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聽到雲朵的招呼聲,忙站起來跑過來。
雲朵和秋桐拉起雲朵就沿著另一個方向往我家方向快走。
這幾個人快速跑了過來,攔住了去路,接著其中兩個人就伸手要抓小雪。
小雪嚇得哭叫起來,雲朵和秋桐忙上前阻攔,秋桐擋在小雪前麵死死護住小雪。
其中一個人一把推開雲朵,將雲朵用力推到了路邊的溝裏,接著另一個人抬腳就衝秋桐的小腹狠狠踢了一腳,秋桐慘叫了一聲,也倒在了路邊的溝裏,接著兩人抬起小雪就往車那邊跑——
秋桐和雲朵不顧一切爬出來就追趕,但是他們跑的速度很快,眼看就要跑到麵包車前——
正在這時,突然四哥出現了,從附近飛快地衝那幾個人而來,衝到了那兩個人跟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四哥二話不說,直接就衝抬著小雪的兩個人出手了,幾下就把他們打倒在地,將小雪奪了回來。
幾個人接著過來就開始圍攻四哥,這時雲朵和秋桐已經趕到,急忙將小雪護住。
四哥和那幾個人打成一團,幾個人似乎不是四哥的對手,漸漸處在下風,其中有一個人一直站在車旁沒有出手。
雲朵邊看邊又掏出手機衝打鬥的場麵拍了幾張照片。
正在打鬥地激烈之時,一直站在車旁觀看的那個人突然掏出一把槍,衝四哥走過來——
這時,秋桐和雲朵大叫起來:“快來人啊,抓強盜——有壞人——”
這裏離鎮子很近,附近不遠處就有很多人。
她們這麼一大喊,那個掏槍的人似乎有些慌亂,接著回頭就竄進了車裏,然後衝那幾個人大招呼了一聲,正在和四哥打鬥的人接著就往車裏竄,四哥緊追了過去,剛追到車前,那人用槍對準了四哥,四哥一遲疑,車門呼地拉上,接著麵包車就發動,疾駛而去——
這時,周圍的人還有我的父母聽到喊聲,都趕了過來。
四哥也走到秋桐和雲朵麵前。
這時,秋桐的臉色突然就劇變,變得慘白,接著捂住小腹慢慢蹲了下去,滿臉都是痛苦之色。
四哥發現不妙,一把彎腰將秋桐抱起就往鎮上的醫院跑。
等我的父母和雲朵還有小雪趕到醫院,秋桐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她流產了!
聽雲朵說到這裏,我渾身發抖,不禁仰天大叫了一聲,我的心裏充滿了徹骨的疼痛和悲酸,秋桐被人踢傷了,流產了!
上午在知道秋桐懷孕,下午她就流產了!
此刻,秋桐一定遭受了巨大的身體傷害,還有心裏的劇痛。
我的心疼得針紮一般,渾身哆嗦著。
半天,我回過神來,看著雲朵,嘶聲說:“秋桐現在人呢?”
“還在醫院,大家都在醫院裏。”雲朵說。
“走,去醫院。”我說。
我和雲朵打車直奔鎮上的醫院而去。
路上,我的大腦開始有些頭緒,大年初一突然有人來抓小雪,這一定是白老三安排的,想到中午吃飯結束時白老三露出的詭秘的笑,我證實了這一點,他和李順的此番戰鬥果然沒有徹底結束,他還是想綁架小雪,以此來進行他下一步的行動。他的觸角伸到寧州來了,他一定是通過寧州的人找到這裏來的。
想到這裏,我對雲朵說:“給我你的手機,我看看你拍的照片。”
雲朵將手機遞給我,我調出了照片,看到了雲朵拍的打鬥的圖片,還有車旁站的那個人。
看到那個人,我的眼神一亮,雖然他戴著口罩,但是看這身材和相貌分明這就是段祥龍,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
段祥龍以前來我家玩過,知道我家在這裏。
狗日的,是他帶人來抓小雪的,他一定是奉了白老三的旨意帶人來的,那幾個人一定是白老三的手下。
我心裏湧起一陣刻骨的仇恨,媽逼的,跑到我家門口來抓小雪,還將秋桐踢流產,舊恨添了新仇。
我現在回來了,我不能就此放過段祥龍,我要找他算賬,老賬新帳一起算。
我的心裏開始湧出騰騰殺氣。
當然,這會兒不行,我要先去醫院看秋桐。
又想到四哥,怪不得前幾天一直在星海沒有見到他的影子,原來他到寧州來了,他一定是暗地尾隨秋桐來的,暗中在保護秋桐和小雪。
今天幸虧有他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沒有想到白老三會有此一招,會派人到我老家來抓小雪,李順當然也沒有想到。
看來,在此次和白老三的大戰中,我們都有疏忽的地方,都有遺漏的思考點,我們都低估了白老三的心計。
到了鎮上的醫院,我在雲朵帶領下直奔病房。
到了病房門口,四哥和爸爸正站在門口,看到我來了,爸爸神色嚴峻地衝我點了下頭,四哥也微微點點頭,又看看裏麵,然後輕聲說了句:“沒大事,秋總流產了。剛做完一個小手術,這會兒正在裏麵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