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裏的林婉容不出意外的又是將寶珠一頓毒打,寶珠隻有悄悄掉眼淚的份,卻不敢有一句怨言。
林婉容今日之仇怎能不記在心裏,雖說自己沒有雲錦鸞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出生,但通過自己這些年的不斷攀爬,自是沒有人敢在麵子輕視自己。今日卻遭雲錦鸞那女人掌嘴,這要自己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這個雲府是待不得了,得快點催催錦郎了。自韓錦征戰回來,就已不再像之前那般時不時的就出現在自己這裏了。定是雲錦鸞那個賤人從中撩撥得了,我林婉容在一天定是不會讓你將錦郎玩弄於鼓掌之中的。
除非我林婉容死,否則你雲錦鸞就別想過上舒心的日子。
次日一早,林婉容早早的就起來將在寶珠的伺候下。將自己收拾好後,就命寶珠去到錦王府送信。
林婉容與韓錦相約在距離城內五裏路的涼亭處。林婉容待寶珠回來後就乘著雲家的馬車出去了。對蕭柔則稱是自己用的胭脂沒了,想出去置辦些。
蕭柔自是沒有什麼理由說什麼,如果說之前還會為了林婉容的名譽會明裏暗裏的提醒林婉容注意影響,現在則不會了。林婉容現在是翅膀硬了,又有韓錦給撐腰,蕭柔自是不願在說什麼。
反正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熬到年後林婉容及笄了,錦王直接娶進王府就好了自己也算是功德圓滿了。也算是能給林家一個交代了。
林婉容在約定的地點等了兩個時辰,林婉容都要快被凍僵了,才見韓錦的馬車慢慢悠悠的晃了過來。林婉容原本激動的心情在這兩個時辰的等待中,漸漸的已經被委屈與憤怒代替。
“容兒,等久了吧?讓本王看看這雙嬌滴滴的玉手,都凍的通紅了。”韓錦對著林婉容的雙手吹了吹,
又看著寶珠道:“怎麼連湯婆子都不給你家小姐準備,你這奴才越發的不像話了。是誰給你膽子這般怠慢主子的。”
“好了,你和她較什麼勁啊?我都等你兩個時辰了,在熱的湯婆子都要失效了。”林婉容強壓住心中的怒氣,衝著韓錦莞爾一笑道。
“對不起啊,容兒。最近父皇身體一直不好,本王一直是府上宮裏兩頭跑。今日收到你的信本王剛準備出府,就被我五弟叫了回去。所以才會拖了這麼久。”
韓錦說完又抱了抱林婉容,在林婉容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逗得林婉容笑的花枝亂顫。
寶珠與韓錦的隨從雙喜則站在遠處安靜的等著自家的主人。
“錦郎,你準備什麼時候迎我入府?你不知道我現在在雲府過得什麼日子?整日得看人臉色。還動不動就要被罰。”林婉容說些還啜泣了幾下。
“怎麼?那個雲錦鸞還欺負你?”韓錦仿佛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怎麼?聽錦郎這話我怎麼覺得好似你對鸞姐姐重新認識了一般?莫不是你們私下還有接觸?”林婉容故意敲山震虎的看著韓錦道。
“瞎說什麼?本王心裏隻有容兒,其他人我都不上。”韓錦假裝生氣6
“等過了這個年,你也就到了及笄了。本王定會迎你入府。你在雲府待的這段時間,盡量不要招惹是非,在忍忍你就不用再待在雲府了。”韓錦安慰林婉容道。
“時候不早了,容兒你也該回去了。不然又怕要被人說閑話了。”韓錦拍了拍林婉容的背輕聲輕語道。
“錦郎,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林婉容一把撲入韓錦懷裏,就是一陣哭鬧。
“好了,好了。哪有什麼女人啊?本王現在除了你在無他人,而且本王現在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些事上。容兒自可放心。”韓錦擦了擦林婉容努力擠出的幾滴眼淚。
“那為何你見了我這般冷淡,還一個勁的催我回去。”林婉容撇撇嘴,有太多疑問與不同卻又不知道如何問。
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韓錦對自己已無一開始那般上心了。自己一定要緊緊抓住這個救命稻草。
容不得一點閃失。
“好了,錦郎是容兒的錯。明知道你公務纏身,還要這般無理取鬧。容兒聽錦郎的話,這就回去。”林婉容突然覺得自己不能一味的指責與責難韓錦。
所以也不待韓錦哄她,就自己率先承認了錯誤。
看見林婉容這般懂事,韓錦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對林婉容的疼愛又多了幾分。這麼一個漂亮而又令人心疼的可人,對自己這般一心一意自己又何理由不疼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