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我就無法問你了。你直接把我的話封死了!”我說:“你很狡猾。”
“嗬嗬,既然你說我狡猾,那我就狡猾吧。我看你其實比我還狡猾。”
我又嘿嘿笑起來,然後念叨了一句:“金景秀。”
“你念叨她的名字幹嘛?”秋桐說。
“不幹嘛,加深下印象。”我說。
“似乎,你對金姑姑的興趣大於對金敬澤的興趣。”秋桐說。
“你不是在說我,是在說你自己吧?”我看著秋桐。
秋桐沉思了下:“或許吧。”
“那挺好的。”我說。
“什麼挺好的?”秋桐說。
我說:“因為你對女人的興趣大於對男人的興趣啊。”
秋桐的眼神有些困惑:“我怎麼聽你這話有些不大對勁呢?”
我哈哈笑起來。
“去你的。你在耍我。”秋桐說。
我說:“反正你對金姑姑的興趣大於對金敬澤的興趣讓我比較感覺舒服。”
秋桐的眼皮一跳,看了看我,似乎,她明白了我話裏的意思。
秋桐抿了抿嘴唇,深呼吸一口氣,沒有說話,眼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東西。
“再有不到一個月,你還海珠就要舉行婚禮了。”一會兒,秋桐輕聲說。
“嗯。”我應了一聲,此話此時從秋桐口裏說出來,我心裏一時不知是何滋味。
“從此,你就是有家的人了。從此,你的責任就更大了。從此,你的心該徹底收回去了,該徹底淡定沉靜了。從此,你就該徹底麵對現實要拋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了。”秋桐說。
我的心起起落落,秋桐的話讓我無言以對,我知道她說的都有道理,我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我知道我應該今後如何去做,可是,我的心裏卻又不由自主感到了一種悲涼和淒冷,因為這話是從秋桐口裏說出來的。
心裏突然感到異常的煩躁。
“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我沒好氣地說。
“你……”秋桐看著我。
“我什麼我?”我瞪眼看著秋桐:“以後沒用的話少在我麵前說,少給我上課,少給我說教,不用沒事老刺激我,不用沒事老提醒我。你覺得刺激我很有意思嗎?”
“我沒有要刺激你的意思,我隻是提醒你,也提醒我自己。”秋桐喃喃地說。
看著秋桐無辜的表情,我開始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了,反應有些過於激烈誇張了,緩了緩,說:“今天大家都心情不錯,不要提讓我你不開心的話題好不好?”
“什麼叫不開心的話題?你怎麼能這樣認為呢?”秋桐不服氣地說。
“不聽話?”我說。
“是的,幹嘛要聽你的話?”秋桐說。
“不聽話我打你屁股,你信不信?我就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裏打你屁股。”我說著,作勢舉起手。
秋桐忙往後退了幾步,看著我:“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往前走了幾步。
“你不敢。”秋桐邊說邊又往後退。
我忍住笑,說:“有膽你別往後退。”
秋桐也忍不住要笑的樣子說:“我沒種,我就是要退。”
“這說明你還是怕了。”我說。
“哼,就知道欺負人,不理你了。”秋桐說。
我嗬嗬笑起來:“堂堂星海傳媒集團的副總裁,在公共場合被人打屁股,是不是覺得很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