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是彈丸之地的北高麗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才北高麗沒有站在道義的立場上!
華夏那麼幫助他們,他們卻派人來帝都鬧事,搞什麼恐怖主義。
華夏人雖說一直以善良而著稱,但卻絕不是那種任人宰割卻無動於衷的懦夫國家。
遠在大漢朝時,就曾經發出了這樣的聲音: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到了大明帝國時,更是天子守國門,以抗外敵。
就說近代吧,當年盧溝橋事變後,蔣委員長也曾經說過累死的好言:求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戰之責!
自從世間有華夏以來,每逢國家麵臨外來騷亂時,不管國民、黨派昔日再怎麼勾心鬥角,但毫無疑問的是,他們馬上就會屏棄前嫌,團結起來萬眾一心,給予敵人沉重的打擊,這是一個鐵的事實。
尤其是到了現代,隨著華夏國力的日益強盛,盡管在某些小問題上,當局略顯守成,但在大是大非上,卻毫不含糊,寸土必爭,有仇必報……
這一切的一切,金善銀等人準備策劃本次恐怖事件之前,就已經考慮到了,所以人人才立下寧死也不能泄露真實身份的誓言。
要不然的話,休說北高麗根本無法抵擋當前華夏在盛怒之下的報複了,僅僅取消對他們的支援,和美國人一起對他們經濟製裁,也是他們萬萬承受不起的。
這可是一個鐵的事實。
所以呢,當秦浪告訴金善銀,已經看到她和何英皋合影的那張照片,並用短信告訴了外麵的人後,她就馬上懵了:一雙剛才充斥著戾氣和無所謂的雙眸,頓時黯然無光。
老百姓常說什麼打蛇打七寸,現在秦浪可以肯定他就打在了金善銀這條美女蛇的七寸之處。
但是,秦浪並不想就這樣放過她:子墨姐姐既然為了他就玩飛蛾撲火了,誰知道同為女人的金善銀,會不會在大勢已去的情況下,喪心病狂的讓手下大肆殺害人質?
打蛇打七寸還不行,必須得把它打死,讓它再也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力,這才是最正確的!
而痛打落水狗,正是秦浪先生的拿手本事,他看到金善銀精神瞬間萎縮後,眼裏閃過一絲獰笑的已經拿定了主意。
秦浪抬起頭,看著崔永哲說:“崔永哲,如果你敢再動那些人一下子,我就讓你們北高麗丟人丟到姥姥家!”
秦浪說完,根本不等崔永哲說什麼,左手抓住金善銀的衣服,猛地向旁邊一扯!隨著一聲清脆的裂帛聲,金善銀的上衣、內衣都被秦浪大力扯了開來,露出了她小麥色的肩頭,和大半個健康的挺翹!
秦浪的忽而‘發飆’,不但讓崔永哲等人大吃一驚,就連金善銀本人也呆了。
片刻之後,崔永哲最先反應了過來,他雙眼通紅的嘶聲吼道:“混蛋,你敢侮辱大姐!?”
“混蛋?你們來我華夏製造恐怖事件,殺我同胞、槍擊我老婆,卻口口聲聲的說我混蛋?草泥馬的,怪不得世人都說你們高麗人是厚臉皮,是顛倒黑白啊,原來果然是這樣!哼,哼哼,有本事你們開槍啊,誰要是不開槍誰就是王八養的!”
麵對無數個對著自己的槍口,秦浪冷笑了一聲,左手就像是一條毒蛇那樣,順著金善銀那健康而光滑的肩頭,慢慢的滑下,爬上了被破衣服遮蓋著的那對雙峰上,然後猛地使勁一攥!
“啊!”
被身份暴露而震的六神無主的金善銀,受到秦浪魔爪的猛抓後,這才尖叫一聲的清醒過來,隨即開始拚力的掙紮。
如果金善銀不是受到重傷的話,就是十個秦浪,也別想守著這麼多人非禮她,早就被她給反手弄死了。
可惜的是,昔日‘威震島國’的北高麗第一女特工,現在卻因為受傷而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她的反抗,不但沒起到絲毫的作用,反而更加刺激到了心生邪念的秦浪。
“嘎,嘎嘎!”
秦浪嘴裏怪笑一聲,右臂死死勒著金善銀的脖子,明晃晃的短匕始終指著她的咽喉,左手卻更加快速有力的運動了起來:“崔永哲,假如你敢再動人質一根寒毛,你信不信我站著就能把你大姐給草了?”
“你、你不……”
說到這兒後,崔永哲閉嘴了:難道說你不敢把大姐草了?貌似不好聽。
說你敢?
崔永哲不知道該怎麼說。
“開槍,開槍打死他呀!!”
胸口兩團豐滿被抓得生疼的金善銀,這時候再也顧不得想別的了,隻是嘶聲怒吼著讓崔永哲開槍打死秦浪。
金善銀雖說是個在特殊情況下可以犧牲色相的女特工,但同時她又是一個觀念保守的女人。
在她所執行的無數次任務中,從沒有利用身體做過什麼。