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易哥這麼說,那我對她唯一的疑慮就可以打消了。”林亞茹笑笑。
“可可和我的認識,是偶然,也是必然,我利用過可可為我們做過事,她不但不會是伍德的人,相反,伍德對她恨之入骨,差點就要了她的命。”我繼續說。
“是這樣。”林亞茹點點頭。
“至於具體的細節你就不要問了,反正你知道可可不是伍德的人就好了,還有,可可和張小天的事,不妨撮合撮合,還有,因為可可和伍德的過節,你平時要注意保護好她。”我繼續說。
“嗯,好,我記住了。”林亞茹答應著。
“最近看起來有些風平浪靜,但往往越是這樣的時候越是最危險的時候,任何時候都不要掉以輕心。”我又叮囑林亞茹。
“我知道了。”林亞茹又答應著。
到了機場,我直接去換登機牌,林亞茹先回去了。
我在自助值機機器前辦理登機牌。
正在操作機器,身後一聲輕輕的咳嗽,一陣香氣襲來。
我回頭,一看,謝非,謝師姐。
我有些意外:“師姐,你怎麼在這裏?”
謝非微微一笑:“我來寧州參加一個學術交流會,正要返回星海。”
“你哪個航班?”我問謝非。
“廈航,10點10分的。”謝非說。
一聽,謝非和我一個航班。
“幫我一起辦理值機吧。”謝非把身份證遞給我。
我於是辦理了我和謝非的值機,我倆的座位挨在了一起。
挑選座位的時候,謝非特意選了最後一排。
一般人選座位都是喜歡選前麵的,謝非卻選了最後的。
意外和謝非在寧州機場相遇,而且還坐在一起返回星海,這讓我多少心裏有些不大安寧。
我和謝非一起過了安檢,在登機口等候。
“這次回來,家裏老人都好吧?”謝非問我。
我點點頭:“都挺好的。”
“父母年齡大了,要常回家看看。”謝非又說。
“嗯。”
“你和海珠分居兩地,家裏這邊都靠她了,海珠也是挺不容易的。”
聽謝非這麼說,我心裏不由湧起對海珠的歉意,是的,我和海峰都不在寧州,海珠不但要忙碌生意,還要照顧四位老人,確實夠她忙的。
“我其實有些奇怪。”謝非說。
“奇怪什麼?”我看著謝非。
“你父母都在寧州,海珠也在寧州,為什麼單單你跑到了星海來呢?”謝非看著我。
我笑了下:“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當初流落到星海,為了生存,在星海傳媒集團打工做發行員送報紙,自己也沒想到就在這裏呆下來了,也沒想到能混到今天這一步。”
“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謝非感慨地點點頭:“短短幾年,你能從發行員臨時工做到現在的位置,委實也不簡單,你的經曆似乎是隻能模仿無法複製的,也就隻有你易克能做到這一步。”
“師姐過獎了,我隻是運氣好而已,交了點狗屎運。”我說。
“運氣不是每個人都有的,運氣隻會惠顧有準備的人。”
我笑了笑。
“我還覺得一點很奇怪。”謝非說。
“哪裏?”
“你是浙大畢業的高材生,怎麼會流落到星海做發行員呢?”謝非好奇地看著我。
“嗬嗬,話說起來就長了,不說也罷。”我說。
謝非看出我不願意和她說我的故事,點了點頭:“似乎,我感覺你有著不一樣的傳奇故事,似乎,你的故事,隻能模仿,不能複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經曆和故事,對於自己來說,每個人的經曆都是一部傳奇。”我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似乎更充滿了神秘和傳奇,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謝非說。
“師姐似乎很好奇。”我說。
“隻是對你感到好奇,對其他人,就未必了。”
我轉移話題:“你來寧州幾天了?”
“前天來的,會議時間不長,昨天結束的。”謝非回答。
“最近見寧靜了嗎?”我問謝非。
謝非搖搖頭:“沒有,最近我和她都很忙,我沒怎麼見到她。本來前幾天約了想一起吃飯的,正好老關讓我去醫院看雷書記的女兒,耽誤了。”
我一愣:“你去醫院看雷正的女兒?”
“是啊,出了車禍,作為一起共事的同事,老關讓我去醫院看望一下,算是表示下關心。”謝非說。
雖然關雲飛和雷正鬥地火熱,但麵子上的事,也還都過得去,都會做的不錯。
這也是他們的高明之處,鬥而不破。暗地裏你死我活,明裏還是和諧友好。
“曹麗也拉我去看了,孫書記也去了。”我說。
“嗯,聽說雷正的女兒是被一個小夥子送到醫院去的,醫生說幸虧來的及時,不然啊。這年頭,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難得啊!”謝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