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警方必須得有隨時抓住這個女人的手段!
哼哼,在華夏惹了這麼大的禍,就想安然退卻,世間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呢?
站在旁邊的秦浪,當然明白魏起超的意思了,於是就看著他問:“這位老先生,你是個大官吧?”
其實別看魏起超今年接近六十了,但外表看起來,他也就是四十多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秦浪這樣直白的叫他老先生,就是諷刺他年齡大了,腦子不好用了的意思。
不等魏起超有什麼表示,韓中山這時候趕緊低聲喝道:“秦浪,你這是怎麼說話呢?剛才我就給你介紹了,這位是京華市委的魏書記!”
“哦,京華市委的魏書記,看來這個官很大,我好像必須得聽從你的命令。好吧,那我就把她交給你們了。”
秦浪淡淡的哦了一聲,鬆開了金善銀,隨即向後麵走去。
“哼,你以為你帶出了金善銀,你以為你是韓家的女婿,就可以讓我魏家的人……哼,可笑的家夥!”
魏起超望著秦浪的背影,心中冷笑了一聲,但表麵卻依然平靜的扭頭吩咐孫明揚:“孫局長,等會兒歹徒在放下槍後,你們警方必須力保人質在撤出大廳時,要有井然的秩序,必須得避免無謂的踩踏事件發生。”
“是,我知道了。”
孫明揚輕點了一下頭,眼角瞥著快步走遠的秦浪,低聲說:“魏書記,剛才燕隊長最後報告說,秦浪和大廳內的歹徒有個約定,他得親自帶金善銀抵達安全地帶,得等到晚上七點左右,她徹底安全後才行,要不然的話……”
要不然的話,會怎麼樣,孫明揚並沒有說出來,但魏起超卻能聽明白:如果警方不按照歹徒的吩咐去做,他們有可能會做出狗急跳牆的事兒。
登時,魏起超就是一愣,急急的說道:“我怎麼不知道!?”
孫明揚馬上回答:“這是燕隊長後來才補充的。”
就算魏起超因為某件事再對秦浪不滿,就算他恨極了金善銀,但在近千名人質的安危下,他肯定顧不上這些了,趕緊厲聲喝道:“既然是這樣,那你還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讓秦浪親自去送她!?”
“剛才我想解釋的,但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嗎?”
孫明揚心中委屈的辯解了一聲,不過嘴上卻不敢說什麼,趕緊在答應了一聲後,飛快的追上了秦浪。
孫明揚追上秦浪後,並沒有多說什麼,隻說了一句話:“秦浪,魏書記是魏三公子的大伯。”
……
一般來說,聰明人之間說話是很省心的,往往一句話,就能代表出想表達的意思。
而秦浪絕對是那種聰明人,聽孫明揚這樣說後,就發出了一聲輕笑:“嗬嗬,怪不得他在我這個‘大功臣’麵前還擺譜呢,原來是因為這樣啊。唉,當官都當到那麼高的位子了,怎麼還可以為了我和魏三公子之間的一點小矛盾,就為難我們呢?你去告訴那位魏書記,就說他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反正我現在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接下來沒必要摻合什麼的。”
上次在泰國餐廳時,秦浪為了宗亮,和魏三公子的兩個跟班發生了矛盾,這也間接的得罪了他。
而孫明揚呢,上次正是堅定不移的站在秦浪這邊,算是‘一丘之貉’了。
所以呢,秦浪才說魏起超要對付的,是他們兩個。
其實,不管是秦浪也好,還是孫明揚也罷,甚至連韓中山,都沒有想到魏起超這樣做,根本不是為了魏三公子一事,而是另有隱情。
當然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聽秦浪這樣說後,孫明揚叫了一聲苦:“哎呀,秦浪、秦先生,秦大爺,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好不好?就算你不為八百人質著想的話,那你也該為我想想呀。如果那邊一旦出現什麼意外,別說我孫明揚隻有一顆腦袋了,就是再多上幾顆,也不夠砍得啊。”
“嗬嗬,這倒是,我和你開玩笑呢。其實我這人是很講信用的,既然答應了那些高麗棒子,就必須得把金善銀送到安全的地方。”
因為韓子墨已經脫離了危險,所以秦浪現在心中還是很輕鬆的。
在孫明揚近乎討好的笑容中,秦浪重新走到了一言不發的金善銀麵前,直截了當的命令幾個警察,把她扶到了駕駛座上,這才說:“孫局長,這輛車子最好不要有什麼追蹤係統。”
聽秦浪這樣說後,不但孫明揚一愣,就連韓中山和魏起超也是眉頭一緊:這小子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真想放這個女人逃走?
不過,孫明揚在稍微愣了一下後,馬上就拍著胸脯的說:“秦先生,請你放心,我可以用人格來擔保,絕對沒有在車子裏做任何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