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墨稍微愣了一下,接著回了一個敬禮。
中年警察這時候才伸出了右手,自我介紹道;“你就是從東方市來的韓警官吧,我是荒原市局居住彭宇。”
“彭局長您好,我就是韓子墨。”
韓子墨在和彭宇握了一下手後,臉色已經開始有些發白了:“彭局長,秦、秦浪,他是不是還沒有消息?”
韓子墨在彭宇主動前來接機後,心中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別忘了,韓子墨和寶兒此次前來荒原市,並沒有提前和荒原警方打招呼。
但是,彭宇這個局長卻親自來接機了。
當然了,依著韓子墨是京華韓家嫡係的身份,彭宇主動前來討好,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可是韓子墨卻很清楚,彭宇絕不是來討好的,而是因為一個原因:那就是秦浪,秦浪出事了!
果然,在韓子墨問出這句話後,彭宇的臉上就閃過一絲羞愧神色:“韓隊長(韓子墨在京華那邊的警隊職務),具體的,能不能等回市局後再說?”
韓子墨緊緊的咬了咬下唇,低聲說道:“好的。”
彭宇一擺手:“請。”
韓子墨在來之前,雖說一直沒有得到秦浪的消息,但她卻和寶兒一樣,心中卻始終存在著某種幻想,那就是秦浪因為某種原因,暫時沒有和她們聯絡而已。
可是,當看到荒原警方的老大,主動前來接機後,她們馬上就意識到:秦浪沒有消息,很可能是出事了。
頓時,倆人的心馬上就亂了。
韓子墨也顧不得向彭宇介紹寶兒了,就帶著她急匆匆的上了警車。
很快,寶兒和子墨就來到了荒原市局的會議室。
等秘書為大家端上茶水後,彭宇這才擺了擺手,無關人等悄悄的退了出去,屋子裏,隻剩下了他和子墨,寶兒倆人。
習慣性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彭宇這才用一聲咳嗽,打開了話題:“咳,韓警官,大家都是當警察的人,那我說話也不藏著掖著了。”
韓子墨看了眼寶兒,點點頭沉聲說:“彭局長,請講。”
“嗯。”
彭宇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把他所知道的一切,詳細的說了起來:“事情,是這樣的……”
秦浪在趕來荒原市之前,西北警方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中告訴警方,在接下來的兩天內,將會有恐怖分子大肆行動。
而且,這次參與行動的恐怖分子,不僅僅隻是東突分子,還有島國的某個神秘組織。
信中在提到這個神秘組織時,稱呼它為‘顛覆’。
顛覆在島國的存在,已經存在一千多年了,這個組織的主要任務,就是從姓即將趕來荒原市的秦浪手中,奪得一塊墨玉印章。
至於這塊墨玉印章的作用,寫匿名信的人,並沒有說出來,隻是告訴警方說,這枚墨玉印章關係重大。
西北省廳剛看到這封信時,幾個省廳高層還是不信的,因為他們才不相信,會有島國人趕來西北鬧事,別忘了自古以來,島國人就一直在沿海和內地作亂,幾乎很少涉足西北的。
可是,這封匿名信上所說的那些,卻又不得不讓西北省廳相信,因為信中把那個什麼‘顛覆’組織在西北的臥底、以及他們的身份、住址,都詳細的寫了出來。
這樣一來,西北警方隻要暗中調查這些人,就能判斷這封信上的內容,是真還是假的了。
於是,西北省廳高層,馬上就派人暗中調查這上麵的人。
很快,他們就確定這封信上的內容,絕對是真的了,因為信中所說的那些人,都在警方開始調查後,都奇跡般的不見了。
如果是一個人,兩個人的話,還有可能說是巧合,可關鍵是多達三十多人,這就不是巧合了。
想當然的,這封信就引起了省廳高層的高度重視。
正當省廳準備下達秘密徹查這些人下落時,胡廳長卻又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這個給胡廳長打電話的人,是個女人。
這個明顯故意改變聲音的女人,在電話中告訴西北警方:要想徹底把這些人一網打盡的話,那麼最好不要急於行動,因為他們很有可能,會和西北的東突分子,在某個地域爭搶秦浪手中的那枚墨玉印章。
假如不等秦浪出現,警方就擅自行動的話,肯定會造成打草驚蛇計,那些人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潛逃處境。
說真的,當時西北警方在接到這個女人的電話時,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
不過,沒等西北警方斷定這個女人所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華夏國安安全某部的一個副部長,卻給胡廳長親自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