的說道。雖說這個主子可以算得上是世上最狠毒的主子了,從來就沒把自己當人看過。可是麵對著諾大的後宮,也隻有林婉容讓她覺得有個歸屬感。若林婉容死了,自己恐怕連現在都不如了。況且現在的林婉容對自己也好了很多,不再是對自己任打任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